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點哽咽,但很乖,跟撒嬌一樣。念離撫摸她臉上的紅印,低聲說“好。”他關了燈,取下眼罩,手掌攏住兩只圓潤的乳兒揉捏,腰腹抵著騰空的臀尖再度進入。溫蕎扶著他的手臂,被他占有著,有種莫名感受,滿足又惶恐。細長的腿纏上男人腰背,她繾綣親吻他的喉嚨,“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程先生。”“真的很想很想。”話音落,男人卻突然頓住。溫蕎不解的朝他看去,驀然停住的動作帶來一陣空虛,。她不知何時已經這樣敏感,習慣他的觸碰。“今天晚上喜歡你的那個學生也在嗎?”他突然問“他逼你了嗎?還是你就是為他擋刀?”“什么?”溫蕎瞬間僵住,驚懼于他的敏銳。“要這么驚訝嗎?”念離笑著撫摸她的臉頰,積蓄一晚的殘忍和戾氣像針一樣扎向她“我早說過的,他喜歡你。”“我是男人,再明白不過男人對愛人的心思,以及女人猶疑的為難代表什么。”他吻她的眼睛,溫柔又傷人得問“今天晚上你突然主動了多少次,你自己數過嗎,蕎蕎?”溫蕎聞言愣住,他誤會了。他蛛絲馬跡便可拼出事實的能力讓人敬佩,她也確實猶疑的為難,但她的親昵并不為此,而是真的就想那樣做。他們的關系比以前更親近了,不是嗎?不過念離顯然不想聽她的解釋,繼續道:“才十分鐘已經做上頭了嗎?”他說著,溫柔撫摸她的嘴唇“在我的床上想著另一個男人傷春悲秋然后對我說甜言蜜語,寶貝兒,你真的可以。”突然加重的力度,迫使溫蕎腰腹拱起,忍不住低聲哀求。“沒有,我沒有”她被撞的恥骨生疼,小聲抽氣,討好地親吻他的下巴。“念離,輕一點,我疼。”她用空著的手抓住男人手臂央求,反被他扣住手腕壓在枕側深頂。“剛剛不還叫我程先生嗎,這會兒知道叫念離了?”念離咬她的嘴唇,用力碾蹭她的唇瓣,在她吃痛求饒之際舌尖驀的探入,和正孜孜不倦以一種深重讓人疼痛的力度侵犯她、占有她的性器一樣深入、攪弄,窒息的讓人無法逃脫。“不、沒有呀”交纏的唇齒親密的連空氣都容不下,更不要說她妄圖完整的說出一句話。脆弱無助的求饒都被男人吞進肚子里,溫蕎真是沒一點辦法了,狼狽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陰戶大開著被他深入,好像捅進胃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好深我會壞掉的”溫蕎滿臉淚痕,再度無法忍受的求饒。念離仍是冷眼看她,一記接一記的深頂,抓住白皙的乳團揉弄,直到她遲鈍的終于反應過來,含混黏糊地叫他名字。他終于大發慈悲哄她,把她抱在懷里插,動作緩了許多。于是溫蕎一邊沉溺性事,一邊為他忘了剛才的話題松口氣。漫長的情事過后,她累的不想動彈。念離溫煦地撫摸她的脊背,安寧而放松,與她赤裸相貼著,沒有一絲雜念。懷里的人兒卻突然湊過來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了嗅,說“你身上怎么有股消毒水味?”他任她動作,懷抱住她,自然地回“是你身上的味道。”“哦。”也許是兩人氣息融在一起,她不再糾結。直到她昏昏欲睡,無意識向他貼蹭。他看她良久,突然覺得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