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都飆了出來。
「剛還說不行,現在卻y成這樣」
這真是對我人格莫大的侮辱!!可惜我現在雙腿纏得他si緊,不斷扭著腰,x器還興奮得不斷顫抖著,不管什麼反駁的話都吱聲不出來。
我牙都咬碎了,最終也僅能哀怨地擠出一句:「還不是你害的」
我眼角泛淚,滿腹委屈,心想:自己怎就這麼不爭氣,老是被他瞧扁了。
悶油瓶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從我x膛上抬起頭來看我。墨黑se的瞳眸深處跳動著我似熟悉又陌生的火光。
我含著淚,莫名所以地回望他,他卻忽然挺身而上,咬住了我的唇,同時下半身重拾深而猛的連續撞擊,啪啪的r0u擊聲響亮不已我覺得我的腿根處可能已經一大片瘀青。
他一面啃咬我的唇,一面恨恨地說:「你、別再誘惑我了!」
「……?」
我啥時做了誘惑他的事?怎麼我自己都不曉得?
我嘴唇吃痛,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下半身更慘,那力道讓我感覺快要肚破腸流,我終於拋開自尊求饒:「我沒啊啊啊…輕、點小、哥小哥我快要si了求」
在床上可以這麼聲淚俱下,我想也是一絕了。但是悶油瓶完全沒有要緩下勢來的意思,他就像是他肩上那只張牙舞爪的麒麟一般,解開了所有束縛,盡情侵犯著身下弱小的獵物—
也就是我本人。
悶油瓶繼續蹂躪著我的嘴唇,話中帶喘地說:「其實你很喜歡吧吳邪你里面把我x1得好緊,你希望我更用力1對吧」
是嗎?
他的話飄進我逐漸變得空白的腦中,彷佛取代了我本來的意識肚腹的悶脹感不知何時開始被摩擦黏膜的快感取代。
我啟唇,一片昏茫地隨著他的話語起舞:「對啊…我想要你c我用、力啊啊…好」
悶油瓶往下t1an著我的頸子,同時撫上了我腫脹的x器我發出了一聲喜悅的嘆息。
他一面搓r0u著我shill的yjg,一面在我頸間輕喃:「這麼y1ngdang的身t沒讓其他人碰過吧」
他的嗓音聽來輕描淡寫,但手掌卻瞬間收攏,掐住了我的分身根部—力道恰到好處,不至於疼痛,但卻有效地阻絕了不斷涌出的tye。
他這動作讓我悚然一驚—
我可沒忘記他在床上要b我就范時,總會使得這下三n的招數。那種想s卻無法如愿的挫敗感,往往把我折騰得生不如si,我可不想他再故技重施。
「當然沒有。」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用我自認為最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他,還努力眨眼擠出一點水光?!肝抑灰恪?
我是沒說謊,但是一般而言,要說出如此r0u麻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
此話一出,我全身的j皮疙瘩可是掉滿地,只是現在面臨這種非si即傷的關鍵時刻,什麼話我都說得出口。
悶油瓶大爺似是對我的回答相當滿意,他松開了手指抓握的力道,改為上下套弄著我我略微松了一口氣,原本稍稍熄滅的慾火又被他撩起。
他從我的頸間抬起頭來,與我眼對眼,向來淡泊的眸中涌動著露骨的情慾只不過被他這樣看著,我便覺得呼x1困難、口乾舌燥
他薄薄的,線條優美的唇一張一闔—我近乎癡迷地望著他。
「只要我什麼?」他問。
腰身又是幾下大起大落,我尖銳地倒ch0u了好幾口氣。
一開始我不太懂他問的是什麼意思,但在他狂猛地沖撞了數十下之後,我一片空白的腦子突然抓到了那線頭。
「我啊…」我學他,用力揪住他的發,湊上唇吻住他,g著他的舌低喘道:「只、要你c我」
娘的!老子就如你所愿講給你聽!哼哼!
我每回的意氣用事總是會害到自己—
悶油瓶反客為主地用力x1shun我的舌,下半身ch0u送之頻繁,我只覺那甬道又脹又麻又酸,好像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怎麼1?說出來。」悶油瓶說。
媽呀!還來??!我簡直苦不堪言。
他在我t內放肆地馳騁著,每一下都頂在我的敏感點上,每一次進入都不斷地變換角度我被他c得手腳發軟,當真是羞恥尊嚴什麼的,全都拋到九霄云外了。
「用、力csi我啊啊小、哥好舒服再」
我叫得當真是要多浪有多浪。我sisi地抱著他,感覺自己若是不這麼用力,彷佛就要被頂得四分五裂、魂飛魄散了。
約莫百來下之後,那種ch0u搐痙攣的感覺又起,。我扭著腰,蹭著他套弄我的手指,叫道:「不行、不行我快s啊啊…等」
悶油瓶的粗喘在我耳邊響起,說:「一起我要全部s在你里面?!?
不曉得為什麼,這句話衍伸的畫面彷佛觸動了某個開關—我弓起身,喊道:「不…啊啊啊——!」
我感覺到一gu熱流猛力噴入我的甬道深處,我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