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溫熱柔軟,舌尖掃過她的唇縫貼上來輾轉廝磨時,溫蕎像踩在棉花上,下意識張嘴迎接他的進入。“好乖。”男人唇角多了一絲笑意,湊上去纏吻。短短幾分鐘,溫蕎已經被親迷糊了。她的身子軟成一團慣性下滑,男人直接扣著她的兩只手腕按在墻上,另一手攬住她的后背壓向懷里,舌尖熟練入侵,攪著女人滑膩的舌頭,品嘗她的味道。“嗯別親了舌頭好疼。”又被男人強制的按在懷里親了好久,溫蕎四肢軟成爛泥,舌頭又麻又疼,小貓似的求饒。“好,不親了。”念離在她腰間來回揉著,好脾氣的把人抱進懷里哄“今天晚上你主動吧,好嗎?”“嗯。”溫蕎被親的暈乎乎的,沒聽清他的話,本能點頭。念離又吻她的唇角,抱著她翻身讓她趴在自己小腹,摸她的腦袋“幫我把拉鏈解開,用嘴。”“什、什么?”溫蕎一時沒反應過來,頂著清純的臉蛋和兩瓣一看就是剛被男人潤澤過的紅唇迷茫看他。“我和你說過的吧,等你例假結束我們玩點不一樣的。”撥開女人黏在紅唇的發絲,男人低聲誘哄“你乖一點,現在是第一步。”“你的意思是要我用嘴幫你——”溫蕎驚愕開口,甚至不好意思把話說完。“不行,我不行的。”一瞬間,溫蕎猛地搖頭。她的臉上滿是拒絕,巴掌大的小臉被領帶蒙住眼睛,只剩發紅的鼻尖和紅腫著此刻卻被咬的沒了血色的唇瓣。“不要這樣,程先生。你可以直接進來的。”溫蕎的尊嚴本就所剩無幾,此刻這樣求他,已經是碾碎羞恥把自己在他面前鋪開了。可惜男人冷心冷性,不肯領情。“好會撒嬌。不過——”念離靠在床頭撫摸她的臉頰,而后不為所動的吐出兩個字“解開。”溫蕎不知男人是怎么把她的求饒聽成撒嬌的,或許他本來就是這么變態。其實剛才男人問她是不是怕他,她是真覺自己不怕他了,她怕的只是床上那個化身野獸便永遠不知饜足的他。此刻男人要求一提,她又覺自己跌入谷底。玩物玩物,主人要玩,她就要老老實實當個物品。她害怕又屈辱的想就這么走了,最后到底是更害怕他,隱忍憋屈道“我看不見。”“這里。”帶著女人柔嫩的小手貼在自己小腹,輕輕按壓。他已經很硬了,此刻她一貼上,他雖沒發出任何聲響,但驟然緊繃的身體不會說謊。女人的手那樣軟,白白嫩嫩的。一想到她會用那樣漂亮的手掌包裹自己的欲望,她會捧著自己的乳房主動夾著自己的性器摩擦。直勾勾的盯著腿間羞恥的快要哭出來的女人,他不知花了多大力氣才壓下那些晦暗的念頭。“繼續,溫蕎。”男人嗓音從未有過的低沉和渴望,抓住她下意識縮回的手強硬地按在那里,“不要讓我逼你。”男人腰腹肌肉緊繃,全身血液加速流動沖往一處,蟄伏的欲望在她手中怪物一般膨脹變大,叫囂著要將她吞沒。“啊”溫蕎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觸男性生殖器,那么硬又那么熱的一團,隔著褲子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里散發的熱氣。羞恥的眼眶泛紅,摸到男人腰腹的皮帶,哆嗦著好一會才解開。“乖。”男人夸她,摸小狗似的摸她腦袋,期盼她像小狗一樣從此只沖自己搖尾。而溫蕎也如他所愿可憐兮兮的沖他搖尾乞憐。“就到這里可以嗎?”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除了這樣,今天晚上你想怎樣我都接受好嗎?”男人垂著眼皮看她,眼中欲色濃重的像墨水一般。她跪在他腿間,明明是紅透的臉頰,卻硬生讓他從她的眼淚品嘗出一絲絕望。“就這么純情嗎?”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男人嗓音繾綣,沒什么意味的感嘆“明明那天晚上你上趕著叫我哥哥來著。”溫蕎茫然一瞬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何那樣叫,男人偏偏記到現在。嘴唇微動,她聲小嘴硬的否認“我沒有。”念離不置可否,拭去她的淚珠,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親吻。
后面,溫蕎也不知男人怎么突然軟化,從未有過的溫柔,簡直把她當小朋友哄。除卻,小朋友才不會和她做這樣親密的事。修長的手指在穴口打轉,指腹捻著飽滿柔嫩的花瓣揉搓,直到點點花露吐出,他吻著她的唇角問“想要嗎?”“嗯。”溫蕎軟在男人懷里,細軟的手指抓著他的衣服。她已是動情了,柔嫩的穴眼濕透,耳邊全是男人攪弄的水聲。難耐的夾緊腿,她攀在男人身上抱緊他的脖子呵氣如蘭,“想要的。”“想要什么?”修長的手指沒入女人陰道,念離不疾不徐地問,邊一圈一圈往最深處摳挖。“想要——”話卡在喉嚨,溫蕎收緊手臂微微發抖。她明白男人想聽什么,可她實在無法露骨的表達欲望。“程先生。”嗓音微顫,她試探性吻他的唇角,聲音細軟的小聲說“我想要你,程先生。”念離向來覺得溫蕎愚笨懦弱,可這個懦弱的人總是誤打誤撞撞到他最柔軟的地方。沉默片刻,念離突然將她壓至身下,單手解開褲子拉鏈,沉聲命令“叫我名字。”“嗯?”溫蕎隱約聽到拉鏈的聲響,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掐腰將她拖至身下,兩條瑩潤的大腿架在腰側,低聲重復“叫我的名字。”“嗯念、念離啊——”溫蕎話音未落,男人的性器狠狠撞入。熾熱的呼吸噴灑耳際,男人粗長的柱身就那么俯沖著擠開她的媚肉強行插入。溫蕎紅唇微啟,整個人微微發抖,雙腿大張著迎接男人進入,毫無反抗之力。他插得很深,腫脹的性器次次深入,埋在濕潤柔軟的穴道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