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再作青銅門里被觸手侵犯的夢。
正確地說來,每晚都筋疲力盡的我,睡著後的記憶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跟悶油瓶之間的關系,嗯……變得有點微妙。
雖然我不太想這麼早下定論,但是感覺上說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好像也不為過。
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吃飯、睡覺,閑暇時一起上城里逛街,或是去爬山、去溪邊釣魚、游泳除了這些以外的時間……我們都在za。
在這房子的任何地方:沙發、廚房、樓梯間……當然臥室就更不必說了,都有我們歡ai過的痕跡。
我也曾經想過這麼縱慾是不是不太好,但只要他靠近我、或親吻我、或撫0我我就像是發了高燒的病人一樣,渾身發軟只能乖乖張開雙腿任他為所yu為。
有一次,整整一天,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他都跟我緊緊地嵌在一起,下場就是我感覺走起路來雙腿都合不太攏。
我身上的吻痕往往稍稍消退之後又增添了新的,一開始還感覺別扭,出門總遮遮掩掩,後來發現怎麼遮也遮不住之後索x放棄了。反正在這村里走動,會遇到的人一只手也數得盡,根本沒人會注意。
就這麼過了幾周後,有一天門鈴響了。
我跟悶油瓶交換了一眼,他的臉se沉了一下。
我知道他定與我一樣,想起了那天兵妹子—事實上從那次登門拜訪之後我便沒再見過她,她應該也是被家里管得頂嚴的那種閨nv。
四周冷凝的空氣讓我搓了搓手臂,拖著腳步去開門,門一開便聽得一熟悉的大嗓門:
「娘的你這里偏僻得緊,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村g事對吧!又晃點胖爺我……哎喲!小哥也在啊!」
胖子拎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口。我心一松,笑得特暢快。
胖子一掌推開我,拎著一堆行李擠進門,面露狐疑地說:「你有古怪啊,天真,見到胖爺讓你這麼開心?」
當然開心啦,不用面對某人打翻醋桶怎不開心!
我接過他一個行李包,笑著說:「當初不就要你過來,這還有假!」
胖子點點頭。「也是!我懂你們倆沒有胖爺我定是無聊得緊。那好!我就當在這度假度假。」
他將行李往地上一放,拭了拭額頭上的汗。「胖爺我睡哪?」
我手往上指了指。「有客房。」
胖子看向一貫沉默的悶油瓶,手指向他。「那小哥睡哪?」
我一時不察。
「睡我……」我瞬間消音,心一突,對上胖子疑惑的眼。
我清了清喉嚨,續道:「客房。有兩間客房。」幸好我當時兩間客房都整理好了。
胖子不疑有他地點點頭,再次拎起他的行囊。「你剛說他睡你,老子還嚇了一跳咧,哈哈哈!」
他開著h腔,卻一針見血地讓我嘴角一陣ch0u搐,完全笑不出來。
等會兒還得把悶油瓶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搬到客房去咧,唉……
深更半夜,半夢半醒之間,有什麼冷涼的東西拂過了我的足踝,往上滑向我的大腿
我皺著眉,蹬了蹬腿,翻了個身,以為是不長眼的小蟲或什麼,下一秒,一gu重量便壓了上來—
我c!鬼壓床!?
我彈開了眼,正想大叫,掠過鼻尖的淡淡藥草氣味讓我的聲音瞬間哽在喉口。
我對上了一雙在漆黑的房間里閃著微光的眼睛。
悶油瓶?
我撫著x口,舒緩一下失速的心跳,用著氣音說:「你ga0什麼呢?」
人嚇人可也是會嚇si人的,而且若我剛剛真喊出了聲,我包準胖子下一秒便會出現在這房里,到時說多尷尬便有多尷尬。
悶油瓶壓在我身上,把臉埋進我頸間他偏涼的吐息拂過我的皮膚,我莫名地覺得癢,反s地縮了縮肩。
「睡覺。」他簡潔扼要地說。
騙鬼啊!那抵著我腿根的y物是啥?
我推了推他的肩,他的重量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他順著我的力道翻身平躺在我身邊,換我側躺枕著他的手臂。
「你怎麼進來的?」我壓低了聲音問。
雖然他會什麼都不奇怪,但認識這麼久,我還真不曉得他是個開鎖高手。
「你沒鎖門。」悶油瓶淡淡地說。
咦?是嗎?我眨了眨眼。
想必是和他同床共枕慣了,家里就我們倆,也沒養成鎖房門的習慣所導致。
「我以為你在暗示我。」悶油瓶又說。
暗?!我嘴角ch0u搐了一下。我想我應該還不至於那麼饑渴才是。
「我只是忘了。」我很快導正他的誤解。「晚安。」我推了推他,但他紋風不動。
「我認床。睡不著。」他說。
娘的!這真太假了!我跟著他上山下海這麼多年,什麼惡劣的環境都去過、睡過,哪時見他認什麼床來著!
不過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