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交疊的姿勢—我躺在悶油瓶身上,他架著我的手臂固定著我,雙腿分開我的腿,而我身下滾燙堅y的bang狀物正蠢蠢yu動地尋找入口。
還來?!
我開始掙扎起來。
「張起靈!你好卑鄙!放開我!我不要!你不能強迫我!你不行、你不行……嗚——」
悶油瓶的手勁很大,不論我怎麼掙扎都掙不開四肢的禁錮,只能感覺那熱y的楔子由下而上,破開了我窄小的入口,一寸一寸地頂入我的甬道……
我拱起身子,自喉間發出的低y彷佛出自靈魂深處。
悶油瓶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我耳畔,他的舌鉆進我的耳道,我抖了一下,下身猛地收縮,將入侵的bang子箍得更緊。
我與他同時發出一聲喘息。
悶油瓶在我耳邊低喃,嗓音變得模糊瘖啞:「我強迫你?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表情,嗯?」
他的手臂從我腋下繞上來,捏住了我的下巴,明擺著要我看向上方的鏡子。
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就算下半身的快感一陣陣襲來也不能澆熄我的怒火。我決定不再理會他之前的威脅,sisi閉著眼,打定主意不再睜開。
鏡子又怎樣?只要老子不看他能奈我何?哼哼哼!
「你想玩兒?」悶油瓶的長指滑過我的眼皮,我抖了一下,雙眼閉得更緊。
他的聲音啞得幾乎只剩氣音,滲進我耳膜的時候讓我渾身戰栗:「待會兒別哭著求我。」
什麼嘛!我吳小三爺有那麼輕易哭著求人嗎?!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絕對!不會向變態低頭的!
絕對……不會……
等等……
等…等……
「不要了…不要了……好深、太深了……別……小哥……求你…求你……」
今天又是個萬里無云的大晴天,我卻拖著腳步,每走一步都像有千斤那麼重。
我的眼眶因為昨晚分泌太多yet,感覺又酸又澀,眼下還有沒睡好的淡淡y影;腰背以下一片酸麻,就不用說那私密之處了,只要跟底k稍稍摩擦到便是火辣辣的疼。
我一上地鐵,找著座位便像癱了一樣,連一根手指都懶得移動。
悶油瓶看我這副要si不活的樣子,微微擰起了眉。
「明天再去游樂園不行嗎?」他掏出手帕替我拭去額角的薄汗。這話他從一早說了不下十次。
我睨了他一眼—沒那麼多氣力瞪他—心說:同樣是徹夜未眠,他看來神清氣爽得要命是咋的?!越看越叫人不爽。
我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游樂園只是幌子,重點是我要盡快離開那房間,越快越好!之後回到雨村我定要將所有鏡子全都收進倉庫里,此生我都不想再看到任何會反s影像的東西。
平日車廂中人cha0不多,顯得格外安靜。地鐵搖著晃著,我頭一歪枕在悶油瓶肩上,也顧不得在旁人眼中我們倆是什麼樣子他身上的藥草氣味包圍著我,滲進我的四肢百骸,我蒙蒙朧朧地便昏睡了過去。
等到悶油瓶搖醒我的時候已經到站了,我們走出車廂。我伸展了一下筋骨,小睡一下讓我jg神好了許多,看來今天的游樂園行程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我像初次遠足的小學生一樣興致b0b0,一見著游樂園的大門便準備卯足全力往里沖—
「喂。」
才跨出兩步,悶油瓶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我不明就理地回頭看他。
只見他伸出了手,看著我。
我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他,感覺自己的臉皮慢慢地熱了起來。
我轉了轉眼,紅著臉,快步走向他,一把牽起他的手,拖著他朝游樂園門口沖。
好吧,被他發現了游樂園只是個幌子。
其實小爺我呢,只是想跟他兩個人單獨約個會罷了……
云霄飛車—
「刺激嗎?」我微喘著氣,咧著笑問他。腎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令我昏眩,我的皮膚上還殘留著方才的速度感。
悶油瓶的頭發有點亂,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似在思索。
「還好。」他說。
「那好!」我一擊掌。「我們再玩一次!」
「……」
海盜船—
「好玩嗎?」我的聲音因為放聲尖叫而有點沙啞,雙腳彷佛踩在棉花上,飄飄然的,過癮極了。
悶油瓶掏了掏耳朵,點了點頭。
「那再一次。」我笑開懷,牽起他的手,重新排隊。
「……」
鬼屋—
「可怕嗎?」我問他,順便抖落一身的j皮疙瘩。
悶油瓶神se古怪地望著我。
「你覺得可怕嗎?」他反問。
我笑得前俯後仰。
在我眼前的,是連粽子都要對他下跪的悶大爺,我問他這問題真是古怪到莫名的滑稽。
「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