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太女,從小就受到追捧,哪里曾被這樣粗魯的對待過?被束縛著雙手,用力的肏弄,這樣的事情,是她想都沒想過的。
謝思寸心里又是羞,又是惱,褪去了太女的光環,倒是像一個嬌羞的妙齡少女。
墨守的肉棒不可避免的興奮了起來,沒入她的雙腿之間,渴望進入著那能達到極樂的蜜壺之中。
謝思寸下身光裸的坐在他的欲根之上,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欲。
“以后我說許你插入,你才可以入……”在床笫之間這么要求,好沒道理,不過墨守還是點頭了,情到了深濃之處能否遵守,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說你可以動,你才可以動……”
墨守還是點頭了,心里頭卻在想著,如果讓她說不出話了,是不是就可以不遵守了?反正……她也很歡喜的。看她的反應,分明是歡喜的。
謝思寸沒有注意到墨守眼底的狡獪,也沒想過墨守會有這樣的壞心思。
“我說停你就得停……哈嗯……”話說到這兒,她自個兒也有些難忍了,哼哼唧唧出聲,那不安分的家伙仿佛有自我的意識,在她的花戶找尋著入口。
謝思寸瞪了墨守一眼,可墨守看起來無辜得很。
他臉上的神情仿佛在說:“我也管不住他啊……”那碩棒跳了跳,打在濕潤的花闔上,謝思寸的雙腿都發顫了。
順勢而為,那碩大的龜頭沒入了一星半點,謝思寸又喘息了一聲,見謝思寸沒有拒絕,又得寸進尺,沒入了一個指節長,接著直接推開層層迭迭的媚肉,粗碩的棒身深入收嘬個不停的穴口,那狹小的媚穴被撐到了極限,又飽又漲,龜楞刮蹭過了穴內每一個敏感的嫩點。
狗勾風光了一下,又被訓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