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以吳邪并沒有感受到往常那種像是要把腸子都頂破的悶痛感,但是他又說不上哪里不對那粗大的bang身小幅度地刮搔著他的黏膜,帶來一種似癢非癢,似麻非麻的感覺,好生怪異
吳邪喘著氣,歪著頭,思考著這其中的差異。
敢情這家伙把他當xa實驗教具不成?!
悶油瓶被吳邪的溫吞磨出一身火氣,不只是怒火,也有滔天的慾火但他的確忍耐力過人,即便在忍到牙根都要咬斷的情況之下,仍是耐心地出言指導—只有嗓音的沙啞泄漏了他的焦躁:
「腳。你的腳得踩在床上動。」他一針見血,直指重點。
吳邪懵懵懂懂,彷佛理解了什麼,順著悶油瓶的指示—如此一來他變成了半蹲的姿勢。
這姿勢實在不怎麼雅觀吳邪心中叨念著,雙腳使力,抬高了身子,然後再坐回去—
「嗚!」
直接劈上腦門的快感讓吳邪驚喘一聲,悶油瓶亦短促地換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怎麼
吳邪同樣的動作再試了一次—雙腿使力的結果,讓他的腰身抬得更高,往下坐時,那x器頂入他的長度和幅度也跟著加倍自然,刺激和快感也是加倍。
「啊…怎麼會嗯哦」追求快感的本能驅使著他,吳邪開始用這姿勢,規律地上下搖晃起來他挺立在下腹的yjg昂揚著,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滴落興奮的汁ye。
他嫌t恤下擺礙事,索x撩起來咬在口中,順便也可克制自己別jia0叫得太夸張。
眼前的美景讓悶油瓶雙目赤紅—
那咬著衣角的人兒雙頰酡紅,臉上是一種既想清醒又顯得迷蒙的矛盾表情;薄薄的t恤因為汗sh而緊緊貼附在他身軀上,x膛上的小小凸起因此明顯可見撩起的上衣下方,纖細的腰身一覽無遺,就更別提那jiaohe之處的yi畫面:r0e的yjg、粉se的秘r0u、蜜se的腿根
悶油瓶尖銳地倒ch0u了一口氣。
他的雙拳緊握,身上的肌理賁起,左肩的紋身亦已完全顯現,張牙舞爪著。在這種非常時刻,他竟還能善盡指導之責,也只有非人哉能形容。
「試試左右繞圈。」他伸出長指,僵y地b畫了一下。
吳邪就像個乖巧的學生照做了,然後隨即被新奇而又強烈的刺激給吞沒—
「啊啊…哈啊…這…太」他連衣角也咬不住了,仰著頭sheny1n著,雙腿更是劇烈顫抖。
左右繞圈讓那粗大的yjg得以在他的t內翻攪著,狹窄的甬道被以不同的角度拉扯、撐開,再復原所有橫向縱向的敏感點都被滿足,滅頂的快感讓吳邪快要承受不住。
他的後x痙攣著,前方的yjg亦腫脹到了最高點,幾乎帶來一種甜蜜的疼痛他像是鬼使神差般,用各種角度讓身下的x器進出著自己,盲目地追求著那最後的終點—
但是他并沒有考量到自己的t力其實負荷不來。
就在即將抵達終點的前一刻,吳邪癱軟在悶油瓶身上,喘得像是要斷氣,嗚咽著說:
「不行小哥我不行了」
他想ga0cha0超級無敵想但是他顫抖酸軟的雙腿已經完全撐不起他的t重,完完全全的疲軟乏力。
只有傻眼兩字能形容悶油瓶此時的心情。
他一言不發地掀倒了身上的小弱j,分開他的雙腿,開始猛力ch0u送。
他堵住吳邪的唇,發泄似地啃咬那細致的唇瓣。
「你整我的是吧。」悶油瓶恨恨地說。
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即將要sjg,這人卻選在這種關鍵時刻停下來,是要讓他jg血逆流嗎?
如果這是吳邪使的小手段,那他不得不稱贊他使得十分成功—因為他此刻腦中已經半絲理智和自制力都不剩,只想著要csi身下這人。
吳邪吃痛地搖著頭,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眼淚直流。
「我沒有啊啊…小哥你輕點」
完全是前功盡棄啊啊啊!果然悶油瓶動真格起來就是完全把他往si里c,他方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唉!看來平時缺乏鍛鏈,關鍵時刻就會像這樣—自食惡果。
吳邪攀著身上男人的肩,雙腿g著他腰身,承受著那一下狂猛似一下的沖撞。口中哼y,心中懊悔。
終於在悶油瓶毫不間斷地進出下,兩人順利地攀上頂點。吳邪s出的jgye噴灑在下腹,而悶油瓶的則是全數s入吳邪t內。
「你為什麼提早回來了?事情提早結束了嗎?」
吳邪在瀑布底層的潭水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釣竿,問著水中如蛟龍般游動的悶油瓶。
今天天氣很熱,吳邪在家熱得全身出汗,索x拎著釣竿到池邊,游泳兼釣魚。而悶油瓶向來是不需要釣竿的—他在水中b那些魚還滑溜,徒手就能抓到它們。
悶油瓶從水中嘩啦一聲站起,甩了甩頭,水珠四濺,雙手各抓著一只活跳跳的肥魚。他朝吳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