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恥,但是如今尊嚴、羞恥、矜持什麼的,已經完全進不了我的腦中我的腦袋如今被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塞得滿滿的,頭皮陣陣發麻,什麼也無法思考。
悶油瓶不知何時松開了我的x器,但其實不再需要他的撫弄,我已經完全b0起那昂揚的角度甚至b方才他單純套弄我的時候還要更夸張,頂端的開口不斷冒出晶亮的汁ye。
當他t0ng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時我哭了出來,我聽見我自己語無l次地sheny1n、ngjiao著,說的全是些若是清醒時聽了會想一頭撞si的y言浪語:什麼頂到啦,再用力,再深,還要之類的。
總之在他用三根手指ch0uchaa我數十下之後,我再次ch0u搐著達到了第二次ga0cha0。
第二次的ga0cha0b第一次更驚心動魄,隨之而來的空白也更長不知有多長的時間,我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耳中只聽得自己粗重的喘息,只感覺得到全身乏力,連想移動一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此時的我降低了對外界事物的感受力,因此當一個b手指更粗更y更熱燙的物t抵上我尚未完全閉合的x口時,一開始我竟昏茫得忘了要掙扎,直到悶油瓶壓抑粗嘎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想1,吳邪,我要1?!?
那粗大的bang狀物隨著他的話語,開始擠入我狹小的x口,無與lb的壓迫感讓我彷佛大夢初醒般慌忙出聲制止:「不行!不行!小哥你聽我說我們不行…呃?。 ?
動彈不得的我只靠著言語抗議,對於已經打定主意的男人而言壓根兒不痛不癢。
我感覺到柔軟的x口被撐開到括約肌的極限,然後那龐然大物緩緩地進入我所到之處,我只覺黏膜彷佛火焚一般,熱、麻、痛交錯著,那高溫彷佛要把我整個人都蒸發殆盡。
我的臉上一片濡sh,已經分不清滑過眼下的究竟是淚還是汗。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努力,卻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如果又是敗在身t的慾望,那我壓抑了這麼久,究竟有何意義?
我感覺我整個人好像分裂成了兩部分:理智的那部份喝斥著我該收好自己的感情,別再讓他有機會踐踏我;但是情感的那部份卻在叫囂著我需要他,我渴望他,就如同他方才所說的—我也想他c我粗暴一點也沒關系,撕裂我也可以,我想感覺到他在我t內,跟我結合在一起,而不再只是丟下我一個人,空茫地追尋著他的足跡
這十年間,我的意志力訓練的還算強大,也變得相當會武裝自己,因此大多數的時候,理智那部份的我占了絕對的優勢。然而,此刻t內搏動著的高溫、悶油瓶貼著我的身軀、自我耳畔傳來的喘息我感覺自己武裝的盔甲正一片片地崩落,那個已經被我埋藏得很深的,受感情主宰的我,正在蠢蠢yu動。
悶油瓶的x膛壓在我的背上,與我密密貼合,他向來偏涼的t溫此刻亦直線竄升,燒灼著我0露的皮膚他伸手握住我的分身,我感覺到他的恥毛拂過我光0的t0ngbu,足見他已將x器全數送入我t內。
也許察覺到我的全身緊繃,悶油瓶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并不急著ch0u送,而是一面搓弄著我的分身,一面貼著我的t,輕輕磨弄這動作讓他的x器頂著我的腸壁慢條斯理地攪動著,也讓被撐開的括約肌能夠有余裕適應他的尺寸。
一開始的劇痛過去之後,接下來是被撐開的酸脹感然後,當他在我t內磨蹭著,那狹窄的甬道漸漸習慣了之後,我開始很要不得地希望他能夠動上一動此時的我還沒察覺:我理智的那部份已經全面崩盤,由情慾的本我完全接管。
「唔嗯啊啊…小哥我」
我聽見我自己喚著他我的嗚y從鼻間哼出,壓抑中透著甜膩我重重地喘息,哈出來的熱氣薰上了我的眼,眼前看出去的景象也變得扭曲而朦朧。
悶油瓶t1an著我光0的肩胛,他的指尖微微探入我分身頂端的小孔,後又撤出,來回搓r0u我又是一陣難耐地sheny1n。
「想要什麼?說出來?!?
他的唇在我背脊上游移,聲音顯得有點模糊,反而帶著點異樣的溫柔他奇長的手指在我yjg上滑動,我可以感覺到整根x器已經變得shill
相較於前方的y挺,我的後x反而顯得異常柔軟,即使容納著他的巨大也不再感覺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慢慢升起的饑渴
我t1ant1an唇,神智昏茫地y哦:「啊…我想要你動啊…」
我的嗓音,似懇求、似撒嬌我隱約感覺那埋在我t內的y物又脹大了一圈。
悶油瓶不再說話,他當真依我所言,緩緩地動起了腰—
那烙鐵般的y物括搔過我的黏膜,高溫燒得我全身的毛細孔盡數張開深處淺部的敏感點都被擠壓到,龐大的快感電流一次涌上。
他只不過從我t內緩緩撤出而已,我就感覺自己快s了—
前方的x器泌出大量的汁ye,悶油瓶的手掌每次滑動我都能聽見那羞si人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