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里,他隨便勾勾手都能哄個女人上床。
“我明天去找你,等著我!”他倔強的又說了一遍。
孟嬌嬌的手已經搭在門把手上,回過頭隔著忽明忽暗的光線與他對視一眼,沒答應也沒拒絕,只在那里停頓了幾秒,然后開門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婆婆小跑著跟上來,沒羞沒臊的問:“怎么樣?汪大夫肯和你睡不?”
孟嬌嬌不愿意搭理她,被問的急了,只說:“他明天白天可能要來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楊桂花就起床做飯,難得好心的給孟嬌嬌煮了碗雞蛋面,吃過早飯她便自覺的出門去了。
上午陽光最好的時候,汪竹山來到孟嬌嬌家里,他來的路上看見楊老太太在人堆里說話打牌,他還聽說牛大剛這幾天一直在賭桌上下不來,沒黑天沒白天的賭錢,汪竹山料定牛家只有孟嬌嬌一個人。
敲門進屋以后沒有太多的話,昨晚兩人摸黑已經把對方的深淺長短都了解透徹了,再沒什么好矜持的,汪竹山把孟嬌嬌抱上床脫光了衣服就開始干。
這次誰也沒提戴套的事兒,真刀真槍皮肉相貼的滾在床上干,他先把孟嬌嬌壓在身下,單手架著她一條大腿扛在肩上沒命的往她嫩肉肏,這個女人渾身皮膚雪白,像羊脂玉雕的一樣,奶頭紅艷動人,干的舒服了叫聲嬌軟可人,渾身的肉柔軟如同云泥,說不盡的溫柔香軟。
汪竹山只進入她身體幾分鐘,腦子里就僅剩下欲望,只想拼命的往她身體里搗,半舊的床吱呀呀一直不停的響,他一刻也不想閑著。
說實話以前孟嬌嬌在村里的婦女中不算出眾,圓圓的一張臉,圓圓的杏眼,人長得水靈,但是走路愛低頭,和誰也說不了幾句話。
外加身材不算苗條,穿衣服也老氣,看起來就是個又土又笨的普通女人。
他沒想過這個女人脫光了衣服在男人身下會變成另外一番風景,嬌憨的,搖曳生姿的,杏眼含淚,紅唇緊咬,陰部收拾的干干凈凈沒一絲毛發,陰唇瑩潤濕熱,銷魂蝕骨,那處深穴妙的讓他欲罷不能。他有點后悔自己怎么才對她起色心,差點錯過這樣的尤物。
汪竹山一邊欣賞她的胴體一邊拼命的往里干,大手時不時撫上硬挺的乳尖,捋著胸部一路向上,輕輕握住她纖細的脖頸,粉頸嫩如蓮藕,仿佛稍稍用力就能被擰斷,男人血脈里的邪惡在他胸腹中一層一層的攀升,他手上稍稍在孟嬌嬌脖頸上用力,她的臉蛋很快被緋紅籠罩,他忙松了力道,整個人壓上她的身體去親吻她的紅唇,含住她的舌尖舔弄品玩,下身全靠腰力一下一下往她身體里打樁。
“嗯…嗯…嗯…”。
女人的嬌喘在他耳側一聲比一聲勾魂,他雙手握住她的肩頭借力,發瘋一樣的蹂躪她的嫩穴,終于在熱流噴涌而出的瞬間,渾身繃直,感受她嫩穴深處的收緊,痙攣,松懈,她那處嫩穴仿佛被肏的失控了一般,來來回回或緊或松包裹著他的陰莖,他舒服的仿佛靈魂都要出竅。
一口氣連續干了兩次,孟嬌嬌渾身酸軟的仰臥在床上,她悄悄往自己后腰處墊了一個枕頭,有意的抬高腰臀,把他射進來的白漿更長久留在自己身體里。
她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喘息慢慢變得均勻。
汪竹山與他并排平躺在床上,他似乎很累,依舊在呼呼的喘息,他的大手覆在她胸脯上,指尖有意無意的挑動她敏感的乳尖。
“你嫁給牛大剛,可惜了?!?
這便是事兒后汪竹山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他側過身子,手臂撐著腦袋,一雙眼在孟嬌嬌豐滿的身軀上流連。
“你嫁到牛家,也可惜了。牛家在村子里是大戶,族里的人卻沒幾個是講理的,說白了就是整個村子里的惡霸。進了牛家,想出去太難”。
孟嬌嬌偏過頭看他的眉眼,剛想開口問他能不能幫自己一把讓自己逃出去,他的手機就響了。
汪竹山起身去接電話,他背對著孟嬌嬌站在床邊,寬肩窄腰皮膚白皙,在光束的映襯下像從小說里走出來的男人。
難怪楊桂花說他娶的是鎮上最有錢的人家的女兒,汪竹山的條件放在城市里確實算不上出眾,可是在偏遠落后的村鎮,就是拔尖的人物。
汪竹山接電話的時候語氣嚴肅,孟嬌嬌猜測要么是他家里長輩打來的,在或者是領導打來的。
果然,掛了電話以后,他便開始撿了地上衣服快速往身上穿,全部穿戴整齊,他又拿過棉被給孟嬌嬌蓋在身上,大手撫摸她的臉,俯身往她唇邊親了一口。
“晚上我來接你去鎮上玩,等著我?!?/p>