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回去后,這一整天都非常安靜,四個人甚至在屋里打起了麻將。
幾人不遺余力地給她喂牌,謝菱君贏得心花怒放,笑掛在臉上就沒下去過。
誰會不愿意看美人高興,上趕著討好她,這就跟過去皇上翻牌子似的,誰討得了歡心,今晚就誰侍寢。
燈兒站在謝菱君身后,將牌桌上的暗潮涌動看得一清二楚,嘖嘖搖頭,也就是一堆男人,不然估計能當場互扯頭花。
天色漸晚,謝菱君數著贏來的錢,像只偷腥的小貓。
面前叁人就這么看著她,等她把錢收好,就見六只虎視眈眈的眼睛,直白盯過來。
丁仲言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輕咳兩聲:“時候不早了,咱們…”
他目露期待望著女人,謝菱君渾身一激靈,移開視線,搖頭拒絕:“我不要和你睡了。”
丁仲言一愣,沒想到這個答案,他老婆不疼他了?
“啊,耳朵又有點疼了…”
謝菱君才不會再上當,鐵了心不吃軟,板著張小臉,說著冰冷的話語:“耳朵疼就吃止疼片去,這有醫生在呢,你那耳朵不會留病根的!”
她反正是不會再信他了,大尾巴狼,昨晚沒折騰死她!
“噗!”丁叔懿不遺余力地嘲笑:“該啊!二哥,這就叫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讓你裝犢子。”
“滾蛋!”
他剛要去拉謝菱君的手,準備再裝裝,結果小姑娘直接起身往后退了兩步,離他的手更遠了。
“燈兒,收拾個房間,我們走。”一個眼神都沒分過去。
淘汰了一個競爭對手,剩下兩人必然要乘勝追擊。
丁叔懿也扔了牌,起身跟在后面:“我帶你…”
話剛說一半,一個身影橫插在中間:“不用麻煩叁少了,我那屋大,就我一個人顯得太空,君君和我住一起就好。”
他更加強勢,不僅抓住她的手,緊攥在手心,還搶過燈兒懷里的包裹,不等大家的反應,就已經帶著謝菱君離開眾人視線。
秦希珩連抱帶拖,不容拒絕,謝菱君基本不需要自己走路,被他叁步并兩步帶得要飛起來。
“你、你慢點啊…這么快干嘛?”有狼攆他?
秦希珩側頭微微一笑,把她往身上抱了抱,謝菱君雙腳騰空,男人熾熱的氣息貼在耳邊:“我慢的了嗎?你知道我惦記多久了嗎?”
說起這個,他就來氣:“要不是他們幾個防賊一樣防著我,就丁府那墻跟擺設也沒區別!”
瞅他恬不知恥那樣兒吧,他還挺來勁!要不是他,那幾天也不至于被四人弄得床都下不了!
走進一個僻靜的獨院,秦希珩長腿一邁,踢開正屋房門,跨過門檻后,回腿一勾,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