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不想我和他們一塊干你?”男人舌尖鉆進耳眼,咬著耳垂啃咬。
謝菱君不想搭理他,驚喘著邊浪叫,邊縮著脖子躲他,以為叫得聲音越大,就可以回避問題。
然而,她的反應盛彥對此很是不悅,伸手就去捏她挺立的乳尖,低頭在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粗喘著氣追問。
“快說!不說我就不操你了。”雞巴停下動作,正好卡在抽出的位置,只有龜頭留在穴口里。
寂寞空降,謝菱君被折磨的整個人都難以克制變得緊繃,蜷起身體縮進他懷里,嬌顫著回過頭急切去吻他。
“嗯哼…啊…阿彥…好阿彥…嗯哼…別停…”
盛彥被她討好的樣子弄得心軟,回吻了幾下,慢慢恢復挺操,但是動作很輕很溫柔,抱著出汗潮濕的小腦袋,臉頰輕貼發頂,柔聲哄著要她給答復。
謝菱君沒了辦法,享受了半天激烈的性愛,冷不丁一溫柔下來,她反倒有些沉迷其中了。
女人眼波流轉望著他,眉尖微蹙,似有半生愛意隱在其中:“嗯…啊…好…嗯哼…哥哥…啊、一起啊…一起…”
“一起干什么?”他勾起唇角,緩緩加大腰下力道,大手捧著奶子把揉,“寶貝說清楚點。”
她要哭了,握著胸前男人的手,受不了這種說清不清,說重不重的煎熬,主動擺起腰肢去迎和操干,閉著眼哼唧:“一起操我…啊哈…嗯啊…別、別再折騰我了…阿彥…嗯唔…快一點…啊…重一點…操我…”
聽著謝菱君越來越委屈的哭喊,男人眼里的笑意更濃,終于,兩人從兄妹關系徹底剝離出來。
現在躺在床上顛鸞倒鳳的,只是一對被性欲裹挾的普通男女。
盛彥有一瞬間的悵然若失,他竟然生出一種在干別人妻子的刺激,謝菱君仿佛瞬間離他遠了。
一種莫名的危機感撲面而來,下體不禁越發用力,謝菱君嗷嗷直叫。
“他們雞巴大嗎?這六根你最喜歡誰的?”盛彥起身把她翻過去,背對著跪趴在床上,雙手攥著臀肉,腰腹把屁股撞出波紋,兩顆卵袋用力拍打著穴底。
吧唧吧唧…
謝菱君滿頭問號,這都是什么問題!盛彥這個臭哥哥,怎么這么難哄!
她伸長脖頸,腰身向下壓,把屁股高高翹起,搖晃著配合他的抽操,趴低上身像只小狗一樣,扭頭嬌滴滴望著他,嘴里說著故意氣他的話。
“唔…我喜歡…啊…伯嘉的?嗯哼…”
反正就不是你的,也不是你們仨,既氣了他,又省得互相計較,她覺得自己簡直是睿智。
盛彥動作亂了一下,立馬穩住心神,危險的瞇起眼眸,直勾勾盯著她,涼涼問道:“哦?為什么是他呢?”
“唔哼…啊…因為、他是我…啊…第一個男人嗷…啊!好重…嗯啊…輕一點啊…”
“哦~第一個男人,那是好特別的存在啊,真是…誰!都!比!不!了!對嗎?”盛彥咬牙,一字一挺,次次插入宮口,渾圓的龜頭把小腹高高頂出一個碩大的包。
謝菱君徹底被干軟,癱在床上哼哼發抖,盛彥的手臂肌肉脹得更鼓,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在雪白的臀肉上掐出十道紅紅的指印。
“啊!啊!不行、啊我、嗯啊…阿彥…嗷!哥哥…太深了!啊…不要輕一點…我真的會壞的…啊…”
“那怎么行,輕了你跑回京城找你的伯嘉怎么辦?我這不是在努力達到寶貝的喜好嗎?”
瞅他恨不得咬死丁伯嘉的樣兒,謝菱君還有什么不知道,自己玩脫了。
他現在簡直想操死她,還那是她第一個男人,他還是最后一個呢!這印象不也一樣深?就應該在小時候就把臉給她開了!
小東西被這幫子人養得膽子是真大了不少,屁股還在他手里攥著呢,嘴上還這么厲害,這是知道大家不敢把她怎么樣啊。
“嗯哼…阿彥…哥哥…啊…好哥哥…啊…我錯了…”
“求求你…啊呀!輕點…輕點嘛…好麻…”
謝菱君認清形勢,急忙認錯,要不是小屁股一直往前躲,盛彥都心軟了。
男人狠勁一把將她拉回來,恨聲說:“跑什么!”
她難受地哼叫:“哥哥你操淺一點、啊、就一點就好…嗯哼、難受~”
盛彥不聽,反而停下了,抱著小屁股往雞巴根上撞,陰毛扎得她穴底癢:“不是不喜歡嗎?那我得努力讓寶貝喜歡啊。”說完,還不解氣,啪啪朝著屁股扇了好幾個巴掌。
太記仇了吧!
纖細的雙手死死抓緊床單,無助地塞入口中,她嗚嗚叫著,眼角的淚水頃刻飆出來:“嗚~嗚…哥哥…啊…哥哥我錯了…沒有、啊哈…不喜歡啊…嗯啊…”
“我喜歡你、嗯哼…君君好喜歡你…啊、君君最想要你的肉棒了…哥哥…慢點…嗷!”
“哥哥疼疼君君吧…啊…君君受不了了…唔~”
男人冷哼兩聲,并沒打算輕易買賬,耳邊是女人放浪的求饒,他的眼睛里卻只有兩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