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惟有小兄弟特別jg神,不斷口吐白沫,似乎期待著他的眷顧。
「你不是想睡了?」悶油瓶啃咬著我的唇,微喘地問。
「我改變主意了。」我同樣是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答道。
我主動張開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他的yjg貼著我的t縫上下滑動,惹得我不斷細細ch0u氣。
我改變主意了,y是中途喊卡鐵定會被悶油瓶看出蹊蹺,倒不如就用現(xiàn)在這姿勢做下去,至少他壓在我上頭,鏡子里只看得見他的背影,完美!
悶油瓶的齒列往下啃咬著我的頸子,再往下,x1shun著我的鎖骨……同時雙肩不斷抖動……
嗯?!!咦?!!!
我忽然發(fā)現(xiàn)他是在憋笑,不由得瞪圓了眼望著他。
悶油瓶抬起眼,笑意讓他原本純黑的眼眸彷佛倒映著七彩流光,我半是癡迷半是驚疑不定。
他盯著我,殷紅的舌緩緩兜轉(zhuǎn)著我的rt0u,這刺激讓我微微瞇起眼耳邊聽得他慢條斯理地說:「怎麼?天花板上的鏡子讓你很害怕?」
彷如一盆冷水兜頭淋下,我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
「你知道?」怎麼會?!
悶油瓶b了b床鋪。「剛剛躺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我c!
「你耍著我玩兒!」惱羞成怒讓我不知打哪生出一gu力氣,用力推開了他,跳下了床。
混亂之中我也不曉得自己打算去哪,只知要離他遠遠的,越遠越好。
下床才走了兩步,腰間便一緊,我被人用力摔回床上,摔在……軟軟的身軀上。
我瞪著上頭的鏡子,鏡子里頭的男人也回瞪著我。
我跟悶油瓶如今成了上下交疊的姿勢—我躺在悶油瓶身上,他架著我的手臂固定著我,雙腿分開我的腿,而我身下滾燙堅y的bang狀物正蠢蠢yu動地尋找入口。
還來?!
我開始掙扎起來。
「張起靈!你好卑鄙!放開我!我不要!你不能強迫我!你不行、你不行……嗚——」
悶油瓶的手勁很大,不論我怎麼掙扎都掙不開四肢的禁錮,只能感覺那熱y的楔子由下而上,破開了我窄小的入口,一寸一寸地頂入我的甬道……
我拱起身子,自喉間發(fā)出的低y彷佛出自靈魂深處。
悶油瓶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我耳畔,他的舌鉆進我的耳道,我抖了一下,下身猛地收縮,將入侵的bang子箍得更緊。
我與他同時發(fā)出一聲喘息。
悶油瓶在我耳邊低喃,嗓音變得模糊瘖啞:「我強迫你?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表情,嗯?」
他的手臂從我腋下繞上來,捏住了我的下巴,明擺著要我看向上方的鏡子。
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就算下半身的快感一陣陣襲來也不能澆熄我的怒火。我決定不再理會他之前的威脅,sisi閉著眼,打定主意不再睜開。
鏡子又怎樣?只要老子不看他能奈我何?哼哼哼!
「你想玩兒?」悶油瓶的長指滑過我的眼皮,我抖了一下,雙眼閉得更緊。
他的聲音啞得幾乎只剩氣音,滲進我耳膜的時候讓我渾身戰(zhàn)栗:「待會兒別哭著求我。」
什麼嘛!我吳小三爺有那麼輕易哭著求人嗎?!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絕對!不會向變態(tài)低頭的!
絕對……不會……
等等……
等…等……
「不要了…不要了……好深、太深了……別……小哥……求你…求你……」
今天又是個萬里無云的大晴天,我卻拖著腳步,每走一步都像有千斤那麼重。
我的眼眶因為昨晚分泌太多yet,感覺又酸又澀,眼下還有沒睡好的淡淡y影;腰背以下一片酸麻,就不用說那私密之處了,只要跟底k稍稍摩擦到便是火辣辣的疼。
我一上地鐵,找著座位便像癱了一樣,連一根手指都懶得移動。
悶油瓶看我這副要si不活的樣子,微微擰起了眉。
「明天再去游樂園不行嗎?」他掏出手帕替我拭去額角的薄汗。這話他從一早說了不下十次。
我睨了他一眼—沒那麼多氣力瞪他—心說:同樣是徹夜未眠,他看來神清氣爽得要命是咋的?!越看越叫人不爽。
我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游樂園只是幌子,重點是我要盡快離開那房間,越快越好!之後回到雨村我定要將所有鏡子全都收進倉庫里,此生我都不想再看到任何會反s影像的東西。
平日車廂中人cha0不多,顯得格外安靜。地鐵搖著晃著,我頭一歪枕在悶油瓶肩上,也顧不得在旁人眼中我們倆是什麼樣子他身上的藥草氣味包圍著我,滲進我的四肢百骸,我蒙蒙朧朧地便昏睡了過去。
等到悶油瓶搖醒我的時候已經(jīng)到站了,我們走出車廂。我伸展了一下筋骨,小睡一下讓我jg神好了許多,看來今天的游樂園行程還是很值得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