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哈啊…」
我側著臉貼在餐桌上,過強的刺激讓我的嘴唇再也咬不住,不斷發(fā)出意味不明的sheny1n我的吐息急促,哈出的熱氣讓晶亮的大理石餐桌蒙上了一層水霧。
我的雙腿早已軟弱得無法支撐我自己的重量,若不是上半身被悶油瓶壓著,恐怕我會從餐桌上一路溜下來。
這種完全掙動不得,只能如同俎上r0u般任人玩弄宰割的感覺既挫敗,又屈辱,我嘗試著掙扎了幾次都宣告失敗,只得出聲抗議:「我、不……你……呀……放…開……」
說是抗議,其實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一點氣勢也無,再加上不斷打岔的sheny1n,我越聽越覺得像在g引他。
他的唇在我的脊柱徘徊,又是t1an、又是啃模糊不清的低喃透出:
「你的身t好像不是這麼想」他的手掌一個大幅度的套弄,我又是一連串q1ngse到不行的哼y。「這里都這麼sh了」
他向來不是個妄言的人,的確隨著他手指的每次搓r0u,我都能清楚聽見那自分身傳來的啾啾水聲,這實在讓我堅拒的立場變得無b尷尬然而生理的本能難以抗拒,再加上他專挑我的敏感點刺激,要裝著自己沒被撩撥起來實在太困難了!
「嗚嗚嗯哈啊…」隨著他的搓r0u玩弄,快感逐漸累積、疊加我放開了矜持,任憑慾望的浪cha0將我沖得神魂分離,我的sheny1n益發(fā)高亢激昂終於我感到腰際一麻,分身一陣抖動—我在悶油瓶的手中sjg了。
眼前與腦中同樣一片空白,我在ga0cha0的那一瞬間什麼都感受不到,只聽得見自己快速搏動的心跳聲和血ye流動的轟鳴聲等我終於慢慢抓回自己四散的神智時,第一個感受到的便是下半身的涼意—
悶油瓶不知何時褪去了我的下著,我感覺到他沾著我tye的長指撫上了我後方的開口。
不不不!這太過頭了!不能再!!
我啟唇,才正要制止,下半身便傳來被撐開的酸脹感—他的長指藉著我的tye的潤滑,瞬間探進了一個指節(jié)。
「痛」
他不在的這十年間我沒跟任何人有親密接觸,導致我?guī)缀醵伎焱四欠N被撐開的感覺是一件多有壓迫感的事。
我不斷地深x1深吐,想強迫自己放松,但身t的本能還是讓我的括約肌不住收縮著,將他的手指夾得緊緊的雖然那段指節(jié)因為受到阻力而定住不動,但身t里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實在不是令人愉悅的t驗。
悶油瓶的低喃在我耳畔響起—我全身肌r0u已經緊繃如快拉斷的弦,此刻連他拂過來的鼻息都讓我不自主地抖了一下:
「我不在的時候……你會自己弄這里嗎?」
他在開玩笑嗎?這是什麼鬼問題!
我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扁扁的:「怎麼……可能……!!」
他不在的時候我是做了很多瘋狂事沒錯,但還沒瘋到會自己t0ng自己好嗎?
悶油瓶竟然輕輕笑出了聲,在我現(xiàn)在水深火熱的情況之下,他的笑聲於我而言實在有點諷刺。
他說:「你應該試試……0這里……」
他在我仍然sisi夾著他的情況之下,輕輕轉動了一下手腕,指尖按壓上了我黏膜內壁的某一處—
「啊啊!」強烈的電流自那一點發(fā)散開來,順著脊椎劈上了我的腦門,我眼前一花,驚叫聲出了口。
那是……什麼感覺?!怎麼會?!
我又驚又懼,而他的嗓音再度響起—四平八穩(wěn)中不知為何,透著一點誘哄:「是不是很舒服……」
我的眼角泛出了淚水,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我繼續(xù)抵抗著他催眠般的言語:
「才……怪……啊啊……別、碰……那……」
他的指尖不斷摳挖著那點,我的驚叫聲變得高亢,還隱隱泛著黏膩,連身t也變得奇怪起來……原本縮得si緊的括約肌松開了,高溫的甬道以一種無法形容的方式蠕動、x1shun著他探入的指節(jié)……彷佛在期待他更深的進入。
我聽見他變得粗重且紊亂的喘息,他的指頭順著我開啟的甬道一路往里推,直到我感覺到腸壁盡頭傳來了壓力我的膝蓋至gu四頭肌繃得直挺挺的,逐漸挺立起來的還有我原本s完軟垂的分身。
悶油瓶勢必也察覺了,他另一只手再度攀上了我的yjg,擠壓搓r0u我從喉間發(fā)出一種類似受困野獸的低鳴。
「吳邪……」他喚我的名字,低啞的嗓音讓我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你的身t誠實多了。」
我沒辦法否認—
他的舌滑過我的尾椎,我的後x又是一陣頻繁的收縮,每次收縮我都能感覺到他手指上的骨節(jié)與薄繭再加上他不斷地刺激我的分身,我的雙腿抖了起來……我開始覺得一根手指顯得單薄,逐漸增強的空虛感讓我覺得越來越不妙。
似在呼應我不斷蠕動著的甬道,他的長指開始在我t內進出一開始只是小幅度的在我的黏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