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又解釋道,“大小姐的衣服也好看,就是不適合您。彩環覺得,還是鮮亮一點的衣服更配您。”
她自然知道她沒有惡意。
“是吧,我也覺得。”
稍微梳妝整理了一下,她就去找她姐姐,蕭鳶去了。
她們的住處相隔不遠,她躲在窗戶后面,看見她姐姐正低著頭,繡一朵快要完工的荷花,荷花含ba0待放,繡得栩栩如生,她可是不會這個。
她撿起地上的小石子,很準的丟在她的繡蓬上,嚇得她不小心都扎到了手。
“啊,姐姐,對不起。”她急忙跑進去,她不知道這個人這么不經嚇,她拉過她放在嘴里的手指,還有一點紅,但是沒怎么流血。“姐姐,我錯了,疼不疼?”
蕭鳶溫柔的笑了笑,反握住妹妹的手,輕聲細語道:“沒事,許久沒見你調皮搗蛋的樣子了。”
是啊,好像有四年了,她都在模仿她,努力變成一個人人都喜歡的大家閨秀,殊不知大家都覺得不習慣。
“我又調皮了,姐姐會不會讓著我?”
她臉上雖然在笑,但眼神里帶著一些嚴肅,問蕭鳶。
蕭鳶笑著虛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旁邊。
“你以前胡鬧還少嗎?什么時候不是我讓著你的?”
她開心的將她抱在懷里,“就知道姐姐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蕭鳶推開她,“好啦,表哥快來了,我梳理一下,我們一起去前廳用膳。”
“好。”
蕭鸞在她房里轉悠了一會兒,屋內裝飾的全是花瓶字畫之類的,她欣賞不來,但是都特別雅致清幽。正廳里掛著一副紅梅圖,蒼勁骨g的枝丫上,點綴著或開或合的梅花,右下角還寫著一首小篆詩。左上角有署名:月下散人
“阿鸞,什么時候對字畫感興趣了?”
蕭鳶出來,看見妹妹正盯著紅梅圖出神,連她走近了都不知道。
“姐姐,這個月下散人,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蕭鳶捂嘴輕笑:“你個沒心肝的,跟表哥從小玩到大,連他的號都不知道。”
“原來是表哥啊,我就說怎么如此眼熟。姐姐,這幅畫能送給我嗎?”
這幅畫,其實是謝霖宸特地畫了送給她的,在他心目中,蕭鳶就像這株紅梅一樣,典雅高貴。
“你真的喜歡?別送了你就丟了。以前被你丟的字畫可不少。”
“不會的,我也掛在正廳。謝謝姐姐。”
蕭鳶刮了一下抱著自己胳膊撒嬌的蕭鸞的鼻子,實在拿她沒辦法。
蕭鸞把畫交給彩環,就跟蕭鳶一同去了大廳。剛到大廳,發現客人已經到了。
謝霖宸穿著一身淡青se長袍,腰間掛著一塊羊脂白玉,是方方正正的形狀。他的人和他的玉佩一樣,英俊瀟灑,周身透著書生的儒雅。他和蕭鳶站在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蕭鸞的心在看到他倆站在一起,淺笑安然的交談時,突然像針扎了一樣,ch0u痛了。她捂住x口,也并沒有人發現她的痛苦。
今天來府上吃飯的除了謝霖宸,還有他的弟弟謝允紆。謝霖宸在一年前就和蕭鳶訂親了,蕭鳶說她出嫁,必須看到妹妹也得到幸福才嫁。謝霖宸半年來一直在給蕭鸞物se對象,簡直要氣si她了。一個月前,他把謝允紆帶來了,蕭鸞覺得他有一點像謝霖宸,所以沒有特別抵觸,但也沒答應。
他弟弟b哥哥小兩歲,今年十八,在家中排老三,是個庶子,作為嫡子的謝霖宸雖然從來沒想過嫡庶問題,但不免外人會議論。
而謝允紆除了出身不完美外,其他的都還不錯,和哥哥一樣習文,假以時日定能有所成就。
蕭鸞甜美的笑著,見過大廳的眾人,大家都打趣她又古靈jg怪了。謝允紆當初也不是特別愿意來,如今看到美人活力四s,全然沒有當初的擰巴,自己沒有表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微笑。
飯后,謝霖宸提議去踏春,蕭鸞不愿意去,說要去他們去,她要在家里放風箏。蕭鳶都行,但踏春需要t力,她不行。就這樣,四個人開始放起風箏,然而只有兩個人放。
蕭鸞很久沒放了,看著那只美麗的大蝴蝶高高的飛翔在天空,她的心有厚厚的成就感。
“姐姐,你來放。”
她放得很高,蕭鳶一直坐在一旁的圓凳上看,眼里滿是羨慕的樣子。
“姐姐,來啊。”
蕭鸞再催一次,她才起身過去。將風箏交到她手里,她便要去更衣,放風箏要跑,她剛剛出了不少汗。
謝允紆也在放風箏,他想陪著蕭鸞,卻不好跟著她去沐浴,她走后,一個人興致缺缺的在一旁拉他的線。
蕭鳶沒拉到一會兒,突然風箏線斷了。
“啊~風箏線斷了,表哥,風箏~”
謝霖宸走過去,安撫她。
“我去撿,你不要著急,等我一下。”
蕭鳶感覺自己剛才好像有些失態,立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