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久久沒有回答。念離話語其實平靜的不含任何情緒,可她莫名覺得每個字都擲地有聲地砸在她心上,莫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承諾真的那么隨便就可以說出口嗎?念離看著她陷入糾結迷惘的面龐,一言不發把她抱回房間。隨著最后一束光線湮沒在黑暗,溫蕎整個陷入柔軟床被的同時,男人略微冰涼的手掌探入衣內,順著身體曲線向上。溫蕎太過熟悉他的氣息和觸感,所以她沒有躲,只在男人剛觸到肌膚時被冰的瑟縮一下。倒是男人邊撫摸她,邊漫不經心地問“今天怎么這么乖?”“嗯好癢。”他真的很會,一手與她交扣著壓在枕側,斷續地親吻調情,一手順著胸緣的弧度摩挲,在她呼吸漸重,整個人有些受不住的挺腰扭動時,手指靈巧的鉆進內衣,將沉甸甸的一團攏進掌心,微涼的指尖繞著看過無數次的粉嫩乳暈打轉。溫蕎被揉的難耐,但她又不好意思說,只能小貓似的呻吟,身體微側向他,無意識將兩只圓潤的乳兒壓向他的掌心。“我以前不乖嗎?”柔軟的身子整個貼近,溫蕎聲音輕輕的,不知出于什么這么問了句。而她這樣問的時候,念離不知怎么想起了等等。他養了兩只狗,一只是因傷退役的軍犬邦邦,另一只是他從收容站領養的邊牧等等。邦邦是一只全黑的東德犬,烏黑锃亮的毛發,忠誠機警,溫順護主,又威猛帥氣。等等是經典的黑白配色,活潑好動,聰明清秀,平時最喜歡磨牙圈。他習慣離家前給它們一個磨牙圈消磨時間,可他上次回家發現盡管眼中滿是渴望,等等卻怎么都不肯接磨牙圈了。他看著等等滿是委屈的眼眸和丟棄遠處的磨牙圈想,他何時讓磨牙圈成了等等最討厭的玩具?而溫蕎,說起來她的漂亮,她的眼睛占了很大一部分。她整個人,屬于蝴蝶那種纖細脆弱的漂亮,仿佛指尖一揉,就能揉碎她的一生。但她的眼睛,在她不曾知曉的時刻,他最喜歡盯著看的那雙眼睛,有種特別味道。有人說,愛一個人,記憶里最深刻的,應該是她的眼睛。溫蕎的眼睛,是極為標準的杏眼,瞳仁漆黑明亮,加上無論何時她望向別人的目光總是溫和專注,比如昨天的鄭慧,無形中就會讓人覺得被肯定和信任,獲得力量。而她微微下垂的眼尾,以及不自覺流露出的無助,恰到好處的顯露小狗的乖巧和無辜。雖然此刻溫蕎臉上的表情絕不是他離家時等等臉上顯而易見的委屈和挽留,但他們那雙眼睛如出一轍。不用看他也知道她的眼睛一定是濕漉漉的,里面的專注、渴望與依賴,才是最動人的。他喜歡她露出這種神情,尤其只面對他的時候,并不喜歡她用前者的眼神看向其他人,無論男性女性。因此,他決定以后改為每次回家的時候獎勵等等一個磨牙圈。同時,他隔著絲巾親吻女人的眼睛,說“乖。很乖。”聞言,溫蕎感覺自己柔軟的好像被人放在云朵上。整個人都要化掉。半露的胸乳緊貼男人胸膛,她仰頭掙開男人銜制她手腕的手轉而環住他的頸,笨拙又耐心的順著喉結往上。念離任她親,一邊握著飽滿的乳團揉捏,一邊等她小狗似的終于親到嘴巴。溫蕎順從本能,只想親親,因此她的吻純潔的不見色情和旖旎。只是當她親到男人唇時,一切再不受她控制。他幾乎是有些粗暴地握住她的后頸將她壓向自己,微涼的唇碾過女人柔嫩的唇瓣,迫使她張開嘴,舌尖探入,試探觸碰,而后卷著軟舌攪弄。溫蕎沉溺在他的吻里,環住他的肩背,在靜謐黑暗唯有舌尖勾纏發出淫糜水聲的房間與他濕吻,毫無反抗之意。只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親的著實有些久了,她感覺自己的舌根都在泛酸。她忍耐著,終于在快要無法呼吸時,嚶嚀著,輕推男人肩膀,換來的卻是他含著她的唇舌愈發深入的侵占,握著她的腰把她揉在懷里,把她吞噬一樣的貪婪。“別親了,會痛。”溫蕎終是眼眸含淚,帶著哭腔求饒。念離隔著絲巾觸到女人眼角的濕潤,心底的惡劣因子蠢蠢欲動,卻安慰似的撫著她的發,一邊低聲問“只是親一下,怎么會痛?”“不是一下,是很多下,很多很多下。”感受到他的溫柔,溫蕎委屈又老實的回,帶著撒嬌意味的控訴“而且你好兇,你沒感覺到嗎?”“我兇?”念離有些好笑得問,捏捏她的臉蛋,“寶寶你還有沒有良心?”“唔。”溫蕎本欲反駁,但在聽到他的稱呼后,怔了一瞬,然后臉蛋不受控制地變紅。沒等到她的回答,透臉頰傳來的溫度也能明白她的沉默為著什么。臉上清淺的笑意不變,只是浸入黑暗的那雙眸子是與溫和面容不符的涼薄和晦暗。“我真的很兇嗎蕎蕎?”薄唇順著側頸一路吻到耳根,念離輕聲問“我已經大方到同意你和心知肚明喜歡你的學生一起度過愉快的一天了寶貝,你還要我做到哪種程度才會覺得我從來不舍得兇你?”那你為什么大方?溫蕎其實想這樣問,可出于很多理由,最后她沒有問,任由氣氛在沉默的愛撫中曖昧起來。念離的動作耐心且游刃有余,白凈修長的手指順著接吻時已經濡濕的花縫揉弄,指腹來回揉搓,直到越來越多透明的愛液涌出打濕他的手指。私處豐富的神經末梢全被喚醒,溫蕎難耐的想要夾緊腿,卻又被他的手握著腿根被迫維持分開的姿勢,最后無助的想要抱緊傷害她的人尋求安慰。念離任由她柔軟馨香的身子纏上來,輕吻她的嘴唇問“可以嗎?”溫蕎額頭抵在他的肩膀微微喘息,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