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寸的理智被擊潰,幾乎是與墨守縱情的交歡,寢殿里頭的每一個角落都落下了他們交合的痕跡。
用各式各樣的姿勢,墨守一次一次的將她送上云端,謝思寸已經數不清自己高潮了幾回,也算不清墨守究竟在她體內射了幾回。
墨守像是有著無窮的精力,怎么也不會疲累,怎么都不愿分離,頗有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的悲愴感。
沒有一句哀嘆、哀求的脫口而出,可墨守的傷悲卻體現在每一瞬的糾纏之中,這令謝思寸無法拒絕他,甚至是被他撩撥,共陷情欲的漩渦。
她也很想擁有他,在這一方天地里,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倆人,她也不禁會去想,如果能夠一直如此,該有多好?
墨守緊緊的擁著她,片刻都不愿從她體內撤離,仿佛想要真正的與她融為一體。
這過個月的乖巧懂事,好似都在這一夜耗盡,他放肆、狂躁,用盡全身的力量,在她身上留下印記,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他沒有落淚,可是心在飲泣,只因為他知道,過了這一夜以后,謝思寸就不再屬于他一人。
她會有真正的夫君。
有了其他優秀的兒郎,他又會被置于何地?
他想過,如果謝思寸身邊有了別人,他一定無法忍受,可是謝思寸冬日里的那一病喚醒了他,他這才想起了,真正會令他活不下去的,是失去她這個人。
就算有了別人又如何?只要那些人能于她有助益,即使那會傷透他的心,他也能忍耐。
刀山火海都不怕了,還有什么可怕?
兩人對對方都有著強烈的渴求,在盡情翻云覆雨的同時,也似乎在宣泄著什么,在確認著什么。
唇舌無數次的交纏,已經分不出你我,到末尾之時,謝思寸大汗淋漓,就像是被從水里撈了出來。
當東方魚肚白之時,謝思寸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這才發現到,墨守的男性分身依舊深埋在她體內,執著的霸占著,不愿有半分分離。
墨守早就已經醒了,只是不舍此時此刻的親密,怎么都不愿意撤手,在發現懷中的人而清醒以后,他也卑劣的不想放手,他收緊了雙臂,翻到了謝思問的上方。
“唔嗯……”謝思寸的理智越發的清晰,“該起了。”謝思寸推了推墨守的胸口,可是本該聽話的人卻愣是巍然不動。
墨守的唇壓了下來,與她唇舌交纏,墨守侍寢前總是把自己打點得干干凈凈,就連吃都吃得少,沒什么異味,依舊是那股冷香,謝思寸一下子就被他融化了,明明知道不可為,卻仍是忍不住溺于其中。
謝思寸曾聽過,有一種前朝貴冑之中很流行的迷幻之物,被稱為五石散,意志再怎么堅定的人只要染上了五石散,那都是不可自拔。
她想,墨守就是她的五石散。
謝思寸的雙手在他的頸背交扣,加深了這一個吻,一雙玉腿主動的盤上了他的腰肢,纖細如柳的腰,擺蕩得像是波浪,那深埋她體內的肉棒家這么被喚醒了,堅挺得像是鐵棍一般。
“唔嗯……”
一個急切的深頂,另一個配合的套落,最私密敏感之處互相摩挲、愛撫,星星點點的快慰成了燎原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粉嫩的玉腿掛在墨守的腰際,被他往推了一些,幾乎是快要折在胸口了,膝蓋頂上了渾圓的乳,墨守拉下了她的雙手,抱著她的雙臂。
他的身子成了牢籠,禁錮著謝思寸,這是一座淫靡的牢籠,謝思寸沒有絲毫逃脫的可能,被動地承受著那一波波的狂浪。
粉嫩的蚌肉貼和著猙獰的柱身,被深插了一晚上的小穴已經幾乎成了他的形狀,牢牢地記著他的模樣。
他是利刃,而她是唯一能夠套住他的鞘。
“哈啊啊啊……”唇舌終于稍作分離,她的嘴角都沾了銀絲,牽連著他的唇,難舍難分,高亢的吟哦聲脫口而出,她不自覺得拱起了腰,墨守每一次的深入,都恰如其分的撞在最深處的宮口上。
墨守深深地望著謝思寸,他眸底的渴望實在太過于深刻,其他時候不論,在這當下,謝思寸只想縱容他。
她的無聲,便是默許了,墨守的腰腹間發力,一下一下深頂,將那小口頂出了一個小洞,接著入了那狹隘至極的宮頸,長驅直入到了那隱密的胞宮之中。
“哈嗯……”謝思寸痛喘了一聲,眼角浮現了生理性的淚水。
墨守大開大合的沖撞了起來。
那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狂浪在此達到了高峰,快慰感尖銳而勢不可擋,一下子從兩人交合之處炸開,層巒迭嶂直達天際。
“啊嗯嗯嗯……要被插壞了……”謝思寸的十指都陷入了墨守的皮肉之中,在他的手臂上頭抓出了一道道的紅痕。
高潮在此時爆發,謝思寸微微翻著白眼,嘴角都流下了口涎,幾乎要因為太多的快慰而失去神智,墨守也進入了最后的沖刺,頂撞了上百下之后,所有的精水一鼓作氣的灌進了那卵蛋大小的胞宮之中,將那精小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