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哥哥插嘴里…啊…君君給哥哥舔…嗯哼…好不好?”
她像是想為他展示自己有厲害一樣,舌頭靈活的讓他根本逮不住。
盛彥覺得自己從沒認(rèn)識過謝菱君,當(dāng)下近在眼前的不是人,是一只被上了身的妖精,勾著男人泄出自己的元陽,好助她妖力大增。
“嗯哼…哥哥、好不好嘛…啊…君君幫哥哥吸出來…啊…哥哥、嗯哼…還沒試過射君君嘴里呢…啊…哥哥…”
謝菱君體察到手中的肉棒越發(fā)粗大,她心下一喜,正準(zhǔn)備乘勝追擊,就聽得另一個(gè)男人不滿的語氣。
“你就知道哥哥啊,忘了這屋里還一個(gè)人?”
粗長的肉棒從女人手心里滑了出去,丁仲言握著雞巴根,在她細(xì)腰上打了一鞭,綁一聲,留下一柱紅印。
“啊…”謝菱君撤出自己的小舌,扭身立馬軟在他身上,楚楚可憐親著他。
胡亂的吻落在男人臉上,舔著男人的耳朵,在耳眼里掃動。
謝菱君喘得厲害,手下重新認(rèn)真擼了起來,嬌吟著浪叫:“唔~唔嗯…老公、啊…老公…君君要老公的肉棒…啊…”
她很聰明,永遠(yuǎn)都清楚在床上是沒有所謂的上位,那些都只是調(diào)情罷了,以至于在性事上她甘愿討好,與其說知世故,不如說是沉醉其中。
她把這種“虧”當(dāng)作對他們的獎賞,因?yàn)樗宄嬲f的算的,還是她。
所以,此刻,謝菱君什么都說得出口。
“啊…老公、君君…嗯哼…好久沒吃老公精液了…老公喂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