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驃騎將軍(指煎前戲)(1 / 1)

秋夜里,淅淅瀝瀝下了一場雨。

長芳殿無人值守,在雨夜里顯出一種寂靜的味道,臨近湘水的窗半掩著,隱約照出半扇瑩瑩的光暈。一枝金燦燦的桂花插在銀瓶里,大約新折不久,案上火焰淡弱地搖曳,勾出花枝模糊的棱角。

剔燈的魚形銀針橫在書案的另一端,針首挑著殷紅顏色的燭花,已經干涸了。

徽音歪在床頭,手里挽著那層綃,神色有些茫茫,眉目間滿是困頓的意思。

無人作陪的夜晚,寒衾孤枕,就連新燒的炭火也驅不散這無邊的寂寞。

耶律熾恭敬地跪在地上,脊梁微彎,膝蓋用力地壓下去,仿佛要將膝骨碾碎。分明是個極謙遜的姿勢,卻偏要將頭顱昂起來,突兀地破壞了這點溫馴,恰好與這西羌異族謙遜下秉性如此的輕慢相襯。

直過了好半晌,徽音一愣,這才垂下頸子覷向他,“夜深了,將軍回去罷。”

耶律熾不動,慢慢才像回過神,往她的方向遲疑地膝行幾步。

因他生得極高大,在她面前跪著也像躬身坐在椅中。早年間西羌降漢,羌人奴隸隨著歲貢進獻的牛羊入關,又有羌部遷居并涼二州,邊陲地方便漸漸有了漢羌通婚——以前就有,只是這些年更多了。

她仔細地想,耶律熾出身雁門,身份不詳,卻有一個西羌大姓,大約也是這樣的緣由的吧。

也許是因為曾在并州住過幾年,感同身受地經歷過羌人作亂,徽音不喜羌人。然而她沒有表現出來,面上連一絲侮慢也沒有,對于任何人,任何可能靠近她的人,她從來都是如出一轍的漠視。

“娘娘……”他開口了,聲音嘶啞如含沙,“請,讓臣,服侍您。”

他這回倒是說得流利,“別趕我走。”

融融的光焰在耶律熾金色的瞳仁里旋飛,像是一朵漫開的金粉煙花,又像蠟花飄旋。徽音虛虛地望過去,半瞇的視野里盡是一種曖昧不明的虛幻,重影之中唯有燈燭清明,這份平靜的注視很輕易地打動了她。她掀開簾帷而出,裙角被人輕輕地挽在手中。

秋夜里,連燕雀的哀鳴都聽不見。雨水滑過窗檻,冷意慢慢地浮起。

她若有所思,“你現在是……”

他有時聽不太懂漢話,便會試著分辨唇語。

徽音頓了頓,繼續問,“晏岐給你封了什么官職?”她輕聲道,“……驃騎將軍?”

好在這樣簡單的話他聽懂了,“是。”

入洛五年,耶律熾只學會了最基本的漢話。一路摸滾打爬,從奴隸到驃騎將軍,他攏共就沒讀過幾天書,可是世上從沒有不勞而獲的好運氣,遇到機會就要不顧一切地抓住。徽音微妙地一覷,竟然有些很不著調的心虛:好像是有一年的春天,隔著涼亭里被湖風卷起的帷幔,層層掩映之下,隱隱有她輕慢調笑的混賬話。那時候耶律熾奉命前來,就站在外面。

于是,他入洛學會的紋,夾在因快走而累累堆積的皺襞里,逐漸看不清晰了。

她撇開心里頭的煩躁,正要一笑,忽有一種悚然爬上眉尖。

晏岐不做聲地跪了下來,膝頭碾著那件金尊玉貴的袍子,顫抖著將臉貼向她的膝蓋。

徽音笑不出來了,甚至是驚愕,“你又發什么瘋?”

半晌沒人回話,只有輕輕淺淺的呼吸盤旋徘徊。

徽音低頭去端詳,只覺他氣色尚好,已經看不出月前那副愁倦的病容。于是放寬了心,語氣卻是略急。

“好樣的,逃了晏玄的日講跑來我宮里,你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看我在宮里待得太清閑了,非要給我找點事干?”

還是沒人說話。

靜悄悄的,到處是死一樣的寂寞。

“說話。”徽音吐出一口氣,好像將渾身的怒火借此排了出去。

天遠處裂開一道缺口,大片的日影從這無際的樊籠中掙脫開來。

終于才是放晴了,她虛起眼一覷,忙里偷閑地感嘆,從昨夜的萬壽節開始,這天氣就沒好過呢。

直過了好半晌,晏岐開口了。

然而是發著顫,每一個字眼都冷得瑟索,宛如刀尖浸著冰涼的雪。

“母后……”他一字一句地說,“今日是兄長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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