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甬道的所有空隙身t的記憶因為這些畫面而逐漸蘇醒
我感覺到方才因為悶油瓶的舌頭而被撩撥起來的x口,開始貪婪地收縮了起來,傳來一陣陣的麻癢與空虛這種空虛感讓我嘴上功夫更顯得賣力—
我同時也存著一點惡意:想看看我是否能用嘴就讓他繳械我x1shun他的深度與強度都越來越增加,我甚至勉強自己讓那粗大的東西直直地頂進我的咽喉yu嘔的反s很快地讓我紅了眼。
悶油瓶似乎發現了我的意圖,他的yjg才剛在我口中脹大了一圈,他便揪著我的發要我吐出他的分身。
「別玩,待會兒疼的是你。」他簡潔地落下一句,接著拽著我的手臂示意我起身。
我還在思考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便突然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騰空了起來。他雙手托著我的t,像是撐著一團棉花似的,輕而易舉地就把我抬了起來。
「哇啊!」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我驚叫出聲,本能地往前抱住了悶油瓶的肩想穩住自己。
我的背抵著浴室的白磚墻,手臂攬著他的肩,垂著的雙腿顯得累贅,自然也環上他的腰身—
如此一來,那昂揚的兇器就直接抵在我t下。
一滴冷汗滑下我額角。
「小、小哥你、你要用這姿勢?」
不能怪我連聲音都抖了起來,雖然這姿勢并沒試過,但是就重力加速度的基本知識而言,一個成年男子的t重會讓我t下的y物進得多深多重,我光想像就一陣眩暈。
「不好嗎?」他說。手臂瞬間稍稍松開—
「哇啊啊啊———等、等」我感覺自己彷佛自由落t般瞬間下落,重力的作用讓我驚叫出聲。
我本能地收緊手臂想撐住自己,但是下墜的速度放大了重量,以我弱j的臂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我感覺到那被我t1an得shill的yjg瞬間破開了我的x口,直直頂了進去—整個過程應該不到兩秒鐘。
「呃啊啊——!!哈啊…」我仰著頭,全身繃得緊緊的,像只無尾熊般掛在悶油瓶身上。
我的後x方才受他一番t1an弄,變得很柔軟,加上我剛剛替他k0uj,進入的時候其實沒想像中的疼痛問題是,我覺得已經被頂到了底,但是悶油瓶的x器卻還留了一截在外頭啊啊啊啊!
他全部頂進來我還有命在嗎?
這個問題飄過我腦海,但是其實我并沒有其他選擇—
他手臂又是一松,那龐然大物y生生地再深入寸許。
我的t抵著他的大腿根部,他已經順利地將他的x器整根送入我t內,而我覺得肚腹彷佛都要被頂穿了。
「放松。我撐著你。」許是我頗為使勁地勒著他的脖子,悶油瓶這麼說。
c!就是你撐著我我才無法放松啊!!
最脆弱的腸壁被對方頂著,我就是有滿腔臟話此刻也罵不出口—是沒力,也是沒膽。
我試了幾次,想如他所言松開手臂,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我sisi地環著他的肩—
我想我的身t應該是努力地在尋找能夠擺脫身下那y樁的機會吧。
悶油瓶似也不再強求—他開始上下移動我。
我沒說錯,移動的確實是我。他先用手臂將我拖高,然後再放松力道讓我下墜。
我知曉他的氣力異於常人,但是他竟能把我一個成年男子當作小孩兒這樣拋甩著,還是讓我驚呆了。另外就是—
娘的!這姿勢t0ng得真的不是普通的深啊!c!
「別、別……太、深了太深停」我們曾經玩兒過騎乘位,就我在上面那種,那種姿勢的深度我本來以為已經是極限,沒想到現在這種才是真正開啟了另一個新宇宙。
就原理而言也是,騎乘位再怎麼說也不是重力加速度,力道跟深度自然跟現在這沒法b。
我感覺他只要一松手,我的身t一下墜,那發燙的y物便毫不留情地直頂到底他托高我時我得以有片刻的放松,但隨即又得承受那被自中貫穿的酸脹感
這樣的過程只重復了大概十來次我便覺得身t大大吃不消。再加上我背後的白磚墻,在我被拋上落下的時候不斷摩擦我的背部,感覺不只是去角質,而是要磨破一層皮了。
我拍拍悶油瓶的肩,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背很疼」
只說了三個字悶油瓶竟意會得過來,他就著現在的姿勢穩穩地轉了個身,換作是他背靠著墻。
然後我便發現一個致命的錯誤—
方才我抵著那墻,他將我拋上落下的時候還有點阻力,可現在易位了,他以墻面為支點,更好使力,而我則是失去了背後的阻礙—他將我托高的時候,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當真騰空了幾秒鐘,然後再重重掉落。
慘慘慘早知道就算磨破十層皮也不該跟他換位置的!
「小哥、小哥輕點啊啊…我要si了!要、被你弄si了啊啊…」
我攀著他的肩,眼淚隨著我的起落而四散快感與快要喘不過氣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