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等”一句話未說完,溫蕎便被少年掐腰貫入,硬燙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抵到最深處。細白的頸項高高仰起,溫蕎的淚直直掉下來,睜大眼睛看向他,有點被傷害的脆弱。少年明白她的感受和想法,偏偏不哄也不問,待她稍微適應后便握住柔軟的腰肢深頂,在她耳邊喘息“嗯,吸的好緊。好喜歡老師。”呼吸漸重,身體隨著他的擺弄忍不住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溫蕎眼睫被濕意浸潤,難耐的像被無數只蟲子囁咬。珍視的某一刻被粗暴掠奪和忽視的失落將將襲來,下一刻又被一句“喜歡”震的心臟發麻,哪怕他也許只是喜歡她的身體。溫蕎鼓起勇氣與他對視,沒幾秒又在對方溫柔坦蕩,詢問她是否不適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我不會后悔。”她低頭輕聲說,將臉頰貼在他的鎖骨,一邊淫蕩地張開腿容納他的性器,一邊把自己的心臟捧在面前。“我那么喜歡你,不會舍得那么對你。”她那么溫柔,自顧自地自說自話。程遇聞聲,看她良久,想起了《圣經》。他面上不顯,但骨子里傲慢成性,迄今為止不曾有需要祈禱上帝的時刻,對上帝口中的愛也嗤之以鼻。愛才不是恒久的忍耐,他想,把性格中的懦弱美化成無私才真的虛偽。他對她的容忍度很高,無論是她的懦弱還是陰暗面。但既然她主動說了喜歡,他也理智的失秩,任由一些東西在冷眼旁觀中野蠻生長,變成需要獨占的,被他握在掌心絕對不容侵犯和反抗的存在,也不打算修正克制。那么,有些東西就值得檢驗。當他把虛偽的面具撕碎,當他露出本身的殘忍和惡。她是否依舊堅定,義無反顧。“我知道您不會后悔。”程遇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與她對視,冷靜地說。“有些東西會滯后,但有些東西是一瞬的事。選擇是,背叛也是。”他吻她的淚,纏綿悱惻,與她接吻,狠狠撞入的同時,低聲耳語,“原諒我。我寧愿殘忍做您的幫兇,也要您永遠記住。”“記住這一刻,涇渭分明的一條線。你被我占有,就算哭泣,也無法逃離。”意識和聲音被撞的破碎,大腦混沌,溫蕎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偏偏又真切地體會到一絲一絲柔韌的可以穿透心臟的難過。她要何時才能明白,面前的少年從來不是簡單冠以“還是學生”便可以被忽視認為他不懂事的小孩子。他的通透他的聰明,他校服下隱藏的結實健壯的身體以及根本想象不到的與那張臉嚴重不符的可怖欲望。身后是潮濕冰冷的墻壁,身前是堅硬溫暖的胸膛。冰火兩重天,碩大的陽物自下而入,溫蕎不知是不是男人都這個尺寸,粗長滾燙的恐怖,艱難插入時陰部全是推擠出的水液,被迫踮起腳尖才能吞含他的欲望,真的被插入開始抽送后更是渾身發抖。事實和感受是兩碼事。所謂背叛,事實上她已經單方面宣布結束,但情感上,她就是無法脫離。念離的聲音和念離的吻。念離的欲望和念離的手。當她赤裸地躺在床上被少年的手指玩弄,當少年蓄勢待發地抵在入口以為真的會進入。腦中一閃而過的是什么?是她做了他最討厭的事,他再也不會原諒她了。不是賭氣報復,也沒有逃避退縮的念頭。這就是那一瞬生出的不該但真實的念頭。嫩紅的唇瓣被咬的沒了血色,溫蕎感受到浸入骨髓的難堪。少年早已洞察一切,等待她的只剩坦白和拆穿。程遇扶著她的腰緩慢抽送,腰腹只解開拉鏈露出粗壯性器的粗糙布料貼著女人小腹摩擦,親吻她的臉頰和眼淚,低聲說“哭什么?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沒有,不是這樣的”冰涼的皮帶扣一下一下撞著腰腹,真實而冰冷的觸感與交合處讓人融化的火熱形成反差,溫蕎哽咽著抱緊他。她就像一個演技拙劣的騙子,連自己都無法面對自己的陰暗面。“既然不是這樣那就別再想了嗯?好好地聽我說、或是對我說我喜歡你,我不知道會有多開心。”托臀將她抱起到洗手臺,程遇持續而深重地頂弄。連背部都不能幸免,鏡子里女人纖薄的脊背也布滿曖昧紅痕,尤其腰臀處,更是成片成片的青紫掐痕。程遇喉結滾動,撫摸她的后背,一邊溫柔訴說,一邊發情的野獸般哄著騙著一無所知滿心虔誠和愧疚要和他結合完成屬于他們初次的女人,時隔幾個小時再度將滾燙的性器插入那張艷紅濕潤的小嘴,被里面過度使用明顯腫起的嫩肉絞緊,舒爽的頭皮發麻。
“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可是你為什么會喜歡我?”明明糊涂一點誰都輕松,明明沉淪肉體歡愉也并無不可,可是,可是…無論多少次,無論怎么說服自己,溫蕎都無法免俗問出這個庸俗的問題,她所有不安和猶疑的來源。話音落,少年沉默許久,溫蕎的心一寸寸發涼,偏偏埋在陰道的性器莫名又脹大一圈,透露出他的情緒并不像面上那般冷靜無謂。“其實我不覺得喜歡本身要承載和附加任何東西,不過老師一定要說得明白才能心安的話——”程遇傾身索吻,將女人細白的雙腿折起握住磨紅的腿根抽送,微微低頭去看那雙淚眼。怎么就這么色情,這么乖。她以前也是這樣紅著眼在他的身下流淚吧。明明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胸乳輕晃腰臀緊繃,夾緊他的同時不停痙攣,交纏的毛發濕透,小腹的濕潤全是她濺出的水。偏偏她一點不知反抗,或許是不敢,但更可能是不想,然后幼鳥般流著淚渴望他的懷抱。漆黑的眉眼愈沉,握在腿根的手不自覺收緊,留下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