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沒人在意滿身熱汗,只有讓人感到安全和靜謐的無限親密。溫蕎環(huán)住男人肩背,親密的肌膚相貼,樹袋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她那點重量對男人來說毫無負擔,念離靠坐床頭,把她抱到腿上隨手撈過薄被蓋住兩人身體。溫蕎蜷著身子窩在他懷里,像只困倦疲憊的小貓,溫熱軟乎的美好肉體與他緊密相貼,手掌貼在胸口感受心跳。念離與她一同靜下來。“為什么說那些話?”溫蕎在一瞬僵硬,直起身子,與他隔開距離。“其實你最近很少叫我程先生了。但一旦這么叫,意味著你想要疏遠我。”念離撫摸她的發(fā)絲,動作溫柔的不像話:“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又這樣叫我嗎?為什么突然對我講那種話想要離開我?”男人話語平淡溫柔,偏偏溫蕎一個字回答不了。她無法告訴他與程遇的種種,也無法承認自己同時喜歡上兩個男人的荒誕可能。但她又明白,此刻他是在認真和她溝通,她的緘默只會讓她更加無法離開。“我不是一個能一直背負秘密和愧疚過活的人,也無法心安理得糟踐別人的好。剛來的時候,我和你說我犯了一個錯,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犯了錯,犯了你的忌諱。”溫蕎說著,指甲陷入掌心,嗓音已然染上哽咽和酸澀:“你要是因為我的錯懲罰我,無論你怎么對我,我全部接受。”“你還真是,想和我撇清關系。”短暫的沉默后,念離輕扯唇角,微不可見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