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行了兩天半,他倆就有多久沒露過面,就連餐食都是燈兒送過來只放到門口,人也見不到。
丁仲言逮著這個密閉獨處的機會,撒開歡疼愛她。
自從他說過喜歡她之后,謝菱君又放開了不少,這兩天明顯感覺到她很黏他。
哪怕在做愛之外,她也想抱著他,與他嚴絲合縫貼緊才好。
“怎么了?又要來月事了?這么粘人。”
謝菱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將頭埋在他胸前,讓丁仲言遮擋住光亮,咕噥著濃重的鼻音:“嗯…你不喜歡?那我黏別人好了?!?
說著,就要松開抓在腰后的手,退出他的懷抱。
“誒!”丁仲言一把抱回來,壓在身下,恨恨咬了下鼻尖:“小沒良心的,還真說走就走?!?
他冷冽的雙眸柔情似水,身下的女人孩好似珍寶,丁仲言稀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細細看過每一處。
這樣的清晨是他惦念許久的夢,以往總覺日子不過如此,可現在,他開始期望著每一個睜眼就看到她的那瞬間。
越是想,丁仲言就越渴望擁有身心完整的謝菱君。
可也知道,不太可能,有同樣想法的勁敵太多,那就能多占一天是一天。
總有一天他能超過他們吧,即使這個位置不能永存,也可以讓他短暫享受排在第一的幸福感吧。
默默凝望許久,忽地自嘲一笑,什么時候他也卑微到這種地步了。要看更多好書請到:huanhaodao
謝菱君遲緩睜開眼,跌進略顯憂傷的眼眸里,她心頭一觸,有股難以言說的惻隱心。
慢了半拍,她抱住丁仲言的脖頸,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湊在耳邊輕聲安撫:“好啦,乖,我不是在嘛,除了你我能去找誰?!?
這一刻,仿佛世間只有彼此,他們停滯在這方狹小的車廂里,不想前,不念后。
丁仲言眼睫微顫,長舒一口氣,將她抱得更緊,很快就看開:是啊,她不是在嗎,至少此刻她獨屬于他。
越往北溫度越低,窗外在夜里時就進入到一片白色地帶,一眼望去,天地一線沒有盡頭。
暖風已經開得很足,但還是難擋來自東北地帶寒冷的攻擊,呼嘯的風聲像兒時恐怖故事里,卷走不聽話小孩的老婆婆,扯著拉風箱一樣的破嗓子。
床上兩人在被下不規(guī)律動起來,熟悉的淫蕩叫聲漸起漸高,丁仲言說,這是最有效的取暖方式。
來一次之后,渾身發(fā)燙,自然就不熱了。
“嗯哼…你沒完了啊…”
謝菱君受不了他沒完沒了的索取,小穴都沒時間消腫,一直扭著屁股求他,輕點慢點。
可誰料,這幅模樣落在他眼底,無疑是往薄弱的意志力上致命必殺,迫使他愈加瘋狂操干。
“唔!君君不也挺喜歡的嗎,這兩天小臉臉色多好,一直紅撲撲的?!倍≈傺杂H上去。
廢話,她一直挨操,臉能不紅嗎!
“這回頭你父母看見了,這多放心?!敝x菱君耳朵發(fā)燙,不想再聽他這些羞惱人的廢話,上前堵住丁仲言的嘴,啃咬著男人的薄唇。
覆在謝菱君胸上的手一緊,即刻反客為主含住她,兩片舌卷在一起,吻得越發(fā)瘋狂。
“嗯啊…嗯哼…老公…啊…”唇齒相依與身下狂干的水聲混在一起。
丁仲言像上了發(fā)條一樣,不知疲倦,不會停歇,謝菱君很快就招架不住,大腦一片空白跟著他的節(jié)奏走。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松開她,一下比一下更重操弄著,戾聲戾氣道:“不許愛別人愛過我!”
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謝菱君被操得失神,花枝亂顫地,氣息也不勻:“什、什么…啊…別人…嗯哼…老公…慢點、我、我要到了…啊…”
丁仲言沒給她答復,而是箍著她的腰身,給予濃烈的占有欲,每一次頂撞都是男人心底的不安和較真。
沒過多久,謝菱君眼前一白,不高不低的叫著,痙攣著瀉出一大片。
“啊啊啊…嗯哼…啊…啊哈…”
高潮的余溫未散盡,兩人抱在一起,丁仲言讓她緩了幾息,緊接著就又是一連串的操干。
粗壯的性器插在穴里,一個翻身,謝菱君轉趴在他身上,男人向上快速頂去,彎曲的大腿肌肉鼓脹,勃發(fā)著力量。
“啊啊啊啊啊…老公…嗯啊…太快了、太快了啊…” 撞得她身子都軟了。
天越來越亮,溫度緩緩攀升,門外傳來聲音:“司令,還有兩個小時就到站了,需要我?guī)湍闾崆笆蘸眯欣顔???
孔副官強裝鎮(zhèn)定,垂著頭,在不遠處的身前,還站著一個同樣等消息的小丫鬟,倆人都是同樣的拘謹。
里面?zhèn)髟捔耍骸安挥?,我來就行,你們收自己的吧。?
這話一出,門外倆人提著的心落回肚子,不用就好,這倆主子的動靜就沒停過,要真讓他們進去收拾,還有點不好意思。
孔副官和燈兒暗戳戳打鬧,捂在謝菱君嘴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