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的雙腿,動作緩慢而堅定。
我任他擺弄著我的身t因我們倆都心知肚明:我壓根兒沒辦法抗拒他。在他面前,所有的拒絕都顯得如此矯情。
他執(zhí)著他的x器抵上了我身後的入口,我環(huán)著他頸子的手臂無意識地收緊,繃緊了身t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入侵。
「放松。」他的嗓音落下,淡淡輕輕。
我的身t本能地順從他的指令,但還不到完全舒緩的程度,那巨大的東西便頂了進來—
「嗚……」我嘴一張,直接咬上了他的肩頭。
我t內還有他s入的tye作為潤滑,是以他的進入并沒有遇到太多阻礙,也沒有造成我太大的痛苦。但是那甬道被撐開到極限的壓迫感還是難以忽視的,我?guī)缀趿⒖叹陀X得呼x1困難。
神經(jīng)末梢被燒灼著,拉扯著,刺激不斷傳入脊髓與大腦很快地,我的腦子便被不間斷涌入的刺激與快感淹沒,再無多余的空間思考其他。
我的身t自動找尋到一個較為舒適的姿勢—
我的雙腿環(huán)上了他的腰,感覺上他似乎成了我在這慾望大海中唯一可緊抓的浮木,只是一般來說,浮木通常是救命的,他這浮木卻是會讓我滅頂?shù)摹?
他的x器全數(shù)進入我之後便定住不動,慢慢等我適應……我緩緩松開了齒,他的肩頭現(xiàn)在除了那麒麟的紋理之外,還多出了一排泛血的牙印,只是他卻好像毫無所覺般吭也沒吭一聲。
我抬起臉看他,他也正垂著眼看我,深沉的黑眼珠里只倒映著我的臉—不知為何,這發(fā)現(xiàn)讓我莫名地有種滿足感。
「這……」我一開口才發(fā)覺聲音沙啞得厲害,趕忙清了清喉嚨:「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
我的腰椎已經(jīng)隱隱生疼,大腿根部的肌r0u也在ch0u搐抗議著,更別說方才前前後後我已經(jīng)s了三次,這次之後,我可能沒辦法奉陪哦。
「不知道。」他說。
我瞪圓了眼,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回答,一方面是因為他緩緩動起了腰。
他的唇落下來,語調有些不穩(wěn):「我停不下來……」
他的舌頭再次伸了進來,翻攪著我的口腔。
你聽聽他講的是人話嗎?!
「你、給我……啊……去沖……冷、水……嗚……」那像要掏空人的撞擊節(jié)奏又起,我還得一面閃躲他的舌尖,抗議顯得模糊又斷續(xù)。
悶油瓶聞言竟然笑了起來,我被他的笑打得七葷八素,直到rt0u傳來一陣刺痛才終於回神—
他一只手掌托高了我的肩胛骨,我呈現(xiàn)一個微微後仰的姿勢,然後他俯下頭,輪番玩弄我兩側的neng蕊……時而x1shun兜轉,時而用牙齒輕咬拉扯。
「像你每天早上那樣?」
令人臉紅心跳的x1shun聲中,我聽見了他的反問。
這人實在……明明把所有事情都看在眼里,卻什麼也不說破,只有我這傻子,還自以為瞞得住他而沾沾自喜。
我一gu氣正待發(fā)作,他用力一個x1shun我立刻腦袋一片空白,想發(fā)的牢sao全都蒸發(fā)掉了,只聽得自己甜膩的sheny1n。
他一面深而緩地在我t內ch0u送,一面刺激我的r蕊我的手臂少了他的頸子支撐,無意識地揮舞,手指揪住了他的發(fā),x膛拱著,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好像……與方才在廚房的xa有些不同……我們全身上下緊密貼合著,肌膚熨貼著彼此,分不清是誰的t溫b較高
與剛剛他還穿著衣服相b,這樣的t溫交換別有一種親密感,好像自己真成了他某個重要的人……他的下半身嵌在我t內,手指刺激著我的rt0u,上下的x感帶都被他掌握著,原本以為已經(jīng)鞠躬盡瘁的小兄弟,竟也悄悄地y挺了起來
「啊啊…小哥肚、子好熱哈啊…」
好熱好熱不只是包裹著他的甬道像是在燃燒,我全身上下的毛細孔盡數(shù)張開,沁著薄汗,即使貼著床單也無法感到半絲清涼。
我一面喚著他,一面煩躁地扭動身t在他身上磨蹭著,這樣y1ngdang的舉動似乎讓悶油瓶很吃不消我感覺到他的喘息變得粗重,撞擊我的力道與頻率也隨之直線上升。
「小se鬼」他用力咬上了我的r暈,像在發(fā)泄些什麼。我痛得哀叫一聲,眼淚都飆了出來。
「剛還說不行,現(xiàn)在卻y成這樣」
這真是對我人格莫大的侮辱!!可惜我現(xiàn)在雙腿纏得他si緊,不斷扭著腰,x器還興奮得不斷顫抖著,不管什麼反駁的話都吱聲不出來。
我牙都咬碎了,最終也僅能哀怨地擠出一句:「還不是你害的」
我眼角泛淚,滿腹委屈,心想:自己怎就這麼不爭氣,老是被他瞧扁了。
悶油瓶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從我x膛上抬起頭來看我。墨黑se的瞳眸深處跳動著我似熟悉又陌生的火光。
我含著淚,莫名所以地回望他,他卻忽然挺身而上,咬住了我的唇,同時下半身重拾深而猛的連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