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唔…君君這么騷、你的阿彥知道嗎?”丁叔懿又快又重得撞她,肉棒每抽出半截就又飛快刺回去,穴口泌出的淫液飛濺出來。
謝菱君雙手抓著床單,還被操得往上竄,散在床上的黑發(fā)隨著動作不時壓在身下。
她搖著頭,咬唇痛苦道:“啊!啊哈…嗯…別、別這么說…啊…他、啊…”
這樣不能叫盛彥知道,謝菱君都不敢去想他知道后的表情,就像不敢去想父母得知真相的結果。
“嗯哼…啊…啊哈…”
深處被干得酸痛,丁叔懿操的很深,龜頭狠狠戳著穴心,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不知怎的,說到盛彥,她還真的抽出半分精力去設想,他會知道嗎?知道自己在別人身下時,淫叫的空隙里是他的名字。
又或是,插在穴里的這根肉棒,變成他的?
他們已經(jīng)這么熟悉,卻仍舊沒熟悉到坦誠相見的地步。
謝菱君舔舔唇,朦朧的視線中,身上的男人仿若換了一張溫和的面孔。
身體突然間變得很敏感,穴道驟然收緊,刺激得她不住發(fā)抖,淫水跟著越發(fā)多,把男人的雞巴都泡大了。
丁叔懿雞巴一疼,腦門青筋凸起,眼中帶著狠邪死死盯著她,大開大合鑿著小穴抽送。
“怎么著,挺興奮?說起他就夾這么緊,惦記挺久了吧?”
結實有力的雙臂撐在床上,筆直修長的雙腿向后伸直,擺動著腰胯重重砸在她的大腿上,力氣大的能把她砸進床里,床板吱吱呀呀叫起來。
“啊…嗯啊…叔懿、嗷…輕點…我、我要壞了…”
謝菱君受不了摸著他的胸膛哀求,丁叔懿不為所動,抓過小手放進嘴里硌了一下,沉著雙眼繼續(xù)問。
“問你呢,他喜歡你,你惦記他嗎?”
丁叔懿與盛彥同行這兩天也聊了許多,話題不外乎圍著謝菱君轉,你一眼我一語得瑟較勁。
他很確定盛彥是喜歡謝菱君的,而且不是喜歡一兩年,是長達十多年的暗戀。
從只言片語中能窺出,盛彥在心上人背后默默守護這么多年,早就不甘心做朋友做哥哥了。
所以,能不能跨越關系,只看謝菱君。
他深深望著身下的女人,想從被撞得支離破碎的表情里,找出蛛絲馬跡。
謝菱君迷朦睜開眼,一時不察的怔愣落入男人眼中,她有不可思議,也有恍惚,甚至還有羞怯。
“嗤…看來、神女也不是無心啊,嗯?”他操控著猙獰的巨物,狠戾插進宮口,那根粗東西嵌得更深了,腹間呈現(xiàn)出整根柱狀痕跡。
丁叔懿貼著肉皮,抽動著速度并不快,似乎就是為了讓她看得更清楚:“那這襄王的意不就是早晚的事?”
說罷,謝菱君臉不覺熱起來,她明白丁叔懿的意思,心口狂熱的跳動,有些羞澀的移開視線。
“唔…嗯哼…啊…我、啊…”話落過半,胸口一陣疼痛襲來,緊跟著,男人森冷的聲音兜頭而擲,切著齒一字一字從牙間擠出來。
“那你也得忍著,看清楚了,現(xiàn)在是誰再操你!不許想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行!”
“唔!啊…叔懿…嗯哼、沒、沒想別人…啊…”
她可不是看不清形勢的蠢貨,當然清楚當下要哄好誰。
“只、只有你…啊…老公…嗯哼…慢點呀…啊…君君受不住的…啊…”她還是第一次在床上主動放低身段。
男人覆在胸上的手緊了緊,立馬壓下身兇狠吻住她,不由分說地,纏過她的小舌,謝菱君大腦缺氧,一片空白攀著他激吻在一起。
丁叔懿仿佛覺得不夠,拉起兩條腿將她齊腰對折,肉棒插得愈發(fā)狠,謝菱君被操得心肝亂顫,呼吸凌亂無序。
“啊啊啊…叔懿、啊…這樣、不行的、啊…求你…嗯呀!操、操進子宮了啊…啊…饒了我…啊啊啊…”
呼吸一滯、女人翻開眼瞼、露出眼底一片白,身體痙攣著往體外泄。
“唔嗯!這么多…啊…”他長哼道,呼出沉重的鼻息。
忽而,丁叔懿將她抱起身,性器相連著,走到椅子邊坐下。
調整了下位置,謝菱君坐在他身上,手扶著圈椅扶手,軟趴在他胸膛。
丁叔懿攬著細腰,輕聲問:“還記得最早前,在我那屋嗎?你就是這么坐我身上套龜頭。”
“來,讓你回憶一下過往,自己動。”
謝菱君聽及,委屈得不行,什么回憶過往,分明就是公報私仇。
可是男人就是這么耐得住性子,往后一靠,靜靜等著她。
掙扎過后,終是抵不過本能,只得抬起屁股,慢慢坐下去吞吐,冠狀溝劃過敏感的內壁,卷過肆意流竄的酥麻。
謝菱君也不扭捏,覺到爽后,動作漸漸大起來,也不用再撐著扶手,轉而勾住男人脖頸,起落幅度變得更大。
“啊…啊哈…好深…嗯哼…叔懿、啊…”
漸漸找到了規(guī)律,吐出半截后,借著身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