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妇驼f別這樣形容他?!拐媸侵v不聽。
小花擺擺手,似乎不想在這點上與我爭辯。
「總之就是,」他手指一伸,b著我?!冈谖铱磥?,你自以為是的毛病又發作,連問也沒問過小哥,擅自替他作了決定,我已經可以想像他抓狂的樣子了。」
他收回手指,雙手抱x,篤定地點了點頭。
我白他一眼,心里始終覺得我沒做錯。
我說:「有些時候,你想做的事,跟你應該做的事,并不一定是同一件。如果我真的是為他好,替他設想,我應該幫助他作應該做的事,不是嗎?」
小花不發一語,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纜車就在此時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倆站了起來,就在要跨出車廂時,小花慢條斯理地說:
「我之前就是自認為在幫助你作應該做的事,結果怎樣,你應該也印象深刻,不是嗎?」
我愣住。
注:關於解雨臣的亂入請見狂花之亂
山頂的風挾帶著青草氣味刮過我的臉頰,我呆站在車廂外好半晌,擠不出一句話反駁他。
是啊…我不也是拒絕被人導向正途,只一味地往岔路走嗎?
可是也許悶油瓶不同他會發現和族人會合之後的生活,才是他想過的吧?
其實我不知道其實我沒有真正問過他,他想過的生活是什麼?我一直以為他是因為我需要他,所以才一直留在我身邊,現在他的族人更需要他,我理所當然應該要放手。
但會不會悶油瓶其實不想要我放手呢?
山頂上的風很大,落葉在我腳邊打著旋,正似我凌亂不堪,千回百轉的思緒。
「吳邪!」
有人喚我的名字,我的心神一時之間拉不回來,僅雙眼空洞地朝聲音的來源望去—
小花已經走出了纜車站,他一手抱著筆電,一手朝我g了g手指。
我機械式地邁開步伐,朝他走去,心里的拉鋸戰仍在進行著,惴惴難安。
我想我的臉se一定很難看,小花露出一種理解的神se,0了0我的頭,然後搭著我的肩往前走。
我開口,像在問他,也像在自言自語:「我是不是作錯了?」
小花沉默了好一會兒,也許是在思考該如何回答。最後,他拍拍我的肩,說:「至少你的出發點是為了他好。作都作了,就別再想了,人總是該往前看,是吧?!?
他說著說著,手臂往前一伸,我被動地順著他的手勢往前看,這才發現我們倆不知何時已走到觀景臺,天se漸晚,整個城市燈火通明,宛如腳下的星空,很是壯觀。
我深x1了一口氣,夜晚獨有的清??諝庾屛抑饾u冷靜了下來,原本糾結在一起的心情也逐漸放松。
小花摟著我,輕輕搖了搖我的肩。
「好多了嗎?」他的聲音融在夜se里,寧謐又溫柔,給我一種安心的力量。
我望向他,他的鳳眼里也像住著星星,閃閃發光。
我朝他笑了笑,用力呼出一口氣。
「好多了?!刮艺f。
我是真覺得好多了,也開始注意起周遭的事物,這才發現觀景臺上只有我們兩人,而方才我們一路走來,好像也只看到寥寥數人。
話說這不是熱門景點嗎?
「今晚上山的人怎麼忒少?」我有些疑惑地問。
小花聳聳肩,不以為意地說:「我們上來之後,我就讓人擺了個纜車停駛的公告了。」
我先是驚訝地望向他,然後不可思議地笑了。
「花兒爺真夠本事!佩服佩服!」我官腔官調地朝他拱了拱手。
沒想到解家在這里的勢力也是不小,在這種官方景點ga0這招也行。
他自是聽出我在揶揄他,也學我拱手道:「哪里哪里!為了幫小三爺排憂解難,這只是基本款。」
我笑著白他一眼,心中卻是滿滿的感動。
我欠他的人情,真是感覺怎麼還也還不完。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道:「其實我真的愿意委屈一點,跟你在一起。你要不要考慮考慮,別再執著於那小哥了?!?
還來這話題?我翻了個白眼。
「我不是同x戀?!刮艺f。用眼神制止了yu開口反駁的小花,再次強調:「我不是同x戀,只是小哥剛好是男的罷了?!?
小花撇撇唇,滿臉不以為然?!赣惺颤N差別?!?
我平視前方,g起唇角,心平氣和地說:「當然有差別,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男人我都覺得惡心,也沒辦法想像自己跟其他同x發生親密關系。只有小哥,除了他之外都不行?!?
我瞟了一眼小花,續道:「當你遇上那個人的時候,你就會了解了縱使全天下都告訴你這是錯的,縱使你的理智一直嘗試著要阻止你,但是當他碰觸你,或是抱住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栽了。沒有理由,也回不了頭。就是如此?!?
我緩緩說著,一面用眼角瞄著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