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越過正南,倆人居然荒唐了快3個小時。他就這么壓著她一遍遍蹭自己的硬器,襯褲上全是淫液,呈現一道粗粗的濕印。謝菱君穴肉都要被男人磨到發麻,從腋下環過他的手臂,指甲使勁摳著他。“嗯啊…嗯…疼…啊…輕一點…”她皺眉輕哼。嬌柔的聲音在丁伯嘉耳邊說著,口中熱氣呵在男人耳畔,電流從上竄到褲襠底下。謝菱君明顯察覺到穴底那坨巨物,陡然變大,更粗更硬,她微微抬眼暗暗翻了他一眼,垂下頭,咬緊唇,滿臉的抗議和不情愿。凌亂的發絲伴著前后扭動的動作,掃在倆人的臉上,丁伯嘉索性將她的頭發散下來,垂在身后。謝菱君頭皮一松,錯愕看著他。她的臉本來就小,眼睛又大,這樣更像畫里的美人,丁伯嘉眼睛微覷,一個挺深,重重撞了下冒水的小騷穴。大龜頭頂開穴肉,用力一擦,謝菱君驚呼一聲:“啊哈!”“不可以這樣!嚇我一跳。”她皺起眉頭,更想起來了。丁伯嘉懊悔,早知道就不隔著衣服了,說不定剛才還能感受一下里面的熱窩。“不喜歡?不喜歡叫成這樣?”他想到哪做哪,抱著她抬起屁股,直接把褲子脫到大腿。巨物一亮相,上下彈了兩彈,謝菱君乍一觸到陌生的硬物,身體都跟著僵硬起來。結結巴巴道:“你、你怎么這樣,明明說好的。”“你不是商人嗎,怎么言而無信?”她快羞哭了,嘴唇打著顫,抬頭看他也不是,低頭也不是。那玩意兒存在感太強,謝菱君能感覺到穴底灼熱的燙,還有上面凸起的青筋,丁伯嘉像是故意似的,壓在穴底抖了幾下。跳得謝菱君心都跟著顫,她做過最出格的事,也不過就是在穴里塞藥,更別說還是盲塞的。“喜歡嗎,菱君?”大手撥開散亂的發絲,左瞧右瞧著面前的紅臉頰,嘴角微微上揚。“你真胡鬧,放開我,我走了!”說著就要掙脫開身上的兩條鉗臂。丁伯嘉哪可能讓她走,好不容易到這一步,不往下進行,以后就更難了。“不喜歡嗎?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我讓五太太喜歡上它,好不好?”兩臂收得更緊了些。‘五太太’這幾個字,他靠在她耳邊,說得很輕,可是腿上身體顫抖的幅度卻十分明顯。丁伯嘉聽著腿根嘖嘖的水聲,輕笑一聲:口是心非,流這么多水,哪是不喜歡的樣?“嗯哼…”謝菱君來不及抗拒,被男人抱著越磨越快,“啊…啊嗯…好燙…”幾根細長手指泛白地揪著他的衣側,一點自主動作都沒有,全憑丁伯嘉的控制。他握著她的腰,在自己的肉棒上來回蹭動,肉棒杵在穴底直挺挺地,有好幾次都淺淺滑進了肉洞里。丁伯嘉忍得腦門青筋突起,額角滲出汗珠,實在難以忍受,開始配合著女人的動作,前后挺動起來。“嗷嗯…真嫩啊菱君,又濕又熱,叫出來、啊…”他看著她,咬到發青的唇底,伸手把唇瓣撥了出來,謝菱君的呻吟沒了遮擋,一點點溢出嘴角。“啊嗯…嗯…哼…啊…”她明顯察覺到,有一絲詭異的感覺從小腹跑向穴口,密密麻麻地癢,快要一路癢到心底去。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只覺得現在好舒服,甚至舒服地不滿足,還想要的更多。可是理智告訴她,必須停下,但是…她張不開口,違背自己的意愿…“啊嗯…好燙…嗯…癢…”謝菱君脖頸熱出汗,旗袍濕答答貼在身上。丁伯嘉聽到這話,一愣,笑出了聲,調侃道:“體會到快樂了?”想到剛才她躲開他的吻,決定必須討回來。
視線由眼睛向下移,目光深沉地注視著那兩片,泛著水光的薄唇:“怕出聲,就貼過來堵上,嗯…”謝菱君疑惑地抬眼瞅他,只見他挑了挑眉,她一下就明白,又垂下頭,搖了搖。丁伯嘉得到了拒絕,反而磨得更快,碩大的龜頭從陰蒂滑到穴口,又把頂端稍微插進去一點,不往深去,就在洞口挑逗試探,讓她得到一點又不滿足。謝菱君很快就堅持不住,空虛的厲害,只被折磨了幾下,就抖著屁股要泄出來。“嗯嗯嗯!哼…嗯哼…啊…”嚶嚶地尖聲叫著,聲音驟然間變高,手早就被他握在身后,此刻她正挺著胸脯,看起來像是往他身上貼一樣。丁伯嘉適時再次開口:“你在國外知道啊,親嘴兒是很普通的禮儀,國外不都這么打招呼嘛。”他不動,眼瞅著她穴底越來越濕,自己的肉棒上都是拉黏的淫水,就等著她主動親自己。謝菱君真想呸他:人家那是貼面禮,什么親嘴,再說了,現在也不是在國外,是在你們家的深宅大院里!不過她沒打算告訴丁伯嘉,畢竟現在真的忍不住,沒個東西堵住嘴,她怕一叫倒把人招來,自己就沒真臉見人了,他愿意這么認為還好呢。想著,她撲向男人的嘴,緊緊貼住,丁伯嘉上道地張開嘴,得償所愿地含住兩瓣唇肉,好好地吃了一會,又舔又吸。“啊…嗯…!嗯哼…嗷…哈…嗯~嘶~啊~”恨不得將她吞食入腹。一連串的呻吟隱在相抵的唇齒間,口中那條不規矩的舌頭,勾著她反復繞,不知饜足似的,拉著她往自己嘴里拽,口水順著兩人的下巴流下來,滴垂在淡紫色的旗袍上。“啊…嗯…咕咚…嗯…啊哈…”謝菱君被迫把兩人的口水吞咽下肚。玩鬧了一上午,她泄了3回,雖然沒怎么動,但也累得腿軟,謝菱君頭抵在他頸間,不住地喘息,心跳聲清晰快速,身子卻又被無恥的人,轉了個個兒。“啊!”后背貼在丁伯嘉胸前,肉棒從后面自腿間冒出了頭。回過身,她才發現床上的狼藉,濕了一片接著一片,比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