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悶油瓶害的,誰要他當初這樣對他,才讓他現在忍不住……
吳邪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x慾淡薄的人,像現在這樣,突然翻涌、無法克制的慾望在他過往的人生里可說是少之又少……他在黑暗中脹紅了臉,脫罪似地把一切都歸咎給悶油瓶。
吳邪搓r0u了好半晌,終於發現了一個不對勁之處—
之前悶油瓶擺弄他的時候,幾乎三兩下他就給搓得繳械投降了,怎麼現在自己賣力地摩擦了好半晌,也只是半y而已?
少了什麼?
該不會……
吳邪咬咬牙,臉皮上的溫度高得好像要燒起來了。他褪下自己的長k和底k,扔至床下,裹著棉被,挪成了跪趴著的姿勢,雙腿叉開。他一手仍握著自己的x器,另一手則從雙腿間穿過,往上彎折,撫上了自己的t縫。
真是……丟si人……
吳邪把臉埋進了枕頭里,有種yu哭無淚的感覺,不曉得自己的身t究竟何時開始,成了這副模樣。
長指原本只敢輕撫著那道如絲綢般細致的縫隙,指腹摩娑著皺縮著的小xia0x口……吳邪心中暗自驚奇:這麼小的地方,是怎麼容納悶油瓶的大家伙的,人t可真是奧秘!
一想起被那y物進入的t驗,那皺縮的開口不知為何,竟緩緩蠕動了起來,一張一闔間,夾住了吳邪一小段指尖。
吳邪驚喘一聲。
下身被撐開的經驗他不是取義地說完,整個故事完全就是大走樣啊啊啊!!自己在這版本的故事中當真成了摧瓶狂魔了!
胖子舉起手打斷他,滿臉嚴肅地道:「天真,你就別再g擾小哥了,他已經選擇說出事實了,可憐的小哥」胖子還當真露出憐憫的表情。
吳邪終於炸開了—
「他可憐個p!明明是我被算了!張起靈!我再讓你碰一滴酒,老子就跟你姓!」他最終也只能撂這種聊勝於無的狠話,慘慘慘!
胖子跟解雨臣竊竊私語起來—
「天真撂這話聽來就是別有所圖」
「反正他遲早會跟小哥姓,有差嗎?」
「噢!大花你一針見血」
「你們!」
吳邪一拍桌,撲身過去暴打那兩個胳臂往外彎的叛徒。悶油瓶則是轉轉脖子,低頭開始吃他的早餐。
雨村的早晨,一樣是從吵吵鬧鬧開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