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自己已經被煉就出抗壓力,不然光是醋就能酸死他!
丁仲言暗自寬慰:想到了,早就想到了…這總得是最后一個了吧!
仔細盤算著謝菱君身邊出現的男人,反復確定,再沒有了,有競爭力的,都被她收入帳中,其余的歪瓜裂棗,無需放在眼里。
有了盤算后,再看向趙樂志,眼底的暴戾更加強烈,要不是他走不了,還不能讓這老小子鉆空子。
總得讓他自食惡果一下吧。
門被推開,母女倆出現在叁人面前,謝母笑著致歉:“不熟悉這里,白繞了一大圈?!?
趙樂志看了看謝母,又打量謝菱君無異的狀態,不覺懷疑起來。
他看著那件大衣被移到謝母手里,小心打聽:“盛少爺沒和您在一塊?我看夫人出去時拿了他的外衣啊?!?
謝母一笑,把衣服掛回去,無奈道:“嗨,我怕阿彥著涼,就讓君君把衣服也拿上,誰知道沒找著人,估計也和我們一樣,轉暈頭了吧。”
“畢竟,他也喝了不少酒不是?”
趙樂志被四兩撥千金撥了回來,嘴角抽動,擠出一個難看的笑。
謝菱君坐回去,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見他也再注視自己。
心虛一閃而過,她悄悄過去抓他的手,輕輕在桌下捏了捏,湊過身輕聲問:“喝多了?”
丁仲言看著眼前迤邐的美人,哼笑一聲,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就盼著我喝多呢吧,最好喝的不省人事是不是?”
壓在小手下的大掌,霎那間翻上來,掀開旗袍,摸入腿間,果不其然,觸得滿手濕粘。
“啊呀…別…”
“哼!就知道…這你不怕冷了?”丁仲言咬那微紅的耳尖,狠聲道:“操的你爽嗎?嗷嗷叫了嗎?”
平時連燒的火熱的屋子里,脫了衣服都嫌冷,現在寒風野地的,她倒是不管不顧了!
謝菱君紅著臉搡了搡他:“沒有,我們沒有?!?
“那是沒來得及吧,今晚我不回去,給你倆留時間啊?!?
她抬睫看向他,男人臉沉的發黑,可她卻一點不覺得嚇人,還有心思笑。
唉,哪個不哄都不行。
“我現在是你夫人,是不是,老公?”
丁仲言眼眸微閃,嘴唇努了努,真的很不想吃這套的。
“別介,我可不是您唯一的老公?!闭f完,就把她推直了身體,當作什么也沒發生。
謝菱君沉默忘了兩眼,默默收回視線。
哄不好,就等他自己消化吧,她還不管了!
趙樂志掃了幾眼對面,見這夫妻倆不知說什么悄悄話,丁仲言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傲嬌…
最初那股熱血沸騰的勁,頓時被澆熄,只剩點嗆人的煙兒。
他暗怪江副官,非得是買著假藥了!看來還得另作打算。
過了會兒,盛彥乘著一身涼意歸來,手里捏著幾串糖葫蘆:“看見外面有賣這個的,人還不少,等了好一會兒呢。”
男人手指凍得通紅,有了這個理由,臉頰的紅暈就說不好是冷的還是熱的了,畢竟又不能上手去摸。
趙樂志心神復雜接過糖葫蘆,突然覺得盛彥的舉動,就像是安撫胡鬧的傻兒子。
滿是諷刺。
丁仲言同樣譏諷看著這個,只有過幾次交集的男人,盛彥感覺到目光,準確扭過頭。
隔著謝菱君,兩個男人定定相望,在彼此的眼神里交鋒數次。
最終,盛彥展開微笑,丁仲言移開視線。
——
竹馬:我都勝了,不得安排一頓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