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人了。”
蕭鳶推開她,“好啦,表哥快來了,我梳理一下,我們一起去前廳用膳。”
“好。”
蕭鸞在她房里轉悠了一會兒,屋內裝飾的全是花瓶字畫之類的,她欣賞不來,但是都特別雅致清幽。正廳里掛著一副紅梅圖,蒼勁骨g的枝丫上,點綴著或開或合的梅花,右下角還寫著一首小篆詩。左上角有署名:月下散人
“阿鸞,什么時候對字畫感興趣了?”
蕭鳶出來,看見妹妹正盯著紅梅圖出神,連她走近了都不知道。
“姐姐,這個月下散人,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蕭鳶捂嘴輕笑:“你個沒心肝的,跟表哥從小玩到大,連他的號都不知道。”
“原來是表哥啊,我就說怎么如此眼熟。姐姐,這幅畫能送給我嗎?”
這幅畫,其實是謝霖宸特地畫了送給她的,在他心目中,蕭鳶就像這株紅梅一樣,典雅高貴。
“你真的喜歡?別送了你就丟了。以前被你丟的字畫可不少。”
“不會的,我也掛在正廳。謝謝姐姐。”
蕭鳶刮了一下抱著自己胳膊撒嬌的蕭鸞的鼻子,實在拿她沒辦法。
蕭鸞把畫交給彩環,就跟蕭鳶一同去了大廳。剛到大廳,發現客人已經到了。
謝霖宸穿著一身淡青se長袍,腰間掛著一塊羊脂白玉,是方方正正的形狀。他的人和他的玉佩一樣,英俊瀟灑,周身透著書生的儒雅。他和蕭鳶站在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蕭鸞的心在看到他倆站在一起,淺笑安然的交談時,突然像針扎了一樣,ch0u痛了。她捂住x口,也并沒有人發現她的痛苦。
今天來府上吃飯的除了謝霖宸,還有他的弟弟謝允紆。謝霖宸在一年前就和蕭鳶訂親了,蕭鳶說她出嫁,必須看到妹妹也得到幸福才嫁。謝霖宸半年來一直在給蕭鸞物se對象,簡直要氣si她了。一個月前,他把謝允紆帶來了,蕭鸞覺得他有一點像謝霖宸,所以沒有特別抵觸,但也沒答應。
他弟弟b哥哥小兩歲,今年十八,在家中排老三,是個庶子,作為嫡子的謝霖宸雖然從來沒想過嫡庶問題,但不免外人會議論。
而謝允紆除了出身不完美外,其他的都還不錯,和哥哥一樣習文,假以時日定能有所成就。
蕭鸞甜美的笑著,見過大廳的眾人,大家都打趣她又古靈jg怪了。謝允紆當初也不是特別愿意來,如今看到美人活力四s,全然沒有當初的擰巴,自己沒有表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微笑。
飯后,謝霖宸提議去踏春,蕭鸞不愿意去,說要去他們去,她要在家里放風箏。蕭鳶都行,但踏春需要t力,她不行。就這樣,四個人開始放起風箏,然而只有兩個人放。
蕭鸞很久沒放了,看著那只美麗的大蝴蝶高高的飛翔在天空,她的心有厚厚的成就感。
“姐姐,你來放。”
她放得很高,蕭鳶一直坐在一旁的圓凳上看,眼里滿是羨慕的樣子。
“姐姐,來啊。”
蕭鸞再催一次,她才起身過去。將風箏交到她手里,她便要去更衣,放風箏要跑,她剛剛出了不少汗。
謝允紆也在放風箏,他想陪著蕭鸞,卻不好跟著她去沐浴,她走后,一個人興致缺缺的在一旁拉他的線。
蕭鳶沒拉到一會兒,突然風箏線斷了。
“啊~風箏線斷了,表哥,風箏~”
謝霖宸走過去,安撫她。
“我去撿,你不要著急,等我一下。”
蕭鳶感覺自己剛才好像有些失態,立馬低下頭退開三步。
“嗯,好。”
雖然他們定親很久了,但蕭鳶從沒有讓他近過身。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這么久以來他一直沒有背叛過蕭鳶,偷偷g那種事,但日子久了,也容易憋出毛病來。
他知道蕭鳶是個拘謹的人,他不能心急,但下面的老二,可是急si了。
謝霖宸心情有些復雜,穿過花園,爬上假山,風箏掉的有點遠,加上蕭府樹木很多,蕭鳶的位置根本看不到爬上山頂的謝霖宸。
他成功拿到風箏,正要轉身走時,卻看見了驚人一幕。
這地方,距離她們姐妹的廂房很近,他現在上面,能將蕭鸞的院落看個通透。
洗澡時,他又想起了蕭鸞ch11u0的樣子。他覺得,他是太久沒開葷了,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起她,又在水里s了一次。
晚飯時間,他去找蕭鳶,走到她廂房外面,里面卻是兩個談話的聲音。
“阿鸞,你覺得,允紆怎么樣?”
“他啊,還行吧。長得還可以,學問也可以,x情也可以。就是太古板了一點。”
謝霖宸聽她們在談論弟弟,便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聽。
“你啊,就是太活潑了,就是要個穩重的管著你才好。”
“那姐姐,你覺得表哥怎么樣?”
謝霖宸聽到蕭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