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j身,只微微收攏便能帶給我直沖腦門的快感。
我感覺到悶油瓶的長腿貼著我,他腿間的y物有意無意地蹭著我的t縫。他俯下身,微涼的吐息噴灑在我的耳廓,他伸舌t1an上我的耳垂我無處可躲,只得微微顫抖,sheny1n哽在喉間,變成一種壓抑後的低鳴。
他的嗓音輕輕的,但聽得出不復(fù)往昔淡然,落在我耳畔,直擊我心口:
「被我碰了一下就y成這樣的人,也想娶妻生子嗎?」
我脹紅了臉,是被戳中心事的羞窘,也是被調(diào)侃的薄怒。
他又怎麼能了解:明明只想過著跟周遭人一樣的平凡生活,卻一路執(zhí)迷不悔,一再走岔,最後為了追著一個男人的背影,走上一條有去無回長路的心情!
以他壓制我的姿勢必定看不見我的表情,但我因羞怒而通紅的耳廓他應(yīng)是看見了。軟熱的舌更進一步地t1an過我的耳骨,鉆入我的耳道耳膜傳入的水聲讓我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松開了唇發(fā)出一聲尖銳的ch0u氣。
他的嗓音再次響起,這次摻了點沙啞,有種su人骨頭的魅惑:「不甘心嗎?那就證明給我看我說錯了。」
證明?
我的腦中甫冒出一個問號,便感覺到身上的衣物被一gu力道拉扯,哧的裂帛聲響起—
我身上的t恤被他一把撕開,大理石餐桌的冰涼,還有背上傳來的,屬於他的溫度,全都變得無b鮮明。
他的舌離開我通紅的耳,往下滑過我的頸項、肩胛……然後沿著我突起的脊柱一節(jié)一節(jié)的下滑……手指的套弄亦變得更為激烈且頻繁,指尖還不住頂入上方的開口……
「嗚……嗯……啊啊……哈啊…」
我側(cè)著臉貼在餐桌上,過強的刺激讓我的嘴唇再也咬不住,不斷發(fā)出意味不明的sheny1n我的吐息急促,哈出的熱氣讓晶亮的大理石餐桌蒙上了一層水霧。
我的雙腿早已軟弱得無法支撐我自己的重量,若不是上半身被悶油瓶壓著,恐怕我會從餐桌上一路溜下來。
這種完全掙動不得,只能如同俎上r0u般任人玩弄宰割的感覺既挫敗,又屈辱,我嘗試著掙扎了幾次都宣告失敗,只得出聲抗議:「我、不……你……呀……放…開……」
說是抗議,其實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一點氣勢也無,再加上不斷打岔的sheny1n,我越聽越覺得像在g引他。
他的唇在我的脊柱徘徊,又是t1an、又是啃模糊不清的低喃透出:
「你的身t好像不是這麼想」他的手掌一個大幅度的套弄,我又是一連串q1ngse到不行的哼y。「這里都這麼sh了」
他向來不是個妄言的人,的確隨著他手指的每次搓r0u,我都能清楚聽見那自分身傳來的啾啾水聲,這實在讓我堅拒的立場變得無b尷尬然而生理的本能難以抗拒,再加上他專挑我的敏感點刺激,要裝著自己沒被撩撥起來實在太困難了!
「嗚嗚嗯哈啊…」隨著他的搓r0u玩弄,快感逐漸累積、疊加我放開了矜持,任憑慾望的浪cha0將我沖得神魂分離,我的sheny1n益發(fā)高亢激昂終於我感到腰際一麻,分身一陣抖動—我在悶油瓶的手中sjg了。
眼前與腦中同樣一片空白,我在ga0cha0的那一瞬間什麼都感受不到,只聽得見自己快速搏動的心跳聲和血ye流動的轟鳴聲等我終於慢慢抓回自己四散的神智時,第一個感受到的便是下半身的涼意—
悶油瓶不知何時褪去了我的下著,我感覺到他沾著我tye的長指撫上了我後方的開口。
不不不!這太過頭了!不能再!!
我啟唇,才正要制止,下半身便傳來被撐開的酸脹感—他的長指藉著我的tye的潤滑,瞬間探進了一個指節(jié)。
「痛」
他不在的這十年間我沒跟任何人有親密接觸,導(dǎo)致我?guī)缀醵伎焱四欠N被撐開的感覺是一件多有壓迫感的事。
我不斷地深x1深吐,想強迫自己放松,但身t的本能還是讓我的括約肌不住收縮著,將他的手指夾得緊緊的雖然那段指節(jié)因為受到阻力而定住不動,但身t里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實在不是令人愉悅的t驗。
悶油瓶的低喃在我耳畔響起—我全身肌r0u已經(jīng)緊繃如快拉斷的弦,此刻連他拂過來的鼻息都讓我不自主地抖了一下:
「我不在的時候……你會自己弄這里嗎?」
他在開玩笑嗎?這是什麼鬼問題!
我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扁扁的:「怎麼……可能……!!」
他不在的時候我是做了很多瘋狂事沒錯,但還沒瘋到會自己t0ng自己好嗎?
悶油瓶竟然輕輕笑出了聲,在我現(xiàn)在水深火熱的情況之下,他的笑聲於我而言實在有點諷刺。
他說:「你應(yīng)該試試……0這里……」
他在我仍然sisi夾著他的情況之下,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手腕,指尖按壓上了我黏膜內(nèi)壁的某一處—
「啊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