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酸軟無力,抖得樣子像一位年邁已久,骨骼萎縮的老婦,瞅著真有點可憐。順著腿內側向下而流的精液,好似失禁一般,兩個洞里被男人磨得腫脹,兩條腿站著都合不上。如果不是丁仲言抱著,謝菱君已經坐地上去了,兩只被咬到翹挺的嫩乳,冷不丁碰著男人的胸膛,疼得她瑟縮一下,可憐得讓人想欺負她。謝菱君身上沒力氣,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丁仲言身上。他撈起人,雙手托住臀底,讓她把腿盤在自己腰上,這樣他們的身高也相配,方便他親她,一會兒干她正好插進去。男人溫熱的唇不斷落在女人的脖頸、細肩,大手輕輕揉捏著屁股,輕松托舉她高過頭頂,埋在胸前,繞著奶頭打轉。“嗯…嗯哼…啊…仲言、那里、腫了…啊…有點疼…”謝菱君一激靈,身子敏感地嬌顫,抱著他的腦袋,揪著頭發往后扽,沒等她成功,丁仲言就放下她,紅唇也被立馬含住。與操她嘴時不同的溫柔細吻,唇舌纏到一處,嘴里細咂摸還有麝香味,她好像有些醉了,一動不動,乖乖任由丁仲言索取。“嗯…啊…啊哈…嗯哼…”謝菱君旁若無人勾著他的舌。丁叔懿站在身后沉默不語,所有人都品嘗過她的滋味了,只有他還沒好好干過一回,剛才最后幾下也不過是為了射出來。現在看著謝菱君和二哥這么親密無間抱在一起,兩人中間插不進一絲一毫,就連露在外面的舌頭也不愿分開,不由地堵心。他早就知道會有這種局面,謝菱君定是有偏心的,四個人哪那么容易得到等量的喜歡。可也許她又是公平的,對他們兄弟幾個盡力保持平等待遇。但看著她在別人懷里,他還是不爽,會較真兒去執著,她偏向的人怎么不能是他呢?粗硬的肉棒噴薄著欲望,在她臀縫摩擦,大掌沿著脊背一寸寸撫摸,雙手強勢擠進兩人中間,抓著兩團奶子揉動。謝菱君感受著勁后啄吻,神經迷亂發昏,她的身體被兩個男人四處點火,早就分不清在與誰親吻,又是誰在吻她…她回過頭,與丁叔懿交吻,吸著男人的舌,靠在他身上,一邊把玩著丁仲言的耳垂,一邊回手勾他的脖子,沉浸在他們炙熱的體溫中。“啊…嗯啊…唔~嗯…”“小騷貨,又想要了?”丁仲言低笑,屁股上的手往穴底抹了一把,蹭一手濕黏,“要哪根?”腰間的細腿盤得更緊,她好像一遇到性事就渾身是勁,穴底貼著男人腫脹的欲望,扭動小腰來回挨蹭,把丁仲言的肉棒上弄得都是水。他不由失笑,真是方便了他插進去。謝菱君細密的吻,覆蓋在丁叔懿頸間,毛茸茸的碎發劃得他渾身發癢。她模糊不清開口:“嗯哼…要、啊…都、都想要…嗷…都進來…嗯哼…里面濕著…啊哈…”說著,屁股扭動更歡。聞言,老二老叁相視一笑,丁叔懿含住小巧的耳垂,胯下的性器越發脹,龜頭摩擦著褶皺小眼,將周圍的白漿都涂抹到龜頭上,就著濕滑軟嫩的菊眼鉆了進去。里面堆迭的軟肉等來了喜歡的東西,跑著上來裹住它,不時地啃咬柱身,鉆進馬眼,拉著他往深處撞。“啊…嘶…啊哈…君君…”丁叔懿感到滿足,他很愛聽她難耐的呻吟,將這視作對他情感的反饋。真緊…謝菱君天賦異稟的身體,在過去20年間都是明珠蒙塵了,怎么就沒早點遇上她,把她按身下好好開發一下!“嗯~”謝菱君蹙眉,張著小嘴喘息,前面小洞爽得閉合到一起,丁仲言捅都捅不進去,插進一點,又頭痛地抽了出來。他咬牙切齒暗罵:“咬這么緊干嘛!老叁給你弄爽了?你也是,別得瑟了,趕緊動兩下,給她弄軟點。”丁仲言沒好氣數落丁叔懿。丁叔懿顧不得再挑釁,因為謝菱君實在太緊了,再不干他也得斷里面,而后,掐著女人的胯深淺不一捅開來,舌尖在耳廓上掃來掃去,看著她的眼神,有說不清的意味。這里面的喜歡已經滿溢,謝菱君于他來說是最特殊的存在,她可以對他予取予求,他會毫不猶豫給。當然,除了結束這段關系。“君君,喜歡嗎?喜歡這樣挨操嘛?”
他插得格外用力,汗珠順著精美的肌肉往黑叢林里滾落,下頜角鼓出包,身體緊繃繃。丁叔懿的性格雖不似丁季行外向,但身板同樣硬朗,與之不搭的是他的眼神,看向謝菱君時帶著無盡的暖意,即便嘴里的話不著調。“喜歡…啊…最喜歡了啊…仲言、進來吧…想要…”她哪還在乎這些細節,感官都被穴道里的騷癢牽著走。丁仲言隨即一挺,粗大撞破嬌軟,男人將她的話收入耳中,臉色也跟著沉下來,一整根直戳戳刺到底,龜頭頂在宮口。“啊!啊…深…啊…”謝菱君仰頭驚叫。丁仲言面露不善扇了胸前兩坨一巴掌,往前狠操了幾下,邦邦地,他瞇起眼陰測測問:“最喜歡?你再說一遍?”“啊…啊啊~疼…你干嘛啊…”謝菱君被里外兩道疼痛激紅了眼,壓根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不對的,秀眉委屈地皺到一起,睜著濕漉漉的眼控訴他。他往里又撞了好幾下,每撞一下就沉聲一句:“你要么就都喜歡,要么就別說這種話,還敢分出個一二叁四來?我直接操死你!”真恨不得干死她的得了,盡心盡力伺候,還得不著一個‘最’,說這種話刺激誰呢!尤其在看到老叁臉上得了意的笑,他氣更不順,這種不滿必然是要謝菱君承受的,掰著她的腿勁腰加重了力道,大開大合操她。“啊…啊…不行了…啊…慢點、求求你們了…嗯啊…我錯了…嗷!”兄弟倆比著勁,一塊進進出出,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