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系著的肚兜綁帶,被蹭得松動了些,月白色的綢布松垮垮搭著女人的身上,胸前的高聳若隱若現,不輸于肚兜的白。
秦希珩湊上前,鼻尖輕抵,沿著脖頸一路向下嗅去,女人的身體被香薰熏透,與她融為一體。
他懷疑謝菱君是一個從花團中漫步而來的妖精化身,不然怎么會勾得他老是惦記,誰不知道他秦希珩對女人沒太多欲望。
不是沒有人給他送女人,可他這些年一直打破了頭往上拼命,等真坐上這位置,又覺得要什么女人沒有,那些送來的也就那樣,勾引的手段如出一轍,他都想到她們有什么路數。
可沒想到居然會在人妻上栽跟頭,謝菱君就跟索命的鬼似的,拿一個鐵索勾住他的魂兒,他想無視也白搭。
以至于現在還用上了迷暈、禍水東引、以身相許的濫手段。
“嘖…真沒出息!”趴在謝菱君身上的男人暗罵自己。
管那么多!丁家幾個兒子都上桌了,盛彥估計也快了,多他一個又怎樣?
實在不行,就用強…
女人裸露在外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今的天氣涼了,這個屋子即便溫度不低,可沒進被窩也冷得慌。
男人炙熱的鼻息在微涼的肌膚上掃過,昏睡的謝菱君打了個寒顫,鼻尖發出一聲低哼。
秦希珩支在她的身體上,沉沉望著,過了半晌,他直起身,脫掉衣服,露出斑駁可怖的身體。
上面各種傷口,足以看出這個人經歷過什么,死里逃生多少回,煉就了鋼鐵硬的命。
秦希珩將她的衣服扯出扔在地上,只留肚兜和內褲在身,他向下看去。
腿間肉乎乎的小山包裹在內褲里,陰唇夾著布料,他將它慢慢抻出,上面一道淺淺的濕痕,男人頓時口干舌燥。
大掌蓋上去,粗硬的掌心下是柔軟的陰肉,他甚至感覺到剛一碰上手心里的跳動,秦希珩幽深復雜地望著,心猿意馬。
謝菱君仿佛做了一個淫亂的夢,她又在男人的身下,可看不清男人的真面目,這是誰?又不讓她好好睡一覺!
她皺著細眉,動了動屁股,卻不小心剛好將穴底放進男人手中,秦希珩的手指不留神,杵進陰唇里,一指頭按在陰蒂上。
“嗯哼…唔~”
呻吟聲未落,秦希珩手心便察覺到濡濕,再一看,竟然就這么流水了。
“真敏感啊,剛碰一下就濕了,難怪他們要這么搶你,又把你捂得這么緊。”秦希珩撫摸她的臉,癡迷把玩著陰肉,手指按在上面大力揉動。
“可我還是把你搶過來了,不對,是你自己踏進來的。”
手下愈來愈濕,隔著內褲他聽到了水聲,謝菱君在身下不自覺呻吟。
“嗯啊…嗷…別、別弄了…嗯唔…”
“不爽嗎?”他不再滿足,一把脫下她的內褲,分開兩條細腿,低下身,陰唇自動分開將里面的盛景展現給他。
粉嫩多汁的小眼戳中他的心,像一朵沾滿露水的海棠,那張小嘴一張一合微微動著,他情不自禁把食指貼上去,穴口立馬含緊,很是敏感。
騷穴仿佛在分辨他是誰,酥酥癢癢地嘬弄想將他拽進穴口。
插一插,讓騷肉認一認,認認我就知道你是誰了。
“唔…”
“嗯哼…啊…癢…嗯哼…走開…”謝菱君迷糊不清雙手向下探去推搡著,力氣還不如螞蟻大。
秦希珩不理會,如它所愿直接把食指插進穴道,媚肉忽悠攀過來,咬著指頭每一寸辨認。
“走開?騷成這樣了,你確定?唔…真緊…剛進一個指頭就這么咬…”他轉動手腕,在里面豎直捅了幾下,聽著女人越來越嫵媚的聲音。
身下的肉棒已然不能再忍,粗硬的性器豎在那里,龜頭紫脹著,他碰一下都有點疼了。
抬頭看去,謝菱君不知怎么側過身扭曲著身體,從肚兜側面的縫隙里,兩顆乳肉擠到一塊兒。
隨著他的抽插,女人抖動著身子,乳尖跟著晃動。
秦希珩閉眼咬了咬牙,忍耐了好一陣,穴肉緊裹著吮食,突然他抽出手指,向前跨在她身上,解下女人背后的繩扣,將謝菱君翻過來。
謝菱君臉頰紅暈漫上,嘟著一張小紅嘴,喘息時氣把唇瓣吹起,秦希珩沉著眼眸,壓上去,含在嘴里。
大舌橫沖直撞闖進口腔,纏著她激吻,在他的處事原則中,想要的就要搶,先搶過來她自然就會習慣。
人也一樣,他要謝菱君,還要要到他們眼前去!
“唔…唔嗯…啊…啊哈…嗯~”
女人下巴被掐住,張著嘴迎合男人的狂吻,秦希珩吃夠了,慢慢退出舌頭,咬了咬她的鼻尖:“睡得還挺死。”
“這么操你,你也不能給我回應,還是等你清醒時再操才好。”
他要聽著她叫,看著她驚慌又不得不接受,感受她身體被迫沉淪…想想就有意思。
“現在嘛…只能用別的地方,幫我解決一下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