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竹山摟著孟嬌嬌的腰親上來,房間里的溫度很高,兩人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襯衣。
很巧合的,孟嬌嬌和汪竹山都穿的白色襯衫。
孟嬌嬌被他抱在腿上,襯衫的扣子被他一顆一顆解開,露出深深的乳溝,他的手指已經探進了乳罩里,捏住她的乳尖輕一下重一下的搓。
汪竹山親她,時不時貼上耳朵說些騷氣下流的情話,他身上的襯衣西褲都還板板正正,他這個人的長相明明也是板板正正,可他從他嘴里跳出的那些污言穢語并沒比其他男人文雅。
房間里的音樂已經停了下來,另一邊十幾個年輕男女的調笑聲如同這房間里的熱氣一樣渾濁黏膩。
忽然又個男的高聲喊:“干她!扒了褲子干,過來幫忙!”
孟嬌嬌嚇得一哆嗦,汪竹山把她緊在懷里笑著說:“他們鬧著玩兒呢,能來這里玩的女孩都是自愿的,豪哥給錢很大方。”
“放心,他們不敢來這邊,豪哥的規矩很嚴,他們心里都有數,我們玩我們的”。
孟嬌嬌趴在他懷里不敢動,越是小地方,某些權利越一手遮天的可怕,人越沒有反抗的能力。
不一會兒房間里便傳來喘息聲,還有男男女女的哄笑,有人大聲說:“把話筒拿來,對著她的嘴和逼,讓大家都聽聽東哥多能干,干的這騷逼叫的浪死了,快拿話筒來!”
呼呼啦啦的聲響過后,被放大的男女交合聲便赤裸裸的響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女人最細微的呻吟也被放大到清晰,還有下體糾纏拍打出的啪啪脆響,被放大到仿佛就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聽的人渾身發麻。
“操!真尼瑪會玩兒!你們都把小東子伺候好了!伺候的最好的明天多給一萬塊錢!恭喜你們東哥重獲自由!”豪哥在座位上吹個響哨高聲對著那群男女喊,那邊的男男女女瞬間更瘋狂了。
靡靡之音,偏僻窮困的小鎮也有自己的酒池肉林。
男人的欲望都是極其容易被點燃的,汪竹山在孟嬌嬌耳側的呼吸聲也急促起來,他的手揉捏在孟嬌嬌乳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很快他便一把扯開了孟嬌嬌襯衣上的扣子,一歪身子把孟嬌嬌壓在沙發上,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吻,隔著薄薄的衣服開始用力往她腿根處頂。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和一個男人性交,性仿佛根本不是什么私密的東西,這個房間就是個巨大的欲望器皿,很快只剩下喘息、呻吟這些原始的動靜,所有的音樂、酒、美食,包括華麗的裝飾物都是這場原始狂歡的佐料而已。
孟嬌嬌被汪竹山脫的一絲不掛,被他壓在身下沒命的肏,他單手撐在沙發背上,跪坐在她雙腿之間一邊往她身體里侵略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臉,他的眼睛也被欲望徹底染紅,孟嬌嬌從那里面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他的貪婪和別人不一樣,他是個想掌控一切的男人,他的貪婪叫權利。
汪竹山是個被禁錮在權利之中,渴望成為權力主人的人,同時又不得不成為權力的奴隸。他和孟嬌嬌接觸過的男人都不一樣,他身上鮮有人的溫情。
孟嬌嬌望著他的眼睛,心中是瑟縮的,為孩子找一個這樣的父親,將來或許足夠護他一生周全了吧?她暗暗的問自己。
看著此刻的汪竹山,此刻的汪大夫,孟嬌嬌突然覺得他并沒有她原先認為的那么有魅力了,他不似劉志剛有血有肉,甚至沒有鄭小君那么真性情。
白天那個意氣風發的汪竹山是裝出來的,此刻發泄欲望的汪竹山或許才更接近于真實的他。
孟嬌嬌和他做的時候,總是思緒很多,飄忽不定繁復無頭緒,她望著他的雙眼走神,汪竹山似乎很不滿,大手摸上她的脖頸慢慢的用力,孟嬌嬌的呼吸逐漸困難,意識隨之回歸,身體上重新感受到他的力量,他一下一下往自己身體里進攻的暴躁,孟嬌嬌忍不住隨著他的動作哼哼呻吟,眼中水光朦朧。
汪竹山繃緊的嘴角慢慢舒緩,手上也松了力氣,他俯下身一邊往她身體里頂,一邊貼著她的鼻尖,問:“想什么呢?或者在想誰?”
孟嬌嬌顫抖著呻吟,搖搖頭含混的說:“沒…沒…嗯…嗯…沒想…嗯嗯嗯…”。
汪竹山又加了力氣,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危險,他看進她的眼睛,字句清晰的說:“不誠實,這可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摩擦過她的唇,摩擦過她的鼻尖,俯下身親吻她的唇嬌,與她竊竊私語。
“我聽說你在外頭找了個男人,那個男人長什么樣?技術怎么樣?和我比怎么樣?”
孟嬌嬌聽后雙眼更加迷茫,只咬住下唇承受他在自己身體里橫沖直撞,不肯回答他的問題。
汪竹山輕笑,再次繃緊了嘴唇往她下體飛快的抽插,水聲幾乎密不透風,沙發發出顫抖的吱呀聲。
孟嬌嬌的呻吟幾乎連成一條線,排山倒海一般的糾纏過后,熱流沖進她的下體,她近乎失聰一般,身體不自覺的顫抖,雙腿陣陣痙攣,對外界沒了任何的感覺。
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只感覺到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