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適時撒開,她大喘著氣,臉頰的潮紅,紅得嚇人,她剛剛真是一口氣都不敢喘。
小手扶著男人的肩,嘴里軟綿地嘟囔:“嗯啊 你、你還不快點、啊…我、我還沒洗漱呢…”
丁仲言托著屁股往下按,眸色幽暗:“馬上!說兩句好聽的,我射的快!”
脆弱的床板吱吱呀呀,龜頭囂張的在穴里胡亂戳弄頂刺,謝菱君不住地顫栗。
“嗯啊…老公、嗯哼…老公、干我…啊…干壞我…啊呀…慢點…”
“你不應該說慢,應該說快點…我才能快點。”丁仲言壞笑。
謝菱君信以為真:“老公、快、快點…快干我…啊!”捏緊的嗓音婉轉嫵媚。
他再難把持住,穴里吸得死死的,把龜頭都吸疼了,下身動作沒半點含糊,激烈地操個沒完。
兩人都動了情,把對方抱得很緊,女人更是將自己交付給他,濕濘得不像樣。
“啊啊啊…老公、老公…射給我!”
丁仲言扣著她猛插了會兒,百十下后,埋在深處噴出一股股熱液,燙到她的心尖。
謝菱君明媚耀眼的雙眸,染上一層情欲,在明亮的光線下,水汪汪的迷離感,美得驚心。
過了片刻,心跳平穩下來,謝菱君也被丁仲言收拾干凈,甚至連頭發都幫她攏好,也不知何時學得手藝。
來時那件棕色大衣被放到箱子里,換上一件更厚的,火車緩緩停穩,站臺上站滿了人,謝菱君透過窗戶,心急往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