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們的見面禮結束,惠蓮緊忙招呼:“好了,快別站著了,坐吧。”
謝菱君心緒不寧坐回去,她低眸又盯著桌下攤開的手,發燙的指腹觸感還在灼燒,太熟悉了,和夢里壓著她的那雙手,太像了!
丁仲言坐在老大和老三中間,因他和丁伯嘉是家里的倚仗,在這張桌上的地位其實是超過空坐主位的丁老爺的。
“動筷吧。”丁老爺發話,這是他目前唯一的權利,老子看兒子臉子,他憋屈的很。
妻妾的漠視,讓這個自大無能的男人更加破防,弱者只會向更弱者揮刀,這些有兒子的一個都惹不起,所以發泄不滿的怒火立刻鎖定在,丁老爺自認為最弱的nv人身上。
“你…”話剛開頭,就被人截斷,隨之還得到了兩個,警告他閉嘴的眼神…
丁仲言垂下眼睫,率先開口打岔:“老三老四最近怎么樣,忙什么呢?”回來這么久只和老大交鋒了,倆弟弟怎么能忘!
丁叔懿很快調整好神思,面上是不變謙和:“最近挺好的,我們倆也就忙著上課了。不及大哥二哥,家里一點兒也幫不上。”
丁仲言笑:“不能這么說,現在正趕上好時候。”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話音一轉:“誒?現在男nv校并立了,學校里優秀的nv學生不少啊,你們以前接觸的異x不多,有沒有喜歡的?”
他像個許久不見弟弟的好哥哥一樣,關切詢問弟弟的近況和八卦,丁叔懿和丁季行卻不會真這么以為。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一齊扭頭看向他,連戲謔的表情和眼底的直白都一樣,兄弟間的較量變得明目張膽,二哥真是氣急敗壞,這就著急上眼藥了?
丁叔懿淡笑,四兩撥千斤:“優秀的nv學生是很多,但大多都局限在書本里…我更喜歡,看過世界的。”
看過世界…丁仲言在嘴里細細嚼了嚼這幾個字,眼睛繞過一旁半低眸,神se不清的nv人,看過什么樣的世界呢,游歷過的世界,還是通向nv人身t的神秘世界?
丁仲言細看了看老三,又向老四:“上次在盛澤園吃飯碰見了老四的老師,他夸了你半天,還說想推舉你公派留學,你怎么打算?”
謝菱君莫名一抖,握著筷子的手僵y住,視線朝腿間突然出現的大手一掃而過,丁季行的手從大腿上緩緩劃到大腿內側,頭還朝著丁仲言,一本正經地說:“還在考慮呢,也不是說定就定的,老師也給我時間讓我慢慢想。”
丁季行眼珠一轉,把矛頭指向在拉鋸戰中隱身的nv人:“為了這事,我特地向五太太請教了好幾次,幸虧五太太不嫌我煩,熱情地給我講了很多國外的事,真是不知道謝她好了。”
這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這個小角落,丁季行嘴上不知怎么謝,桌下作惡多端的手卻是已經攻城掠地。
指頭頂在內k外撥開y,把一小塊布料堵進小sh口,一臉燦爛的笑容盯著她。
圓桌下一雙顫抖的雙腿合攏,將手夾在腿根里,丁季行的中指恰好被困在y的包裹中。
“是嗎,那確實該好、好、謝、謝。”丁仲言看著他們幾人,笑意不達眼底,“謝小姐可以給我也講講嗎?我只在書里讀到過,以后有機會也想親眼去看一看。”
“哦對了,我還給謝小姐準備了禮物,不過來的時候匆忙,忘了拿,等明天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謝菱君慌亂的點頭,向他道謝:“謝…嗯…謝謝你,有、有時間,你想知道可以來問我。”
丁仲言聞言笑了,輕挑起眉:“哦?那,我可以和四弟一起嗎?”
某人的手指兀自發力,彎曲著摳開ixue,破開x口的肥r0u往里用力刺了兩下,既像要她拒絕,又像b她答應。
謝菱君無所適從,茫然地回答:
“可、可以的…”
丁家的用餐規矩并不算嚴格,沒有食不言的要求,但這種寬松也不過是父親與兒子的獨有,惠蓮有時還能說上一兩句,瀅珠x子溫和本就不多言,伊蕓倦懶不ai應付這種飯局,而謝菱君…
謝菱君巴不得說得再熱鬧些,最好誰都別注意到她,圓桌上菜品碼布齊全得宜,有的菜擱得遠,唯有伸長些胳膊,再遠的,就讓小丫鬟夾到碗里。
暮se初降,黑夜來臨前最后的光線,即便屋內燈燭點亮,也難以遮掩這場晚宴的消寂感,它像一場所有人都祈盼結局盡快到來的任務。
丁老爺日日流連在八大胡同,享受慣了左擁右抱,美人交杯,y詞yan曲肆意脫口而出的快活日子,現在的氛圍b祭祖還沉重,他心底的火氣愈發升騰,那雙眼睛y沉沉掃過眾人,最后落在一個,從始至終沒有笑模樣的俏麗面龐。
男人會將情與ai分得極清,如果這兩樣不能一人同時具備,那么他們會自動分成風情萬種的情婦,樸實平常的妻子。
很顯然,謝菱君這兩樣都不具備,或者說,她并不想向丁老爺展現出任何一種氣質,她的r0u身外塑上一層難以撬動的木殼子,別人滲透不進,也傷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