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患無窮!
這四個字就像冰磚一樣砸在吳邪腦門上,砸得他頭昏腦脹、悔不當初。
所以說他當初g嘛軟著x子配合這得寸進尺的家伙!明明知道他有一就會有十!
「我為什麼要……放手!我不要!……等等……」
吳邪yu哭無淚地掙扎著,但悶油瓶輕易地制住他所有反抗,一把抓下他抵著門板的手,往他下半身探去。
「你從後面不可能伸得進去,所以是從前面,是嗎?」悶油瓶與其說是在問他的意見,不如說b較像在自言自語。
娘的!你現在真當是進了斗在找墓道是吧!還前跟後咧!
「g你p……喂喂……不要、不要!……」
吳邪才罵到一半,背部就被一gu勁道壓了下去,而悶油瓶抓著他的手腕往下往後,繞過他的會y部,再往上……
一滴冷汗滑下吳邪額角。
他終於發現悶油瓶不是在跟他鬧著玩兒,他真的是打算,親眼看著自己在他面前,再做一回那羞恥無b的活兒……
「小哥……小哥……拜托……我真的……我不要這樣……」吳邪慌亂無措,語無l次。他已經不知道該軟還是該y,才能讓自己免於眼下的這種情境。
「噓……讓我看看……」悶油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有別於以往清透到近乎冷然,如今似乎多了些什麼……壓抑、濃濁、瘖啞……那嗓音傳入耳中,吳邪竟不由自主地感到背脊一麻。
就這麼一個閃神,悶油瓶的手掌覆在他掌背上,轉瞬間已經來到那不顧主人窘境,兀自天真開闔的x口。
悶油瓶的長指壓著吳邪的手指,微微使勁吳邪再度t會到自指尖傳來的,屬於黏膜的sh滑觸感而且,許是因為悶油瓶方才在里頭攪弄過的緣故,無論是溫度或是水氣,都較吳邪方才自己伸入的時候要明顯許多。
沒想到……原來被悶油瓶碰過後的身t里……是這樣的……吳邪心中暗暗吃驚。
吃驚歸吃驚,吳邪已經沒打算在這種時候放任自己的好奇心。他微喘著,沒好氣地說:「可以了吧。」
這麼羞恥的動作、羞恥的部位都讓他看遍了,可以放過他了吧。
悶油瓶沒有回答,他只是再次覆上吳邪的手背,但這次,他送入了自己的手指―
「哇啊!!!你、你g嘛……嗚……」出乎意料的進入讓吳邪驚叫出聲。他想ch0u出自己的手指,但悶油瓶的掌根壓著他的手背,悶油瓶ch0u動手指的同時,也會帶動他的手指小幅度的進出。
吳邪不僅必須身不由己地ch0uchaa著自己,而且由於角度的關系,他自己的手指只能淺淺地進出,但悶油瓶的卻是可以全入全出,甚至在里頭旋繞……
身t里被cha入兩種長度不同、粗細也不同的物事,一個在深處翻攪,一個在入口附近磨蹭;一個果決有力、一個躊躇軟弱……只這樣玩沒幾下吳邪便瀕臨崩潰了―
「停下……停下……呀啊……小哥……不……好…怪…啊啊……」
深幽的黑眸贊嘆地注視著那被撐開後,不斷泌出晶亮yet的粉se秘r0u更享受著每回手指頂到最底,括約肌痙攣收縮的包覆感。
「很怪,但很爽,對吧?」吳邪已經不需他壓著背脊,於是悶油瓶騰出一只手,繞至他身前,關照那已經昂揚挺立的x器。
「你都成這樣了。」手掌摩挲著那細致的yjg頭部,滿意地聽見吳邪幾乎要斷氣般的ch0u氣、sheny1n。
悶油瓶瞇起眼,再次感受到心臟真真切切撞擊著x膛的踏實。
這些日子,身邊沒有了吳邪,他原以為自己會跟從前無數次離開對方時那樣,依然故我地生活著。當然電話是他答應吳邪要打的,他自會作到,但除此之外,他不認為有什麼其他不同。
直到有一天,基地的訊號特別差,電話怎麼撥也撥不出去。那一天他覺得手頭上所有的事都特別不順利,直到胖子覷了個空,走向他,拍拍他的肩,皺著眉說:冷靜點,小哥,你感覺很焦躁。
胖子的結論讓他怔愣,也讓他恍然―
原來自己已經不一樣了……應該說,原來吳邪之於他,已經不一樣了。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那原本一直在他身後追著他的少年,來到了他身邊,與他并肩而行然後又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開始習慣,身邊的那個他―
習慣他注視著自己的眼光,習慣他對自己的關注和在意,也習慣了他……身t、氣味、溫度……一切的一切。
吳邪……
悶油瓶在心中喃喃念著這兩字,就像在外地的那些日子里,在高海拔稀薄的空氣中,連星星都顯得迷茫的夜空下,他面朝著這名字的主人所在的方向,無聲反覆念著那樣。
吳邪并不明白身後男人千回百轉的心思,他只知道他快si了:後x被如此擺弄,他覺得無b的羞恥,偏偏同時伴隨著無b的快感……因為羞恥而想要壓抑快感,然而越是壓抑,越是無一處不敏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