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怎么欺負男人,也不能傷了另一個女孩的心啊。
于是,不用背負道德壓力的殷韻在結束了開胃游戲后開始了正式表演,在逐漸加深的笑容里她抬起了腳,那雙六厘米楔形跟的紅底漆皮瑪麗珍黑皮鞋,就這么毫無預兆地踩在了男人下體中央的襠部上。
感受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瘋狂,被她的魯莽進攻嚇到的周玥不安地扭動起來,不成想竟自討苦吃地愈發加重了自身與鞋底之間的摩擦,沉睡在兩層布料下的肉棒感受到外界的干預,敏銳又迅速地將一切刺激感知反饋向大腦。
他不懂看起來很正常的問答游戲為什么會突然朝著黃暴的走向發展。從未被外人如此直接而激越地進犯過私處的男人像枝頭飄落的花,隨便踩上一腳,就會洇出不堪承受的花汁和壓痕。
殷韻一邊觀察著他有趣的表情變化,一邊悠然地用左腳碾著埋在男人褲襠里的那根肉莖。
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彈性,踩上去的力度需求越來越大,它正在勃起。
痛感快感交織襲來,腦子被混亂的情緒占滿。周玥甚至問不出口她為何以這種方式對待自己,因為全部的精力都被他用來克制低俗下流的呻吟,以及不能丟臉地早泄。
在逐漸粗重的喘息聲中,殷韻用皮拍抬起他的下巴,令他看向自己。
那雙脆弱的、殷紅潮濕的眼睛,明明帶著抗拒與驚恐,可瞳孔卻屈服于本能,因性興奮而不住的顫動。
迷離中視野逐漸模糊,五感被烈性的浪潮沖破,耳鳴嗡嗡,只于水霧朦朧中窺見她水潤粉嫩的嘴唇一翕一張,入耳的音節疏落不明。
“聽說,你很有名啊?”
指的不是他的演藝生涯,而是劇本為他塑造的人設——清風霽月的校草,情竇初開的少年們心尖上的白月光。
不過周玥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在這場風月戲中扮演了何種角色,還以為說的是娛樂圈里的自己。
誤會了也沒關系,殷韻故意說的模棱兩可,為的就是讓他以最真實的狀態沿著劇情軌跡走。
踩在他腫脹發硬的性器上最后一次粗暴地碾壓,在對方痛苦的悶哼中,殷韻笑得像個天生壞種。
“猜猜看,接下來我要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