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屁股卻沒停,謝菱君主動搖晃著腰胯,慰藉越來越空虛的私處。“啊…唔~嗯哈…伯嘉…啊…快一點…”小臉貼著男人的脖頸,嘴巴呼出接連不斷的熱氣,唇瓣若有若無蹭過喉結(jié)。男人輕笑,伸長脖子給她騰出空間,揉捏臀肉的力度驟然加大,他壓根就沒動,一直都是小東西自己的行為。他興奮地頭皮發(fā)麻,這一會也不打算再挑老叁的刺兒了。“想要舒服是不是?”低沉磁性的嗓音,震顫著喉嚨,一道電流襲得女人的嘴唇酥麻…“君君想要什么,自己來好不好?我都依著你。”謝菱君慢慢停下?lián)u晃的屁股,懵懂地望著他,顯然是還沒回過神的狀態(tài)。然而夜太深,丁伯嘉以為她這又是退縮的表現(xiàn)呢,抿了抿嘴角,作勢要起身。“既然不來,那我就走了啊。”他的身體剛抬起不到五公分,身上那雙玉臂便急切著收緊,將丁伯嘉輕松拉回來。他的嘴角上揚,為自己的計謀竊喜,丁伯嘉可不如表現(xiàn)的那樣淡定,心臟突突地狂跳。謝菱君一切都是憑本能,她的腦袋有點宕住了,不想讓他走,她真的很想要,穴心子宮被螞蟻瘋啃了般癢,體溫直線攀升,小腹被灼燒一股腦兒往外流水。“別、別走…”進來,捅一捅她,為什么會這么癢?丁伯嘉咬咬她小巧的鼻尖,蹭蹭臉蛋,將她撩撥地更熱,謝菱君一個勁往他身上貼。“不走,但我也不能在這里一直耗著啊,君君,我回來一趟時間很緊,再過一會兒天就要亮了,我可就該走了,下次什么時候見面,說不準。”他當(dāng)然沒有為難她,這不是心平氣和地把選擇鋪在她面前嗎…他的話,像一道符咒一直在眼前飄蕩,謝菱君發(fā)現(xiàn),當(dāng)她把心打開,把欲望放開后,屬于男人的性氣息會極速放大,帶著天然的強勢讓她沉浸在其中。如果是其他人,謝菱君也許真得要躊躇再叁才能敞開衣襟,但這人是丁伯嘉,那是不一樣的,至少在她心里是。也許對于他,有種雛鳥情懷,即便他將她拉進地獄的大門。掙扎片刻,她鼓足勇氣,在丁伯嘉分神的瞬間,突然將他翻壓在身下,坐在男人身上,猶如一個開疆拓土的女英雄。丁伯嘉愣了半晌,隨即嘴角咧得更大,墊在內(nèi)褲下炙熱的巨根,勃發(fā)了一大圈,燙得穴口更化了。“嗯哼…好燙…嗯…”細嫩的手撐在胸肌上,謝菱君抿緊嘴巴,感受陰肉的抖動。“君君想干什么呢,我現(xiàn)在是你的裙下之臣,是你胯下的野馬,要來馴服我嗎?”女人此刻自上而下看著他,這個視角真有意思,好似一個一米九幾的男人,真的可以盡在她掌握中。一切都需試驗…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衣扣,露出充滿力量的身體,手指在胸肌腹肌撫過,不禁覺得遺憾,自己之前怎么會對這么完美的身體如此抗拒呢?真是暴殄天物!丁伯嘉的呼吸漸漸粗了不少,她的手不算熱,在他的身上四下撩撥,兩根食指好像尋得樂趣,不停挑撥著小乳尖,他快要爆炸了。默默承受了一會,手指離開了,他再一看,即刻被眼前的畫面吸引到怔愣住。
她擺動起腰肢,在盤虬一團的硬物上扭得更加暢快,兩根食指被含在嘴里,狠狠嘬了一通后才拿出來,翹著指頭又回到他的胸前,繼續(xù)撥弄,越來越快,直到小米粒徹底硬挺。“唔!啊…哈…寶貝啊…嗯…”胸前兩點又濕又涼又熱,丁伯嘉皺緊眉頭受著,手在一旁攥成拳頭。想去摸她小屁股的手,剛一碰上,就被主人逮住,小手握著男人的手腕反扣在其頭兩側(cè),多熟悉的姿勢啊,只不過角色顛倒了。謝菱君看著男人淺棕色的乳尖,泛上水光,她終于體會到以往他們的急不可耐了。她也想嘗一嘗…就這樣,她低下身,兩手壓著男人,一口精準咬住他的胸膛,學(xué)著他們的動作,先吸,再舔,后咬,接著嘬,如此來回切換…丁伯嘉只覺自己是來受難的,他當(dāng)初被土匪幫派劫道扣留,都不曾受過任何苦,小東西真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唔!啊哈…君君、好君君…啊…小饞貓牙這么尖啊、嗯哼…輕點咬,我都是你的啊…啊…”聽著自己的呻吟,他笑了。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胸前的小腦袋玩得忘我,腰間卻還一刻不停地搖擺,手上的力氣慢慢松懈,其實剛開始的那點力氣,對于一個大男人來說,也不過是蚍蜉罷了。丁伯嘉只是很享受被她掌控的感覺,順著陪她玩鬧。“寶貝,啊…讓我摸摸你…嗯、好不好,給我點甜頭吃,啊…”他像模像樣地乞求,同時雞巴往上頂了兩下。“唔!”謝菱君松開嘴下的肉,唇瓣虛擱在男人的胸膛,輕啄,輕咬,向上到鎖骨,留下或淺或深的痕跡。她早就忘了什么叫害怕和害羞,放任自己在滿足情欲這件事上。性愛注定是真美好的,在彼此的地盤上征服,勢均力敵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又拱手相讓。謝菱君抬起頭,下巴抵在他身上,看著男人滾動的喉結(jié),指腹停留在凸起處,好奇地問:“你怎么了?它為什么這么硬,你身上怎么這么熱,比…以往都熱…”這當(dāng)然是裝得,仗著看不清彼此的臉,像是兩個盲人可以肆意袒露,莫名覺得好玩。“這啊,這不是你小老爺跟你請安呢嘛。”丁伯嘉壞笑:“玩得開心嗎?讓我摸兩下?不然我真要憋炸了,我們寶貝可怎么辦?”聽著她黏糊拉絲的語調(diào),滿腔的火要燒出來了,身下那根火棍子想插死她,他已經(jīng)開始想一會怎么干她了。謝菱君無聲彎起眉眼,屁股對準肉棒上下顛了顛,丁伯嘉會意立刻握上屁股,大力揉起來,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