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請法海到家里吃飯已經過了幾天,那天許仙送客送了半天,要說法海沒趁機給他灌輸她和小青是蛇妖的觀念打si她都不信。不過回來後許仙卻對她柔情似水,每天跟在她身邊噓寒問暖,堪b二十四孝好老公。
白泠雖然對許仙的表現嗤之以鼻,內心卻是稍稍有些感激法海的,至少因為這件事,許仙就算動作再親密也始終不太敢跟她有肢t上的接觸,更別說shang了,說實在的要是這小白臉想跟她滾床單,她沒把握能忍著不把他打飛…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舉止上她能忍受這虛偽的親密,但許仙那一聲聲娘子叫的讓她大熱天的直打冷顫,這幾天j皮疙瘩就沒消去過。
端午將至,家家戶戶漸漸掛起了艾草菖蒲,街上販賣過節用品的攤位隨處可見,雄h酒和驅兇避邪的草藥氣味混雜著彌漫在空氣中。
雖說小青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屋子里,可臉se那是一天b一天還差。不過白泠倒是不覺得難受,或許是因為靈魂換成了普通人的關系?她也不明白原因是啥。
「小青,你這幾日去山里避避吧!今早許仙又提起家里該布置好過節了,況且再過五天就是端午,我也不好再拖延。你本來就不舒服了要是再待在家里肯定會出問題。」許仙出門找法海去了,說是要求個平安符好過節。
白泠對此不予置評,不過這倒是方便她跟小青說話。
「好的,但是姊姊你身t沒問題嗎?」小青的確有些撐不下去了,這幾天她被薰的手腳乏力,法術都使不太出來。
「我沒事的,而且以我的身分,要離開也不好開口啊。」白泠無所謂的笑著,心里卻仍有些擔心。雖然現在自己的確對聞到雄h酒的味道一點不適感都沒有,但也不能因此就掉以輕心,畢竟沒實際嘗試喝過,這換了一個靈魂後的身t喝下雄h酒究竟會不會不受控制而變回原形,這點依舊是個謎。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便到了端午當日。
家家戶戶將雄h酒撒在院內及門口,老人家沾取雄h酒在孩童額上寫上字樣以驅兇避邪,竹葉香伴隨糯米味從屋舍飄散至街道。街上攤販的吆喝聲、相遇的行人相互問好,江邊龍舟b賽如火如荼的展開,真真是好不熱鬧。
小青已經在五天前以老家有急事為由逃到山林中避開過節,偌大的房舍里剩下許仙和白泠兩人獨處,明明是喜慶的節日卻莫名有些冷清。
「娘子!」吃過午飯後,許仙捧了一壇酒上桌。
啊啊,來了。
白泠面帶微笑,眼神冷漠的看著許仙擺盞、開壇,一gu濃郁到有些嗆鼻的酒味瞬間噴涌而出。
這家伙五天前說了去求符,回來時除了張h符還帶了壇酒,那張h符他帶在身上,雖然說不至於對她造成傷害,可過於接近還是會讓她不自主的涌起一gu惡心感。
「都說在端午這天喝雄h酒,能保之後整年平安無憂!來,為夫替你斟上一杯,愿你我今年平平安安!」許仙斟了兩杯雄h酒,將一杯遞給白泠。
白泠笑看著許仙殷勤的舉動,打從心里覺得這男人虛偽到不行,連帶著對白素貞感到不值。
你說這白娘子還真真可憐,ai上這種渣一樣的男人。
「娘子?」許仙端著酒杯的手有些微微發抖,眼里驚懼一閃而過,想起甚麼似的突然又鎮靜地看向她,手也穩了不少。
白泠盯著他,笑容漸漸泛涼,這是想起身上帶著法海給的符了吧。
「嗯,相公你也喝。」白泠接過杯子,啜了一口忍不住皺眉。
雖然說聞著沒感覺,但是喝下去那gu辣還是讓她很不舒服。不過一杯下肚,白泠便已渾身燥熱。
好烈的酒。
「腿、腿…!」手上的酒杯驀然摔落地面,許仙臉se慘白地指著她,表情驚懼交加。
白泠順著他指的方向低頭看去,只見本應是人腿的部位不知何時已變回蛇的模樣,潔白的鱗片瀅瀅泛著柔光,她饒有興味地動了動尾端,抬頭朝許仙裂唇一笑:「怎麼了,相公?」
「妖!你是蛇妖!」許仙凄厲的大喊,見她瞳孔突然化作細線,幽幽的泛著綠光,不禁雙眼一翻直直向後倒去。
「唉唷危險!」白泠甩出長尾穩穩接住他,忍著該si的符咒帶給她的不適將許仙拉至身邊,抬手測試他的鼻息。
還好還好,這人只是昏si,命還在。要是剛才他就這麼直直摔下去肯定會si透。
看了眼地上尖銳的陶瓷碎片,白泠突然覺得白蛇傳里許仙si掉的原因不是被嚇,而是嚇昏後摔落椅子被尖銳的陶瓷碎片扎si的。
把昏si過去的許先挪到安全的地面,白泠默默地靠上前,用纖細手指上的長指甲往許仙臉上毫不留情地戳了幾下。
「白素貞啊白素貞,雖然不知道為甚麼我會平白無故穿到你身上,但是我是絕不會繼承你的意志,去ai上這個男人的。不說我跟許仙根本毫無感基礎,像這種只因為幾句話就不信任與他朝夕相伴,還給他店面和房子著的ai人,甚至還不計代價地設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