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山倒酒點煙,汪竹山接過煙抽了兩口又摁滅,把酒推到一旁也沒喝。
“怎么?嫌酒不好?”豪哥不滿的問。
“老婆在備孕,煙酒得少沾。”汪竹山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屁話,那么多人都是抽煙喝酒不誤,也沒見生出來的孩子有問題,就你屁事兒多!這么講究難不成能生出雙胞胎來?”豪哥喝著酒打趣。
“要不說讓你沒事多讀書少認幾個妹妹呢?生雙胞胎得有遺傳基因,再要么就是通過醫(yī)學干預(yù),我和我老婆家里祖上根本沒這個基因,哪里是想生雙胞胎就能生的?”汪竹山笑話他。
“別走到哪里都這么假正經(jīng)行不行?有點娛樂精神!”豪哥似乎對他這副學究語氣有些不滿,仰頭喝下一整杯酒,拍拍花青的腰讓她繼續(xù)去唱歌。
花青離開后,汪竹山給孟嬌嬌拿了個果盤,然后湊過去和豪哥說話,孟嬌嬌隔的遠,只零星的聽見幾句。
“那幫老色鬼這周又要來,點名要找中學里的女學生,要處女。”
“平時道貌岸然打官腔,年過五十了他媽的凈干這種事兒,初中的女孩都能給他們當孫女兒了!這幫老畜牲真能下得去手!”
“沒辦法,求他們辦事兒,就得迎合這幫老色鬼的喜好,上頭大哥交代下來的,我只能照辦。竹山,你幫忙給準備點避孕的還有其他的藥品,劑量上控制好,我怕搞出人命來…人好找,花錢就能搞定,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有錢啥都能辦,真是造孽…”。
再往下說的話,孟嬌嬌沒聽清,花青的歌聲悠揚,遮住了他們的竊竊私語。
其實孟嬌嬌現(xiàn)在對這樣的事兒已經(jīng)不覺得奇怪了,鎮(zhèn)里的初中早就有各種傳聞,幾乎每年都有女孩被查出來懷孕,早就有人說周末的時候看見好多小轎車開進鎮(zhèn)里,說有大官來這里嫖。
風言風語被傳來傳去,以前孟嬌嬌只當作故事聽,自從她去了慶市被騙進賣淫窩點,后來又在工地上看到霜霜那樣的女孩子,從工友們口中聽說關(guān)于老總們包養(yǎng)女大學生的事兒以后,她就不覺得這種事兒有什么可大驚小怪了。
弱肉強食的社會,有人享受特權(quán)就會有人被掠奪資源和利益,女人也是資源里的一部分,女人從古至今都在被掠奪。
最可憐的就是這種偏遠山區(qū)的女孩子,沒有人在乎她們,甚至在父母眼中,她們被生下來也是賠本的買賣。
這些女孩子們稍稍長成就會被人覬覦,就像野外長在樹上沒人愛惜的果子,從開出花朵的那一刻便被人惦記上了,等不到成熟的時刻,便已被人摘下,被啃咬玷污,然后又被丟進泥土里任其腐爛消失。
愈是艷麗的花朵,愈是出挑的果子,往往隕落的越快。
十幾歲時的孟嬌嬌算不上艷麗,甚至胖乎乎的不起眼,很幸運沒被人隨意摘了去,可她也是父母眼中的賠錢貨。
花青的歌聲停止,歡快而輕佻的dj音樂再次響起,小姑娘腳步輕盈的走過來,怯生生坐到孟嬌嬌身邊。
孟嬌嬌遞了塊水果給她。
“謝謝姐姐”。她接過水果,放進嘴里。
“你多大了?”孟嬌嬌小聲的問。
“十八了,前幾天剛過完生日。”她細聲細氣兒的說完,回頭看了豪哥一眼,甜甜的笑著說:“豪哥給我過的生日,還送了一輛電動汽車給我,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收到生日禮物”。
在偏遠的村子,一輛電動汽車已經(jīng)是很貴的禮物了。
她們剛聊了幾句,汪竹山便起身走了過來,花青自覺的站起身往豪哥那邊去,剛靠過去便被他摟在腿上膩歪,也不知他在她耳邊說了什么,花青一直咯咯笑。
孟嬌嬌遠遠的看著,或許在花青眼里,她和豪哥之間就是一場甜美的愛情吧,一個王子愛上灰姑娘的童話。
她正發(fā)著呆,一只手突然摟上她的腰,捋著腰線一路向上,虛虛的握住了她的乳,汪竹山靠過來貼著她的耳邊說:“今晚我們在這里玩通宵,不回去了,我們盡情的做,誰也不會來打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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