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胡言亂語有既視感的神經病而已。
凌醫生我知道你是影帝——凌忶,他們剛剛的對話我聽見了,我才發現原來你當影帝是為了找到那個叫愢悑的人。
我多麼希望你要找的人是我,就像我們初次見面你對我說的話,可終究我只是個外人,不是那個叫愢悑的人。
凌醫生,對不起我撒了謊,假裝成愢悑對你說那些話,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痛苦,希望你能放下對他的ai,希望我能慢慢住進你心里。
可是我就算在自私你心里也只有愢悑一人,雖然你能讓我安心的睡,遠離噩夢,可我卻只想拆散你們獨占你一人。
我是不是很賤,我也那麼覺得。
凌醫生,如果我夢到的一切就如你所說的一樣是預知後的未來,而不是噩夢的話,那我就去改變,拿命去改變,反正對我來說與其活著做噩夢,還不如si了算了。
「你的病情我必須持續追蹤才行。」這是他告訴自己,唯一能能留下溟睦的方法,也是唯一能留下愢悑的殘魄唯一方法。
「影帝,是你演戲演上癮了,還是入戲太深無法出戲?」
「你究竟要耍我耍到幾時?」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耍你。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是正常人,你會這樣都是我害的。」
「如果是這樣,那我原諒你,你我兩不相欠。從此我與你只是陌生人而已。」
從此兩不相欠,只是陌生人而已。
淚滴悄悄從眼角滑落,凌忶無法抑制想哭的沖動。
他真的就這樣失去愢悑,再無挽回的可能嘛?
「別哭。」忽然間溫暖的觸感撫上他冰冷如屍感般的臉頰,他的臉就像被灼燒一般熾熱的讓他想躲開,卻在聽見那人的話時沒有閃開。
溟睦看著那人哭泣,不知道為什麼舍不得他哭泣,看見他哭泣會難受。
果然是ai到無可自拔了,所以狠不下心,才會看見他哭泣,就直接為他抹去淚水。
「別走好嗎,愢悑?」原本的同情在他喊出別人的名字時,全都消失殆盡。
「凌影帝,你到底想從我身上看到那個叫愢悑的人的影子到幾時?!」
「我叫做溟睦不是愢悑!」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是不同人,可是我ai人的魂魄在你身上,你讓我怎麼做……」
「什麼都不用做,請你離開溟睦。」不知何時他們身邊多出了一個麥se的男人,男人身著黑無常的衣服,黑se的桃花眼在看向凌忶時只有憎恨,他手拿鐐銬,黑發也隨x用黑帶束在頸後。
「黑無常是不是都,很閑?還是你住海邊管那麼寬。」
「你怎麼知道我住海邊?我就住在h泉旁。」
「h泉不是海,是河。」
「都一樣是水。」
「荷霂!你存心跟我作對的吧!」
「你有自知之明不錯啊,我是奉冥神也就是你上司的命令,來保護溟睦的,免得被你波及。」
「那是場意外。」
「那什麼才不是意外?」
「那真的是一場意外,我有警告過他們不可以打冥村的主意,可是他們依然不聽勸。」
「那只是一個借口。」
「你為什麼自從他si了以後,就處處針對我?」
「你也知道他si了,真難得,還有針對你那會弄臟我的手,我才不稀罕。」溟睦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做出什麼反應。
他看著那個叫荷霂的人對凌醫生的態度,似乎很討厭對方。
只是看著黑無常,他不知道為什麼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就好像黑無常就是他最重要的家人一樣,讓他覺得安心自在。
「走吧,溟睦,這次我會保護你的,不會在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尤其是他。」他沒說是誰,但是溟睦卻感覺出他說的就是凌忶。
「我是不是見過你?」溟睦困惑的看他眼前這個黑發青年。
「我是你的學弟,是個跳級生,所以你可能在學校看過我。」荷霂對他露出了溫暖的笑,瞬間撫慰了他糟透的心,也讓他下意識的露出了少數名為“幸福”的笑容。
「學弟好。」
「凌忶回去當你的影帝吧,我會想辦法讓哥哥不在做預知夢,不勞您費、心。」最後兩個字荷霂一字一頓說道。
「如果你敢在假借其他名義接近哥哥的話,我就讓冥神制裁你!」
「我不可能離開他的!」
「凌忶,哥哥已經被你害si了,我不會在讓你害他了。」
溟睦霧里看花的看著他們爭吵卻發現一句話也聽不懂。
什麼哥哥,他能確定自己沒有弟弟,親戚中也沒有一個是喜歡s的孩紙。
況且這世界沒有一個人是能接受身邊有一個會瘋言瘋語的瘋子的。
「果然無法挽回了。」他輕聲呢喃,細如蚊聲似乎是問人又像是自問自答。
「今天問診到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