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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壞殿下也可以嗎?”()(1 / 8)

“停、停一下……”

徽音發著抖,手指無力地擰住垂下的帷幔。

寂寞許久的甬道嚴絲合縫地裹挾著性器,每一處皺褶都被飽脹地撐開了,膣腔緊咬這副陌生而滾燙的陰莖,隨著呼吸小幅度地痙攣。

水液涌出泉眼,耶律熾抽身而出時,肉體間慢慢牽出一道黏膩的水絲。

“殿下。”這個稱呼對于一個成了婚的婦人而言實在微妙,他卻不以為意,“您看,流出來了。”

她被牽引著去觸摸身下濕淋淋的花穴,“嗯……?”

指尖陷進一處溫暖的肉巢,兩瓣肉唇濕得軟爛,幾乎包裹不住那道裂開的細縫。

“臣替您堵上。”

女人臀肉豐腴,多年的宮廷生活養出來一身細嫩皮肉,只是輕輕一掐,霎時便能浮出淡淡的紅痕,曖昧而輕浮地橫在濕潤的臀尖。力道的施加讓她將手指插得更深,仿佛探入一池盈盈的春水。

這小子……真的是雛嗎?啊?

徽音試著輕輕一掙,手腕果然被松開了。

然而還不等她收回手,滾燙的胸膛便覆了上來,從后面與她赤裸的背脊緊緊相貼,耶律熾震顫的心跳逼迫而來,帶動她平靜的心音慢慢趨于同頻。

耳邊只有心臟躁動的悶響。

脊梁仿佛變成了徽音的紋,夾在因快走而累累堆積的皺襞里,逐漸看不清晰了。

她撇開心里頭的煩躁,正要一笑,忽有一種悚然爬上眉尖。

晏岐不做聲地跪了下來,膝頭碾著那件金尊玉貴的袍子,顫抖著將臉貼向她的膝蓋。

徽音笑不出來了,甚至是驚愕,“你又發什么瘋?”

半晌沒人回話,只有輕輕淺淺的呼吸盤旋徘徊。

徽音低頭去端詳,只覺他氣色尚好,已經看不出月前那副愁倦的病容。于是放寬了心,語氣卻是略急。

“好樣的,逃了晏玄的日講跑來我宮里,你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看我在宮里待得太清閑了,非要給我找點事干?”

還是沒人說話。

靜悄悄的,到處是死一樣的寂寞。

“說話。”徽音吐出一口氣,好像將渾身的怒火借此排了出去。

天遠處裂開一道缺口,大片的日影從這無際的樊籠中掙脫開來。

終于才是放晴了,她虛起眼一覷,忙里偷閑地感嘆,從昨夜的萬壽節開始,這天氣就沒好過呢。

直過了好半晌,晏岐開口了。

然而是發著顫,每一個字眼都冷得瑟索,宛如刀尖浸著冰涼的雪。

“母后……”他一字一句地說,“今日是兄長的忌日。”

霜月中,天氣已經很涼了,周遭是一片沒有聲訊的杳然,澄靜得像六年前的深秋。

彼時也是這樣的,一個人的死訊闃然無聲,就連先帝也不曾為太子的永逝而傷心。

徽音那時候卻格外的恍惚,她待晏同春是有些不一樣,雛鳥在宮中見到的地尋釁?活著的時候他不肯說,隨著帝王的死去,還不是變成了帶入皇陵的秘密。

誰殺了誰,誰害了誰,肇始于邀寵的故殺,真是宮廷里最沒意思的一樁事了。

***

同樣是元朔十一年,邊關甫定。今年冬天來得格外早,梅園里早是積雪遍地。

“東宮那位,昨夜薨了。”

有人這么跟徽音說。

走過天井,再到山池,數重廊廡里透著冷清的滋味。

壞事發生的日子,似乎總要配上陰沉的天氣,雪粒拂過出挑的廊檐,徽音步履匆匆地踏過拐角,被錦瑟扯了扯袖子,這才遽然抬頭,覷見廊下有人擎著銀燈,孤零零地,立在千萬層飄搖的風雪之中。

她抓不準這人迎在此處的意思,輕聲問起一邊的錦瑟,“這是?”

錦瑟仔細看了一眼,垂手道,“這位是……六皇子,剛從西北角的太液殿被陛下帶出來呢。”

徽音“哦”了一聲,提裙走了過去,半晌才回過味來,覺著哪里不對。

難怪那人不急呢!原是還有個丟在冷宮里的兒子。

大兒子死了還有小兒子,不管適合與否,到底不至于過繼旁系來做這個皇帝。儲君這一死,她還以為前朝要動亂,這下倒是國有大喜了。

檐上堆了大片的積雪,光亮得如同銀鑒。六皇子神容溫和,手中托舉燭臺,一朵猩紅的燈花在潔白的天水中浮萍般漂動。

那人見她走近了,仍然停在原地,臉上滿是真率的謙卑。

“我……”話剛吐出來一半,又遲疑地收了回去。

還是徽音先問了,語氣閑適輕緩,“六殿下?”

她一向是這樣,對皇帝的兒子、她的繼子,總是一副很不熟悉的模樣。矜持而疏遠,毫無統率六宮的氣勢與欲望,好像這座奢靡的宮廷只是她借宿的驛站,沒有任何深交的必要。

他舉著燭臺的手腕忽地一顫,“是兒臣。”

“兒臣久居太液殿,很久不曾見人,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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