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你說什麼老子都不信你了。老子昨天背小哥上樓的時候,他身上酒味之濃的而且你們倆竟然沒把nv兒紅留給我!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以小哥的警戒,老子背著他從上樓到躺下,他完全沒醒,你說他要怎麼非禮你來著!」
「我」吳邪一時語塞,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一來他沒想到原來昨晚他跟悶油瓶在廚房像野獸一樣jia0g0u的x1ngsh1,最後竟然是胖子收尾—光想到他們衣不蔽t和滿身tye的狼狽樣都被看盡,就讓吳邪沒了底氣;二來胖子講的情節實在太玄,吳邪自己也很難想像悶油瓶被人背著卻完全沒有反應的狀況莫非他真是醉昏了?不對啊…那他又是怎麼把自己折騰到不省人事的?
「不可能啊…」吳邪搖著頭,怎麼想都不對。
胖子以為他還在質疑自己的話,連忙要拉人作保。
「什麼不可能!大花,你來說說公道話!」
吳邪愕然。
什麼?!小花也在!天哪!這下真不用做人了!
他跌回椅子上,煩躁地用額頭撞擊了一下桌面,整個人像籠罩在一團紅云之中。
解雨臣似笑非笑地說:「小哥昨天像灘爛泥似的,無論我們怎麼叫都沒反應,胖子搬動他也沒醒,明顯的是醉昏了。至於你嘛…」解雨臣抿著唇,明顯地是在憋笑。「你身上一點酒味也沒有,應當是做昏了。」
他含蓄地說,胖子在一旁大笑。
吳邪被胖子笑得有些惱羞成怒,他用力一搥桌子,吼道:「就說了不是那」
「哦哦哦———另一個正主兒來了!天真你慢點,讓受害者說說來,小哥,你這坐、這坐」
受害……
吳邪額上三條黑線掛下,轉頭一看—
踏進廚房的,除了面無表情的悶油瓶還會有誰。
除了微微擰起的眉,他臉上看不出有任何一絲宿醉的迷茫。他身上隱隱飄著肥皂的香氣,應是下樓前先梳洗過了。
悶油瓶在胖子身邊的空位坐下。胖子拍拍他的肩,豪氣萬千地說:
「小哥,我跟大花都是證人,你不用怕!昨晚你喝醉之後,天真這小sao包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你盡管說!」
吳邪翻了個大白眼。
這是怎麼著?!怎麼一覺醒來自己成了強j犯,而昨天威脅著要讓他s不出東西來的人卻成了柔弱的受害者!這世界有天理嗎?
吳邪索x抱著x,瞪著悶油瓶。
他倒要看看這si瓶仔敢說啥?
悶油瓶沉默了很久,三個人三雙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正當吳邪等得不耐煩,打算先發難的時候,他開口了:
「我只記得」
三個人同時傾身,瞪大了眼。胖子尤其耐不住,催促道:「記得啥?!」
悶油瓶慢條斯理地道:「我只記得吳邪一直0我然後叫我放進去?!?
他話已經說完卻遲遲沒有人吭氣,整個飯廳陷入一種恐怖的靜默。胖子露出一種你看吧的表情,解雨臣摀住了下半臉,雙肩不斷顫抖。
吳邪等了好半晌,發現根本沒有下文!他伸出顫抖的食指,b著悶油瓶,斷斷續續地道:「不是小哥你這樣掐頭去尾的會讓人誤會的啊…」
被他斷章取義地說完,整個故事完全就是大走樣啊啊?。。∽约涸谶@版本的故事中當真成了摧瓶狂魔了!
胖子舉起手打斷他,滿臉嚴肅地道:「天真,你就別再g擾小哥了,他已經選擇說出事實了,可憐的小哥」胖子還當真露出憐憫的表情。
吳邪終於炸開了—
「他可憐個p!明明是我被算了!張起靈!我再讓你碰一滴酒,老子就跟你姓!」他最終也只能撂這種聊勝於無的狠話,慘慘慘!
胖子跟解雨臣竊竊私語起來—
「天真撂這話聽來就是別有所圖」
「反正他遲早會跟小哥姓,有差嗎?」
「噢!大花你一針見血」
「你們!」
吳邪一拍桌,撲身過去暴打那兩個胳臂往外彎的叛徒。悶油瓶則是轉轉脖子,低頭開始吃他的早餐。
雨村的早晨,一樣是從吵吵鬧鬧開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