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并不急著從謝思寸體內退出,在射精過后,他依舊深埋在她體內,他放下了謝思寸的腿,小心翼翼地趴伏在她身上,戀戀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鬢角,耳畔廝磨之間,他依舊挺動的腰肢,讓那情潮余韻無窮、漣漪不斷。
待墨守從謝思寸體內撤出,那小血還死死吸嘬,不愿他離去,他施了點勁兒才能夠完全脫出。
大量的溫熱精水從她兩腿間流淌,那粉糊糊的肉穴都還來不及收口,可以看到那穴肉在里頭收縮不止。
墨守的目光微凝,拿起了帕子替她擦拭,謝思寸已經有些困乏,昏昏沉沉的任墨守就這么將她打橫抱起,一路抱進了浴池之中,浴池的浴水已經備好了,墨守抱著謝思寸一步一步入池,細心地為她按撓了一陣。泍呅唯&10102;璉載&17597;址:&120057;&245;18&120199;&120009;&119992;&245;&8575;
謝思寸懶洋洋地靠在墨守的懷里,瞇著眼睛,微微的笑著,她慵懶的模樣也格外的好看,墨守一下子看癡了,他的唇就這么貼上了她的眼尾,吻上了她的眼。
“阿守可真好。”謝思寸不避不閃,反而和他廝磨了一陣,她不由得由衷的感慨著,“可真好……”
此時此刻,謝思寸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是無比依賴著墨守,兩人幾乎已經揉合為一體,你儂中有我,我儂中有你,你儂我儂,
“以后咱們就這樣好好的,好好的一起過。”
這一句話,在她能仔細思考之前,就已經脫口而出,在脫口而出后,就連謝思寸自己都難免感到驚詫。
這樣的話,與承諾無異,她不該輕易給出,尤其是當對象是墨守的時候。可如果對象是墨守,這樣的承諾,卻又是如此的順理成章。
他們倆,本來就該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如同以往的那些年頭,墨守離不開謝思寸,謝思寸同樣離不開墨守。
“點點……”墨守的心口一熱,“我心悅于你。”這些話不該輕易說出口的,可是在這樣的脈脈溫情的氣氛之下,卻又是如此理所當然。
“我知道。”面對墨守的感情,謝思寸的心底一向有一條底線嚴防死守的,不讓他輕易地跨越,可是在今夜過后,這條界線終究是被越過了。
墨守心里雪亮著,依照謝思寸的身份地位,她是無法對他專一的。
更甚至,她隨時可以撇下他,而他對此,是毫無反抗能力的。
這一句話,對他來說就向是天上掉下來的果子,甜得牙生疼。
墨守忍不住摟緊了謝思寸,他低下頭來,攫著了她的唇,兩人的唇舌就這么糾纏在一塊兒。
墨守的雀躍和欣喜感染了謝思寸,這令她腦海里頭,開始有了新的想像,到這個時候她才隱約明白,在她構筑的未來藍圖里,有一些事情很明確,有一些事情很隱晦,可可以確定的是,不管藍圖怎么改變,那里頭始終有著墨守。
這樣的想法,令她心里頭不由得一陣驚詫。
這樣的想法,在這之前,從來沒有這么清晰過。
不該是如此的,她是未來的萬民之主,不該如此感情用事,可那禁忌的念頭是如此的明晰。
這樣的想法很危險、很叛逆,卻又讓人無法抗拒。
謝思寸放棄了心中最后的那一絲掙扎,一雙玉臂摟上了墨守的肩,迎合著他接近神魂破碎的一個吻。
今夜本就是瘋狂的,不該有肉體交集的兩個人,因為她的任性產生了交集,不該延續的交集,又因為她的豐沛的情感,糾葛得更深了。
謝思寸恍恍惚惚的明白為何當初謝蘊會對她說:“墨守不行。”
謝蘊怕是早就預料到了,以她的心性,一但沾染了,就無法輕易的舍棄了,可那又如何呢?
她沒有經過太多的掙扎,她不會舍棄他。
未來,她定能找到能和他常相廝守的法子。
就只在這當下,她想要好好的寵著他,不令他有半分的不如意。
“唔嗯……”這是一個極盡纏綿的深吻,兩人的唇相貼,舌頭交纏在了一塊兒,以要將對方吞噬的氣勢,難舍難分,吻得對方舌根都要發麻了,可他倆誰也沒停下來。
墨守的雙手在謝思寸身上放肆的猶疑,愛撫過那每一寸凝脂一般滑膩的肌膚,欲望之火被點燃,謝思寸分開了雙腿,盤上了墨守的腰。
在水面之下,那已經勃發的欲望已經有過經驗,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那女性的密地,推開了害羞的花瓣,夾帶著溫熱的浴水沖進了謝思寸的體內。
“哈嗯……”兩人的唇舌終于稍加分離,目光在半空中交會,那一眼對得深,明明是短暫的相交,卻讓人感覺有萬年那般的久。
水波蕩漾,墨守開始挺胯,謝思寸被他抱在懷里,開始了一波強烈的情潮,白皙的玉腿大開,男性分身不斷的在其中抽插,每一回都送進了大量的水,再將其榨出,竟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哈嗯嗯……”謝思寸的十指陷入了墨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