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兩三口血,耐受不住的連肋骨都可能被他撞斷。
解雨臣對自己這一擊非常有自信—一方面他力道拿捏得當,一方面他們兩人的距離夠近。這樣的距離,以自己的速度,不可能有人閃得過。
本該是紮紮實實的筋骨碰撞,不料卻像是揮進了一團棉花里,軟綿綿的,他所有使出的力道瞬間消融得無影無蹤。
解雨臣悚然一驚,正想扭頭察看男人用了什麼招數化解自己的攻擊,便感到肩膀和手肘傳來一陣劇痛—
男人一手扣住他往後撞的手肘,一手握住他的肩關節,一扯一推,解雨臣瞬間感到一gu巨力襲來,他被推得往前沖,直到撞上了門扇,手臂則被男人反扭在身後,完全動彈不得。
碰!
解雨臣撞上門扇的聲音不大不小,但也足以驚動門外的保鑣了。
「少爺,您沒事吧?」這回的問句明顯地透著緊繃,許是他們隱隱嗅到不對勁。感覺上,解雨臣要是沒回答,他們便準備破門而入查看狀況了。
解雨臣咬咬牙,盡管手臂的劇痛足以麻痹他的神智,盡管額際的冷汗不斷滑落盡管在這種時候,他仍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該做的事,該說的話—這是他所受的訓練,也是長年的磨練累積下來的。
「沒事?!箍⌒愕哪樋滓讶慌で麑﹂T外所下的指令堅定、果決、且明確:「你們所有人,退離這扇門50公尺,立刻!」
門外的保鑣面面相覷。
雖然解雨臣的指令十分不尋常,但是他們所受的訓練便是要絕對服從他的指令,不得有異議。因此在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所有的保鑣全都安靜且迅速地遠離了那扇紅檜木門。
解雨臣短促地換了一口氣。門外的安靜無聲象徵著他的命令已然生效,不管怎麼說,他總是成功地替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於此同時,他感到自己反轉在身後的手臂被緩緩松開,肩關節的壓迫亦然瞬間減輕的疼痛才剛讓他緩過氣,臉就被扳過,霸道的唇罩了下來。
「對不起解語」男人摩挲著他泛白的唇,向來嬉笑的語氣難得轉為愧疚:「我一時沒控制好力道?!?
奇異地,解雨臣知道對方的意思。
對男人這種隨時隨地在生與si交界打轉的人而言,若是沒有瞬間擊斃攻擊自己的敵人,自己的x命有可能下一秒就不保。
解雨臣相信對方應該在扭住自己手臂之後便驚覺不對,否則以男人驚人的反s和力道,自己的手臂說不定早就被他卸了下來。
「算了。」解雨臣轉回臉,吐息有點紊亂。被男人x1shun過的唇紅灩灩的,就連方才因疼痛而蒼白的臉孔都平添了一抹血se?!改阒厘e就好?!?
看眼前這氣氛,自己的危機應該已經順利度過,就算手臂有些傷筋錯骨,還是值得的。
男人的唇因著解雨臣別開臉,改為落在他白皙的頸項,細細琢吻,竟似有無限憐惜。
「嗯……我下次會注意……」男人一面親一面說,語句因而有些斷續:「沒辦法呀……你速度太快了,我一不小心……就用上了七成力……」
男人噴灑在他頸子上的吐息和如雨點般落下的親吻分散了解雨臣的專注力,他有些漫不經心地聽著男人的懺悔,直到一只手掌撫上他下t才讓他瞬間收攝心神。
「喂!」解雨臣迅速扣住那只搓r0u著他k檔的大掌,驚疑不定。
「你又做啥呢?!」不是在道歉嗎?手又搭上來是哪招!
「za??!」男人竟然振振有詞地回答他:「你都要保鑣退開50公尺了,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解雨臣臉都綠了。
這豈不是倒果為因,顛倒是非嗎?!怎麼從這家伙口中講出來,自己好像為了被g心安排似的!
解雨臣急怒攻心,一時之間沒壓制好對方,竟讓男人逮著了機會,手0進了他k頭,直接握住了他身t的最核心。
r0u貼r0u的觸感讓解雨臣脹紅了臉,開始掙扎起來。
「哎,放開!我不是……我手還疼得很,沒心情!」
他本來想對男人曉以大義:自己遣開保鑣只是以防萬一,不是真打算方便他為所yu為……後來想想,說這麼多,ga0不好於對方而言其實是一樣意思,索x不多費唇舌了,轉為哀兵政策。
只是沒心情這三個字他自己說來都有點臉紅—
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摩娑著他細致的x器頭部,忽輕忽重……他可以感覺到自己即將被撩撥起來的慾望,悶悶地,在下腹燒著。
對他的身t了若指掌的男人怎會看不穿他的伎倆。另一只手從他衣服下擺鉆了進去,搓r0u著他x膛上的粉se突起
解雨臣抖了一下,下身的yjg亦似有所感地逐漸膨脹。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又會……
「等等……我是說真……我真的不要……」解雨臣喘著氣,又要防堵下半身,又要阻擋上半身,再加上身t逐漸不聽他使喚他覺得腦子越來越混亂,出口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