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盡吃n的力氣在掙扎,甚至不斷搖頭想甩開他的唇,但是來自後腦勺的壓力紮實且穩固,我本來打算左右擺動的幅度在悶油瓶的固定之下小得幾乎只是像顫抖,更別說想要擺脫他了。
走投無路之下,我只得謹守最後一絲防線—
我緊緊抿著唇,盡管那t1an過我下唇的軟舌讓我腰際酸軟,發自骨髓的顫栗我仍抓住最後一絲清明的神智抵抗著抵抗著他的侵略,也抵抗著我對他的渴望。
我這種小兒科的伎倆悶油瓶必定是察覺了,因為他原本箍著我腰身的手掌蠢動了起來,隔著牛仔k的縫線忽輕忽重地按壓著我的t縫他的手指非常有勁道,有幾次我甚至感覺到他已經隔著層層布料頂開了我的入口—
敏感處被撐開的感覺終於讓我忍不住啟唇驚喘,那徘徊在我唇瓣上的軟舌等的便是這一刻—它靈活地鉆入我的口腔,先是細細t1an舐我敏感的上顎,然後再慢條斯理地挑弄著我無處可躲的舌
我的呼x1開始急促,我的心跳開始紊亂,最後一絲理智也即將離我而去我的雙腳軟弱得幾乎要撐不住自己,只靠著悶油瓶的手掌讓我仍勉強站立著。
我想很想、很想我b誰都想靠近他,也b誰都更渴望他的碰觸相隔了這麼久的,碰觸。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不能再重蹈覆轍
腦海中最後一絲示警的聲音響著,但是越來越微弱,越來越遙遠終至消失不見。
我感覺「吳邪」伸出了舌,開始貪婪地向他索求更多而悶油瓶也沒讓我失望,他激烈地與我的舌翻攪著,幾乎t1an遍我口腔中的每一處來不及吞咽的唾ye自我的嘴角滴落,看來狼狽又se情。
悶油瓶離開了我的唇,我仍伸著舌不住喘氣。他原本扣著我後腦勺的手掌改為揪住我的發,b迫我仰頭,他的唇順勢下移,伸舌沿著我滴落的唾ye往下t1an過我的下巴、頸項我睜著眼,眸中的水光卻讓我對不清焦距。
「吳邪」
我的腦中一片渾沌,只有他的輕喃是唯一的光亮—
他說:「你別再自欺欺人了。」
悶油瓶拽著我的手臂,而我就像被ch0u離骨g的某種生物般,軟綿綿的任他擺弄。
他反轉我的手臂,將我壓在餐桌上。我呈現一個直角的姿勢—上半身俯貼著桌面,下半身保持站立。
我的手臂被反折在背上,只要輕輕一動便感覺肩膀像是要脫臼一樣的劇痛。
悶油瓶一手壓著我的上半身,一手繞至我的身前,挑開我牛仔k的鈕扣0了進去……我被夾在他與餐桌之間,壓根兒沒有閃躲的空間,他微涼的手指輕易地便觸到了我已半y的分身冷與熱,兩種溫度的沖突讓我抖了一下,他隨即圈握住我的小兄弟,指腹在我細致的頂端搓弄。
「嗯……」我咬住下唇,y是咽下yu出口的sheny1n。他奇長的手指輕易便能包覆住我的j身,只微微收攏便能帶給我直沖腦門的快感。
我感覺到悶油瓶的長腿貼著我,他腿間的y物有意無意地蹭著我的t縫。他俯下身,微涼的吐息噴灑在我的耳廓,他伸舌t1an上我的耳垂我無處可躲,只得微微顫抖,sheny1n哽在喉間,變成一種壓抑後的低鳴。
他的嗓音輕輕的,但聽得出不復往昔淡然,落在我耳畔,直擊我心口:
「被我碰了一下就y成這樣的人,也想娶妻生子嗎?」
我脹紅了臉,是被戳中心事的羞窘,也是被調侃的薄怒。
他又怎麼能了解:明明只想過著跟周遭人一樣的平凡生活,卻一路執迷不悔,一再走岔,最後為了追著一個男人的背影,走上一條有去無回長路的心情!
以他壓制我的姿勢必定看不見我的表情,但我因羞怒而通紅的耳廓他應是看見了。軟熱的舌更進一步地t1an過我的耳骨,鉆入我的耳道耳膜傳入的水聲讓我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松開了唇發出一聲尖銳的ch0u氣。
他的嗓音再次響起,這次摻了點沙啞,有種su人骨頭的魅惑:「不甘心嗎?那就證明給我看我說錯了。」
證明?
我的腦中甫冒出一個問號,便感覺到身上的衣物被一gu力道拉扯,哧的裂帛聲響起—
我身上的t恤被他一把撕開,大理石餐桌的冰涼,還有背上傳來的,屬於他的溫度,全都變得無b鮮明。
他的舌離開我通紅的耳,往下滑過我的頸項、肩胛……然後沿著我突起的脊柱一節一節的下滑……手指的套弄亦變得更為激烈且頻繁,指尖還不住頂入上方的開口……
「嗚……嗯……啊啊……哈啊…」
我側著臉貼在餐桌上,過強的刺激讓我的嘴唇再也咬不住,不斷發出意味不明的sheny1n我的吐息急促,哈出的熱氣讓晶亮的大理石餐桌蒙上了一層水霧。
我的雙腿早已軟弱得無法支撐我自己的重量,若不是上半身被悶油瓶壓著,恐怕我會從餐桌上一路溜下來。
這種完全掙動不得,只能如同俎上r0u般任人玩弄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