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順著鼻尖滑落到薄唇上,丁季行舔一口嘗了嘗,舌尖沒防備就碰上軟嫩的陰唇。
上邊女人的身子當即哆嗦起來,軟著朝前倒去,謝菱君趴在床架上,死咬著唇肉呻吟。
“唔嗯…老公、啊…好舒服…”
“還沒開始舔呢,你舒服早了。”悶笑聲從屁股底下傳出。
話音剛落,男人張開嘴,一口將穴底含在嘴里。
唇齒包裹住陰肉,濕熱的舌面從穴口舔過兩瓣小陰唇,最后到達腫脹的陰蒂處。
先是用牙齒輕輕嗑了兩下,謝菱君驚呼一聲,抬高屁股往上躲,卻被他立馬抱住,咬了好幾下。
“嗷嗷!不能咬、啊哈、不能咬啊老公…這樣不行我會泄的…”
她可是時刻記著,丁季行說不能泄出來的要求。
女人的身子七扭八歪,抓著床壁的手用力到發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拼命搖頭,依舊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陰蒂被男人從包裹的肉壁中啃出了頭,圓鼓鼓一個露在外面,與周圍的陰肉的粉并不相同,它就像是桃花的花心,嫩得嬌人。
丁季行松開齒關,盯著陰蒂默了幾秒,捏在兩指中輕輕碾了碾:“記著就好,可不能泄啊,不聽話別怪我罰你!”
謝菱君毫無防備哆嗦起來,身體跟著一激靈,竄電一樣,酥酥麻麻的快感訊速沖擊到天靈蓋。
淫水不動聲色從穴口流出一道,悄悄落入男人下巴上。
“嗯?誰讓你流水的?”男人抹了把下頜,淫水蹭了一手心,語氣并不真的生氣,反而揚起惡劣的唇角。
她微微抬起屁股,小心翼翼認著錯:“嗯哼…對不起嘛老公、啊哈…你太突然了,嚇了我一跳…唔嗯~下次、下次不會了…啊哈…”
她一定要忍??!絕對不能泄!
聽她這么說,丁季行眼珠暗滴溜轉了轉,心底不知生出了什么壞心思。
“哦?太突然了?是這樣嗎…”
謝菱君還等他繼續往下說,結果,等來的是自己的高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行?。e這樣…別這樣啊啊啊…老公、老公…”
兩瓣臀肉在大掌的用力握緊下,死死箍在他嘴邊,一片濕熱的吸口把陰蒂緊緊包裹。
霎時間,陷入一片強勁的漩渦中,男人忘我的拱動著兩腮,含住陰蒂用力地吮吸。
謝菱君爽得脊椎發麻,徹底彎下腰背,抓住丁季行的發頂,一邊抽搐著屁股,一邊默默承受著驚起的快感。
仰著頭,眼珠怕是翻到了后面,張著嘴嗷嗷亂叫。
“啊啊啊…老公、老公、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啊…不行了~泄了、泄了啊啊啊~”
死穴眼,快憋住!
淫水如泉眼一樣,不停往外噴涌著,順著男人抬高的下巴,向下變出一條小河道,匯入強壯的胸肌中間的溝壑中。
水光閃著光澤,要多欲有多欲…
丁季行還沒停下吮吸,他玩上了癮,享受著被迫露出的小豆豆,困在自己的口中,承受舌頭的摧殘。
嬌弱的陰蒂在舔弄中,越腫越大,困在唇瓣里要嘬出體外,被放出時,已經快要被嗦溜成一顆飽滿的珍珠,圓潤飽滿,閃著光澤。
“啊…啊哈…哈…豆豆沒了…被老公吃掉了啊~”謝菱君氣喘吁吁,小豆豆早就沒了知覺,穴底一片發麻。
她一屁股坐在男人臉上,再也忍不住,小腹堆積的欲望已然漲滿,急著泄出去。
騷淫水一股跟著一股往外淌…
女人半睜著虛瞇的雙眼,兩手托著白乳,搖晃起軟弱的細腰,在高挺的鼻梁上,前后蹭動。
“不聽話!”丁季行拍打著屁股,也不阻止她的行為,說話時,還刻意露出舌頭,勾著她往嘴邊坐。
謝菱君臉頰淌淚,哭喪著臉承認:“我不聽話、啊哈…君君是不聽話的小孩,老公罰我吧、嗯啊…好爽…喜歡老公的鼻子…君君好舒服…”
腰肢愈擺愈快,陰唇相碰發出“滋滋”水聲,猶如春藥一樣,刺激著她不太清醒的神經。
“換、換個懲罰方式好不好、啊哈、老公…君君真的不能沒有你、君君不能不挨操…啊哈!我會瘋的…慢點舔~”
驟然闖進穴口的舌頭,并沒有打斷她的祈求:“求求老公了、季行…君君以后聽話…啊哈…插進來好不好~嗯哼、君君還想生小寶寶呢、老公不插進來、怎么生、啊哈!”
“舌頭好厲害…唔嗯~”
生寶寶…這叁個字一出,他突然覺察到,有一股暖流從胸口流過,男人的手慢慢撫上胸口。
觸到一手溫熱的水跡,丁季行一愣,旋即否定。
不對,不是這個,是從里面透出來的熱…
才不是什么淫水!
對于男人來說,有什么比心愛的女人,愿意為你孕育生命,更動情的話?
答案是,沒有!
男人對于子嗣執著的劣根性,向來是磨不滅的,即便他心甘情愿接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