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撒嬌。
兩人再度躺在床上,這一次,謝菱君被側(cè)躺著放平,一條腿被他撈起來,即使變換姿勢也沒打斷操弄的節(jié)奏,身子也被撞得一聳一聳,讓她不得不抓緊枕頭。
“唔嗯…老公…啊哈…老公好厲害…哈呀、干死君君了…唔…慢點(diǎn)老公…”
丁季行的速度太快了,腰就像上了發(fā)條一樣,不知疲倦似的,謝菱君已經(jīng)跟不上節(jié)奏了。
每一次喘息,喉嚨里都發(fā)出拉風(fēng)箱的呼嚕聲,像使出渾身力氣進(jìn)行了一場大逃亡,心口跳動劇烈,齒間泛開淡淡鐵銹味。
“要死了、要死了老公、啊哈、我真的要死了啊啊啊…”
巴掌大的小臉憋得一片通紅,穴道里炙熱的摩擦快把她折磨瘋了,好幾次瀕臨高潮,丁季行就突然間停止,生生讓她熬過這個勁后,才繼續(xù)動。
就是不給她痛快,不上不下吊著她!
“爽了?我告訴你,不行啊!給我憋著!今天不給我尿出來,你就不許高潮!”
他邊操邊拍打著濕漉漉陰蒂,每打一下,她就抖一下,等到再也忍不住時,拍打驟然停止。
謝菱君咬著床單哭得直抽抽,扭頭毫不掩飾怨懟地瞪著他。
丁季行觸碰到她的目光,輕挑了挑眉,換作雞巴回?fù)簟?
“你把我咬這么緊,還不知足?小騷貨,雞巴喂你吃少了怎么著?”
“這幾個月天天挨操吧,這么干你,都沒給你干松,這么緊以后咱閨女怎么出來?”
“小沒良心的,一點(diǎn)都不知好歹,哼!”
咱閨女?哪來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