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兩人也是鬼迷心竅了折騰到了半夜,初次開葷兩個人在性愛上都是青澀懵懂、粗魯莽撞的,宋慊下手不知輕重也仗著年紀小不知節(jié)制,宋承娣在被強行破處后雖嘴上跟淬了毒似的罵她小畜生王八羔子,但到后頭也是被日傻了,只顧著叫床,沒個切實行動來抗拒宋慊的肏干,就縱容著她來。
那些臟話實則到了宋慊耳邊就變了味,宋慊總變態(tài)地感覺姐姐在跟自己撒嬌調(diào)情,日得更起勁了。第一次嘗試性愛的承娣身子敏感得跟含羞草似的,捏捏腰、親親脖子都能哼唧出聲,要不是近年來總為妹妹勞命傷身的身子骨受不住,最后被宋慊幾根手指就肏暈了過去,怕是不知道哪來那么多精力的宋慊又得拉著她繼續(xù)糾纏下去。
昏沉間,宋承娣身體力行地體會到了這個被她用心朝培夕溉的祖國的花朵的體力到底有多變態(tài)。
這一夜也是荒唐過頭了,宋慊醒來時還有些透支身體后的頭疼后遺癥,手臂也有點酸酸的。
這個點比她平常的生物鐘要晚了半個小時,她看了眼身側(cè)昨夜被她折騰得要死要活的可憐兮兮的姐姐,脖頸、鎖骨、腰間、大腿根部紅得滴血吻痕與有些發(fā)紫的指印都是她昨晚如暴君般喪心病狂征伐過的證明。宋慊內(nèi)心深處兩種情緒同時萌發(fā)并交織起來,一個是對自己太過急躁沉不住氣的自我譴責,一個是心里蟄伏已久如愿以償?shù)氖潞箴愖恪?
承娣本該要比這個祖國的花朵更早爬起來給她做早餐,但在這一夜激情四射的翻云覆雨后難得睡的很死。宋慊并不打算叫醒她,只想讓這夜勞苦功高的姐姐睡個安穩(wěn)覺。
隨后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廚藝白癡在換衣洗漱后親臨廚房煮了個雞蛋當自己的早餐,又跑下樓買了份牛肉面給還睡得死死的姐姐當早餐,等她收拾好一切再次出門碰巧碰上了對門準備出門打牌的劉光棍。
劉光棍佝僂著身子在原地頓了頓,看向她的眼神屬實說不上的怪異,心里似是在想著什么。平常宋慊出門的時間要比劉光棍去打牌的時間早上半個多小時,按理說是難得碰上的。劉光棍收回畏畏縮縮的視線準備若無其事地下樓去,沒成想那平日里冷若冰霜除非宋承娣在場不然不可能對他有好臉色的宋二丫竟然喊住了他,然后用一種皮笑肉不笑的吊詭神情跟他問好:“早上好啊。”
劉光棍聞言手足無措地傻在原地,無處安放的手有些啼笑皆非地在褲腿上亂摸,他僵硬地擠出一個丑陋的笑容,“早……早上好。”
宋慊的喉間幾不可聞地發(fā)出一聲嗤笑,狀似百無聊賴的宋慊一邊慢悠悠地下樓一邊用淡漠的口吻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劉叔,昨夜沒睡好吧,我看你面黃肌瘦、印堂發(fā)黑、兩眼無神、唇裂舌焦,恐怕不是長壽之相。”
劉光棍聽后先是一愣,隨后怛然失色如五雷轟頂般嚇得腿軟,他們這老破巷子里的窮人最為古板封建最為信奉這種面相之說,這宋家二丫頭也是住在這巷子里少之又少的讀書人。他此時也是不顧這宋二丫平日里最為厭惡自己連忙湊到宋慊身旁焦急地問道:“那那那你說有什么辦法、解決一下啊?”
宋慊聞到他身上不斷散發(fā)著的惡臭心生厭惡,不動聲色地拉遠了些距離。“我這也是看書上說的,要根治也得去醫(yī)院看看。”
劉光棍大驚失色僵在原地,嘴唇嚇得慘白。
劉光棍此人不務正業(yè)貪財好色嗜賭成性,這棟樓誰不知道他是個欠賬不還,變成黑戶、將自己爹娘趕出家門大逆不道六親不認的窩囊廢,哪能去醫(yī)院上趕著自投羅網(wǎng)去?一個連身份證都早早失效的人不得被人民警察和他那些冤家債主給辦了,他本就一輩子打算在這巷子牌館這一畝三分地稀里糊涂地過著。可他依然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宋慊不再理會他,自顧自往前走上學去了。
這條老巷離她學校縣一中只要兩公里路程,走個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可歷經(jīng)昨晚那些脫離掌控的荒唐事后宋慊到學校的時候班里早讀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部分人在補覺,一部分在吃早餐。
宋慊走向自己的座位,她那平常總是乍乍乎乎大大咧咧的同桌王紅梅突然回過頭來,見到她時眼睛就亮晶晶的,招呼著她過來:“宋慊宋慊,樓下那高一尖子班的女生又給你送情書了,還給你帶了早餐。”
就算宋慊個子很高還剪了短發(fā),那過于清秀的五官過于嫵媚的桃花眼也不難看出她美人一個。在這個逐漸接觸時尚潮流的小縣城里老老實實穿著干凈清爽的校服,不刻意追求特立獨行穿著得體就很加分,更何況她年級第一的成績和總是酷酷的不愛說話不濫交喜歡板著臉的性格,遠遠看上去尤其神秘有魅力。
所以在學校里暗戀宋慊的人不少,男女都有,雖然不至于到萬人追捧的地步,但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課桌上的情書奶茶小零食都是常有的事,但學校里看不慣不喜歡她的人也不少,男生占大成,大概是因為她總是不屑一顧清高孤傲的態(tài)度。
宋慊坐到座位上,嫻熟地將未拆封的信件隨意塞進課桌,用手肘將早餐推向王紅梅的課桌,早已習以為常的王紅梅笑嘻嘻著心安理得地接過早餐,“謝謝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