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許親”伸手捂住少年嘴唇,溫蕎半點不堅定地拒絕。
少年柔軟唇瓣壓下來時,她本能想要回應。
但他親的兇,唇瓣廝磨,抵開齒關長驅而入,來勢洶洶。
溫蕎微微吃痛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生悶氣,這里還是教室。
“不許親。”她稍稍硬氣的重復,伸手推他肩膀,但微紅的眼眶很沒說服力,聲音也輕輕軟軟,像委屈的撒嬌。
程遇退開一點,看她的眼睛,對視幾秒,又傾身吻上來,吻她的眼皮和嘴唇。
“生氣了?”他在她身前蹲下,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很溫柔的哄人。
溫蕎受不了這種,被人放在心上,在乎細微感受,雖然是在對方達成目的后,更委屈也更心動。
“沒有。”她慢吞吞回,低眉看他,嘴唇很紅,眼睛很濕,“但你不能再這樣。”
少年視線明顯落她唇上。
“所以老師還是生氣了。”握著她的手收緊,程遇抬眼看去,溫和卻又頗有些鋒利意味“那去您辦公室,您慢慢找我算賬。”
“不用,我真的沒有”溫蕎話還未說完,就被少年半擁半抱著站起。
“走吧,老師。”程遇手指與她交扣著在耳垂和側頸落下一個個柔軟濕熱的吻“如果在這里,您會哭。”
她怎么會哭,溫蕎下意識想這么問,但她稍一遲疑看向少年眼睛,突然反應過來一些事情。
“你嗯”黑亮的眸子圓睜,溫蕎剛發出一點聲音就被少年堵住,濕潤的唇覆上來。
“就算老師不找我,我也要找老師算賬。”程遇摩挲女人腕骨,語氣溫柔又帶著莫名意味,對上她的雙眼“你乖一點,跟我走。嗯?”
少年那把嗓子,溫柔時勾人,嗓音微沉冷淡時更勾人。
他情緒不善,但還是耐心地哄,即便那溫柔是為了更過分的事做鋪墊。
溫蕎聽得心臟麻酥酥的,生不出一點力氣抵抗,更別說被他傳染的一獨處就想抱抱,一對視就想接吻。
她咬著唇,微不可見地點頭,臉頰緋紅。
程遇在她唇角一吻,將女人柔軟的手握在掌心。
辦公室的門關上,溫蕎猶豫了下,轉身去拉窗簾。
身后傳來落鎖的聲音,溫蕎手一顫,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一把撈過去按在門板上,低頭吻下來。
“怎么”少年親的兇且急,溫熱的唇壓下來,似蹂躪似壓迫,碾著她的唇,讓她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溫蕎腦袋暈乎乎的,唇瓣濕潤,喘不過氣,但又不想拒絕。
她其實有點怕床上的男人,尤其她經歷的兩個男人都重欲到可怖。
但喜歡會衍生欲望,并為欲望涂上神秘色彩,色情而不孔不入的從氣味、唇齒,從戀人的指尖傳來,讓她不自覺軟了心,軟了神,也軟了腿。
溫蕎笨拙小心地回應,在少年野蠻失智的欲望前像主動獻祭的獵物,好心安撫成了別有用心的勾引。
終于這個吻持續太久太久,溫蕎舌根泛酸,嘴唇紅腫濕潤,像磨破了皮,碰一下都是蟄痛。
她嗚嗚咽咽地求,聲音很嬌的求他輕一點,能不能緩一緩。
偏她的手又不舍推開他,更沒想起偏頭去躲,勾著少年的頸,直勾勾地看他,濕漉漉的眸子撞進眼底,懵懂可憐,像被獅群包圍的小鹿。
程遇眸子愈沉,幾乎有些粗暴地攬腰吻她,濡濕的舌交纏,大手去解胸前扣子。
溫蕎迷蒙一瞬,后知后覺胸前涼颼颼的,扣子已被解至腰間,溫熱的一只手掌推高純黑內衣,握住渾圓滑膩的乳團揉搓。
“唔不行不能在這里”溫蕎眼睫濕潤,羞恥的在少年糾纏的難分難舍的唇齒間喘息低求,衣衫凌亂而狼狽。
“不在這里那去哪里,回教室?”程遇挑起唇角,指腹揉捻嫩紅乳尖,微笑著溫柔帶刺地說“他們要上自習,寶寶。”
“我不是這個意思”溫蕎臉頰紅透,被欺負的眼冒淚花,嫩白乳肉被少年修長骨感的手指攏住,又因飽滿滑膩,嫩豆腐似的溢出指縫。
她不能否認,她將少年帶到這里,知道將會發生什么,也身體力行地體會到少年在性事方面的強勢。
但她還是生出些委屈,一種身份、弱勢帶來的委屈。
推按住少年勁瘦有力的手臂,溫蕎想起他在教室里說的話,嗓音微顫地問“阿遇你你是不是不開心?”
程遇抬眼看她,時間好像在那漫長的幾秒凝為永恒,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熾熱而危險,深重的若有實質。
落在胸乳的手移開,程遇直起身子,兩指夾著女人衣領松松幫她理了衣服,又將碎發攏至耳后,而后摩挲她的臉頰,溫柔直白道“楊乾喜歡你,您知道嗎?”
“什么?”腦中浮起講臺上楊乾那張憨厚認真的臉龐,溫蕎驚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否認“怎么可能”
程遇聞言點點頭,收回手,沒有糾纏,繼續道“你很熱嗎?領口解開兩顆扣子,你知道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